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童桦。
我不是什么英雄,却在用尽全力的和怪物战斗。
我迎着日出冲向丑陋巨大的它,在它身上打了一拳又一拳,再被它一次又一次的打垮。
日出的光芒照在我鲜血淋漓的身体上,衣服残破不堪。
我看不到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一定疯狂到了极点。
一次次被打倒,骨头碎成渣滓,皮开肉绽,不知道流了多少鲜血,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从地上爬起。
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我都只是咬了咬牙,便再次冲向那把我打的快要崩溃的凶兽。
相比于它,或许……
我才是一个怪物……
……
初日的柔光赶走了黑暗,显现出一片沉寂的战场。
在一个巨大的死尸身上,一个相对比之下很小的人从里面钻了出来,浑身沾满了散发着臭气的液体。
他一出来就张着嘴努力的呼吸夹杂着臭味的空气。
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地上,抹了把脸,上面全是污血。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舒服极了……
“哼哼哼哼……”
感觉到温暖的光和空气,童桦半哭半笑了出来,随后,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疯狂。
“哼哼哈哈哈哈哈!!”
“赢啦!我赢了!”
“哈哈哈哈哈!!!”
“我还活着!哈哈哈哈哈!!”
童桦疯狂的笑声回荡在这里,士兵们听到了,却都不敢上前。
因为这笑声太过令人心悸。
不知道笑了多久,童桦腾的一下从地上跳起,身上被污血染了个遍,上身的衣服不知碎成了多少,下身也只剩下半条残破的裤子和被血液浸透的作战靴。
唯有两枚不同容量的须弥戒指还完好的戴在左手手指上。
那枚金huángsè的须弥戒指有三十立方米的空间,把里面存放了不知多少年的古老物品全部转移到另一枚戒指里,空间大的惊人。
童桦看了看巨大的凶兽,足有二十多米,能放的下。
“余小狼……这就是你的名字…”
童桦一碰凶兽的尸体,凶兽立即消失在地面上。
那庞大的尖牙利爪都是很好的材料,一身皮甲坚韧无比,更别说那颗七级丧尸的尸晶了。
这具浑身是宝的凶兽尸体,现在归童桦了。
慢步走向不远处的dǎodàn发射器,凶兽死了,还有一点小账没算呢。
“总是拿我当牺牲品,这感觉真的很差……”
走到几名技术兵的面前,童桦驻足。
浑身的血液和阴沉到极点的眼神让七名技术兵不寒而栗,呆愣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话来。
童桦淡淡的说道:“那个拿望远镜的去哪儿了。”
良久,一名看似是队长的士兵颤声道:“司,司马术他逃跑了……”
童桦微微一笑。
司马术……
司马。
这名字有些耳熟啊。
司马溯!
童桦突然想起那个外表儒雅的中年男子,再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个手持望远镜的青年男子。
把二人的外貌对比一下,忽然发现有些相像。
“是父子……”
童桦没有再管那几个技术兵,朝着军炀区的方向走去。
司马溯说过的话历历在目,童桦忽然想放过他这个儿子。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童桦的眼里早已容不下一粒沙子,那是个隐患,必须除掉!
一个司马术自然引不起童桦的注意,他现在只想去军炀区看看,看看蛟罄,莫潇潇,小晶,还有那个给了自己初吻的女孩,琅可可……
可以看到军炀山顶有一些人互相搀扶着往下走着,童桦看到了霍凌,以前在平原上救下的士兵吴枭,还有琅可可的父亲……被众士兵抬着的琅魂……
一个闪身来到了众rénmiàn前,吓了他们一跳。
“童桦!”
霍凌叫出了童桦的名字。
“好样的…你也赢了……”
童桦是去面对凶兽的,现在童桦满身血痕恶臭的回来了,那么死的,自然是凶兽了。
站在山腰看到远处坑坑洼洼,满是巨大脚印和战斗痕迹的地面,可以想象到那里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战斗。
“琅魂死了……”
童桦看着闭上双眼的琅魂淡淡道,他没有听到琅魂的心跳和呼吸。
“首长他……他注射了一支药剂后实力暴增……可一等战斗结束了……他就……”
一浑身都是血污的士兵颤声道,他正是士兵吴枭。
“……”
众士兵脸色苍然,一脸悲伤。
琅魂就是军炀区的支柱,现在琅魂死了,这份打击比这场战争更加沉重。
“先回去吧……”
童桦淡淡的说道,走到琅魂的遗体前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枚小小的针剂。
针剂已经空了,玻璃管上有一个小小的“捌”字。
“捌……”
童桦把空针剂收了起来,往山洞的电梯走去。
军炀区正面的入口已经封闭,电子设备受损,里面的人也无法观察到外面,现在只能从山洞里进去了。
等走到山洞的时候,恰好七名技术兵和司马术也来到了。
只不过,司马术被七名技术兵捆了起来,倒在地上,看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应该是被打了一顿。
一名技术兵跑到童桦面前,立正敬礼,把童桦看的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朝童桦敬什么礼,童桦又不是首长。
接着,那技术兵说道:“长官!这逃兵司马术已经抓住了!”
童桦摇了摇头,一指身后的众战士说道:“我不是长官,他们中可能有长官。”
“额…您……不是军炀区的人吗?”
那技术兵小心的问道。
“不是。”
童桦淡淡的回答道。
“抱歉。”
技术兵很是恭敬的说道。
“你们聊吧,那个叫司马术的人给我。”
说完,童桦直接走向被打的不grén样的司马术。
用脚踢了踢司马术倒在地上的头,只见司马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你!你怎么还活着!”
司马术一看到童桦就脱口而出。
“你很意外……”
童桦冷言道。
“不,不,没有没有。”
司马术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来,却无济于事,身题被一件件衣服绑的很紧。
“司马溯,认识吗。”
童桦淡淡的说道。
“啊!?认识!那是我父亲!”司马术紧忙说道。
只见童桦面无表情,血将童桦的面容衬托的无比恐怖。
“他比你强的多……”
话落,童桦的脚狠狠的朝着司马术的头踩了下去。
头颅像是西瓜一样被童桦踩爆,红白一片,崩的到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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