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说我有多没用,我就有多没用。
弄了半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找到真穴在哪里。
最后意兴阑珊,兴致全无,以失败告终。
伴着漫天的星斗,我拉着可欣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真没用……”可欣嘲笑我说。
这个时候,我必须捍卫一下我的大男子主义:“是怜惜你好不?要想进去,分分钟的事情1
苍天啊,撒谎不会被雷劈吧?
“得了吧你……”可欣鄙视道,“看你那么卖力,最终还不是……哈哈哈哈……”
看来这小妮子,不给她点厉害的,不知道哥的厉害。
我知道可欣特别怕痒,我必须得教训一下她。
我偷袭她,挠了挠她敏感的腰部。
“不要啊,”可欣边躲避边骂,“唐堂你个混蛋。”
为了躲避我的抓痒,可欣跑在前面,我则在后面追赶。
清凉的晚风呼呼从耳边吹过,带着泥土的清香。
我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幸福过,也许,这就传说中的恋爱吧?
可欣累了,躺在护城河边上油油的草地上,看着圆圆的月亮,喘着大气。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是吧?无能仔?”可欣忧伤地说。
那时年少的我,并没有感受到可欣的忧伤。在读书年代,同年龄段的男孩,永远没有女孩成熟。
“无能仔?”我有些不太喜欢这个名字,“不要乱给人家取外号不好不好?”
“谁叫你那么没用呢?就是无能仔,无能仔,无能仔……”
从小到大,我似乎从来没有见可欣如此开心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该回家了……”我说。
我们已经在外面逗留太久,不早点回去的话,恐怕会被玫瑰姐姐唠叨一个星期。
“再陪陪我,”可欣拉着我的手,沉重地说,“恐怕以后没有这个机会了……”
“怎么会没有机会呢?”我傻乎乎地说,“不是说好,一起考高中,一起上大学吗?我们不去争北大清华,考个还算可以的重点大学应该没有问题吧?”
“是啊,我们还可以念同一所大学1可欣笑着说。
但我感觉可欣的笑容并不自然,像是内心隐藏着什么样的伤痛,或者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遗憾的是,我没有去深究。
回到纺织厂,奇怪的是,玫瑰姐姐以及纺织厂所有的人,都没有责怪我们,还把晚饭给我们留了下来。
饭菜很丰盛,一般是过节才有这待遇。
……
第二天是星期天,学校不用上课,为了跟“无能仔”这个称号say goodbye,我准备向自称是“西门大官人”的老黄那儿取经。
老黄那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黄|书和碟子,可供我研究和学习。
想着昨晚跟可欣在芦苇丛里,就心有不甘。
开始愧疚,为什么平时不好好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呢?如果能好好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就不至于那个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也不至于做了一晚上的无用功。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1
带着这种想法,我向老黄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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