后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东修溟认真的给陈言洗脚,下颚线有些紧绷,只是眼底却是柔和的。
嗯……
陈言觉得就像一个贤惠的小媳妇儿似的。
洗完之后东修溟去浴室洗澡。
进浴室之前还倚着浴室门对陈言解开了衬衫扣子,舔了舔殷红丰润的唇,“一起洗?”
陈言顿时血气上头。
东修溟真的是个奇怪的生物,中二的小霸王,有时候却莫名的人妻属性,也有时候很妖精。
然而小妖精真的过于磨人。
东修溟在陈言马上就要碰上门把手的时候把门关上了,陈言碰了一鼻子灰,浴室里传出东修溟有些慵懒的声音:“想进来吗?”
陈言老老实实回答:“想。”
“那……今天我在上面?”
陈言菊花一紧。
东修溟终究是对他要下手了吗。
陈言硬着头皮:“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门打开了。
东修溟笑颜如花,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敞开着露出了白皙的上身,他的身上还带着淡淡暗香,是白天里去花棚里沾染上的。搂住陈言的脖子,快速的在陈言嘴上偷了个香,似恶作剧也似说着情话:
“傻瓜,骗你的。我才不在上面,太累了。”
不知是谁开的头,也不知道是谁间或有些浓重的喘息,衣服散乱了一地,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些湿气,将床单弄的都有些潮湿。扑面而来的都是沐浴露的清香。
东修溟被压在床上,“今天在花棚看到的花比那些羊驼要好看的多了。”
那些东西长得丑不拉几的,看着就让人不高兴。
“嗯?是吗?”
陈言看穿他的心思,但只是笑了一声没有戳破。
“不如弄些花回去养,养动物最烦了,还要你照顾,我想想就不开心。”
东修溟其实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有些过了,但他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白天里陈言逗羊驼的时候他就心里不大高兴,可等到晚上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悔了。
陈言要是真喜欢,他扫了他的兴,陈言岂不是会不高兴。只不过他是不可能把任何活物弄回家养的,顶多养个花。
“什么都不养,我养你就行了。”
毕竟这一个可就是顶十个。
伺候好这一个比伺候天王老子还难。
在外面玩了几天后,东修溟白天和陈言在外头玩,晚上回来他俩依旧玩个不停。
东修溟激动的时候会把陈言的后背都给挠破,陈言其实痛的很,东修溟也试着控制控制,这才情况有所缓解。
等到回到家以后,距离月末还有十来天的时间。
陈言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心情轻快了不少。
快过去了,一切都会云开雾散的。
直到那天……
本来开始时是情浓不能自已,可到后来,东修溟却像失了理智一样狠狠咬着陈言的脖子不松开,尖锐的獠牙刺开皮肤,源源不断的血流出,将床单也打湿成一片血红。
那点点红梅绽放般的凄艳绝美,于陈言来说,却是生命渐渐流逝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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