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一阵,邓艾来了,脸色铁青,牙齿咯咯咯咬着,恶狠狠盯了刘瓒很久,突然悲愤地大喊:“刘瓒,你赔我儿子!你这个奸贼!”
刘瓒哈哈大笑!
因为,他的计策成功。
十分成功,十分圆满。
一个欺诈,让邓忠嘚瑟了那么久,最后,却是被一枪扎飞,摔了一个狗吃死!
这才是极大地羞辱!
带你装比带你飞!
将手一拱,刘瓒故作惊讶,语气尖刻地问:“大将军,您什么意思?赔你儿子?你儿子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刚才还和我打了二十回合呢,不就是受了点儿小伤?我们当将军的,这点儿小伤也怕呀?还有,邓艾大将军,本王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奸贼?谁是奸贼?谁偷奸耍滑从武都阴平小道偷袭?谁的部队在被我诸葛瞻军打败以后,半夜偷袭当奸贼?大将军,我们作为军人,用的是手上功夫,不是嘴上功夫!”
邓艾气得瑟瑟发抖,眼眶都湿润了。
因为,他儿子废了!
怎么废了?
刘瓒的长槊,从尾椎的地方疾驰而入,直接将尖锐的尾椎骨骼都戳断了!
枪尖已经深入小腹部,从前面伸出来!
直接将邓忠扎透了。
这种重伤,一,可能大出血马上完蛋,二,就算侥幸不死,尾椎断裂,无法资料,也是下半身瘫痪,终生残废了!
“刘瓒,你害了我儿子,我邓艾与你势不两立!我要踏平你西蜀小寇,杀个鸡犬不留,给我儿子报仇!”邓艾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突然从马鞍桥上取出弓箭,嘎吱嘎吱拉满,对着刘瓒,毫不客气地射了一箭。
刘瓒轻轻一躲,信手一抓,将箭只抓在手里。
嗖嗖嗖!
邓艾又连射三箭。
刘瓒全部抓住了。
邓艾丢掉了弓箭:“罢罢罢,你违反规则害了我儿子,我也射了你四箭,算扯平了!刘瓒,我不再追究你违反规则的事情,现在,你还愿意比赛吗?”
刘瓒瞥了一眼手里地四支长箭,暗暗腹诽。
这个邓艾,真是老狐狸啊。
他装作悲愤交加,情绪失常,冲动报复,其实,四支长箭上,都涂抹有剧毒!
长箭上,也被他用刀子刻出一些尖锐的倒钩棱刺,刚才,刘瓒抓取箭弩的时候,手掌心被倒刺划伤,那些长箭上的毒液,迅速从伤口浸染进去了。
长箭上,发着幽深的蓝光,按照当时的常识都知道,这是毒药,还是剧毒。
幸亏刘瓒对毒药免疫。
要不,他已经被暗算,毒发身亡了。
邓艾那边,实际上已经判处了刘瓒死刑。
他刚才,临危不乱,一面照顾儿子,一面让手下再次将魏将使用的毒箭,进行了淬毒。
他认为,之所以刚才刘瓒中毒神情大乱,却没有完蛋,是因为,可能毒药太过干燥,没有伤害刘瓒的伤口,无法真正影响。
邓艾亲自动手,确信无疑。
刘瓒哈哈大笑:“废话,谁违反规则?有规则规定不可以用长槊投掷吗?再说,我也没有致命杀伤,不过是从马背的高度,轻轻投掷过去,你见我瞄了邓忠的后心窝等致命之处吗?”
邓艾幽怨地瞪了刘瓒一眼,他确信,刘瓒刚才,是装的。
这家伙太阴险了!
他如果真的致命伤害,就算违反规则输了!
现在,他重伤了自己儿子,却好像纯洁善良的小白兔,我呸!可耻,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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