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捂着辣椒面爆炸头,热情含泪地完成了本场的解说:
“恭喜我们的偶像gin酱,获得了本轮大闯关的绝对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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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趴倒在沙发上,不愿动弹。他抬手摸了半天,碰掉一串稀里哗啦的东西,才从仿佛要比障碍赛似的茶几上,将遥控器重新摸到手。
在屏幕中快要满溢到电视外的欢呼声中,银时熟练地找到按钮,把音量调小到催人入眠的程度。
“耶。”银时比了个↖_o_↗的成功手势。
他自己给自己配上解说: “获得了第一的就是——gin酱☆!”
暗戳戳给自己安了个第一名的银酱,满意地再次瘫倒在沙发里,脸朝下陷入半梦半醒的酣息。
躺了似乎也只有片刻,万事屋的门外就传来了早起人的声息。
此时不过上午十点半,社长还努力睡个回笼觉的时候,万事屋的成员却有的已经工作完回来了——
“我回来啦,”新八推开大门,精神抖擞地打招呼道。
沙发上的一只仿佛在梦境中陷入了系统更新,懒洋洋地并未响应。
新八在外面恢复的青春活力,被屋里同化力max的madao气息一冲,不禁再次修炼回了死鱼眼。
神乐从衣柜里掉了出来: “啊,新吧唧。”
“今天怎么结束得这么早?大猩猩没有再留你商讨对付anti的时新计策吗?”
神乐瞧着提早回来的新八,一边随口问着,一边揉揉眼睛爬起来。
“没有,真选组今天似乎有别的活动,”新八一边在门口放好鞋子,一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所以提早就收工了。”
他进屋,看着懒散地卧倒在沙发上的一长条银时,露出新·现充对废宅难以理解的同情目光: “阿银,你最近一直都在看这些电视节目呀。小心会被电视诈骗的哦?”
“说什么呢喂。”银时咸鱼打挺似地翻了个身, “——只现充了两天的御宅小子不要反过头来唾弃昨日的自己呀!”
“没有呀,再说……”新八叹了口气, “我们这次的委托好像也快结束了。”
他放下别着阿通头像,和冲田队长眼罩形象的应援外套:
“真选组的大家虽然都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可是土方先生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哎呀哎呀,谁知道呢。”银时翻着手机。他似乎是跟客户发着消息,等了不多时,便如愿收到了一条进账,眉眼愉悦地舒展开。
这段时间当真是日新月异,无论是真选组,还是万事屋他们,都开始习惯改用智能手机了。
“而且阿银,”新八欲言又止, “我们这样两头做工,收两边的钱,是不是不太好?”
新八摘下应援头带,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他自己的头带上还是原始的i love阿通字样,但近期为了打歌,真选组的人们新制了一批印有冲田队长的应援品,坚持不懈地给各家发放。
在这些天和真选组成员的相处中,新八也不禁感动于这一帮人的赤诚——这些从未进行过应援修行的武士们,辛辛苦苦地跟着他们亲卫队学习御宅守则。
他们如此地笨拙,又如此认真地努力着,就是为了能给他们远在异次元的冲田队长,提供一点微薄的直播助力。
可实际上,桂那边不间断的anti赛搞得风生水起,却也不能说没有其他原因的推波助澜……
“啊?”银时不满地抗议,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可是认真地做了两份不重样的企划方案啊!”
“而且呀,这种双方都是加急的活儿,没找他们要按出场加倍的赶工费,就已经很不错了!”
“按场次计算?”新八一愣, “确实,我们万事屋此次虽然在帮忙,但多数时候都在幕后待机——”
“如果算上对桂先生和真选组诸位的暗中推动,至少能挣到五页纸的出场呢。”
“不是哦新吧唧,”银时啧啧地大摇其头, “现在啊,早就是一秒低于20帧会被投诉的时代了!”
“——按的是动画帧数啊你这混蛋!”
单纯的新八果然还是太年少了,对成年人的商业(讨债)手段表示叹为观止。
震惊中的新吧唧浑浑噩噩,被阿银捏住肩膀转身推出去,休息还没够五分钟就再次奔赴工作了。
去掉应援服的新八同学,悲催地接受了老板的压榨,提着掩饰用的just a way购物袋,鬼鬼祟祟地前去找他们的另一方委托人重新讨论战况了。
神乐目送着划过被压榨的这位打工人的背影,眼神鄙视地落回了他们的老板身上。
“阿银,你就决定要做这样的大人了吗?要变成像小黑天人一样,扔进滚筒洗衣机也漂不白的黑心商人吗?”
银时叹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他坐直身子来,艰难地和沙包上的靠枕分离: “这哪里能算得上是黑呢?明明是造福大家的善举呀!”
“你们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银时熟练地翘起脚,指指点点道, “你知道家里的米缸还剩下多少粒米吗?知道醋昆布都是从哪里来的吗?”
神乐往银时的头顶上放了一杯草莓牛奶: “虽然现在不知道——但不够吃的时候我一定会明白的。”
定春摇着尾巴汪一声,欢乐地含住银时顶着狗粮的大脑袋。
“喂——!这里有字幕公然把草莓牛奶叫作是狗粮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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