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话明显就是抢钱的意思,不给就别做官,他们这些人哪里舍得头上的乌纱帽,一旁十三他们心里痛快,这银子抢的舒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狗官在老百姓身上不知摸了多少银子呢。
现在叫他们拿出来一些赈灾却为难的要死了一样。死了倒好,死不足惜!
“任大人,你要起带头作用,你可以召集官员和乡绅好好的商议一下,看看这些银子如何捐。如何分配,嗯?”
任伯安只能硬着头皮硬了:“是。”
四爷便起身带着一行人离开。
“微臣恭送四贝勒爷!”
待四爷离开,任伯安才被下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他的腿有些发软,五十万两……若真让他拿出来五十万两,他一时半伙的确是没有的,除非向刘八女借。
四爷刻意要求他拿出这个数字,就是因为刘八女有银子。
这是刘八女得罪了四贝勒爷了还是怎么着,为何好似他就是针对他,让他不好过的。
刘氏见四爷走了才从内室出来,刚才四爷那番话她都听见了,哭哭啼啼说道:“老爷,这可怎么办,清晨我收到八女的飞鸽传书说是好像京城派了什么钦差下来。您这也没回来,也没想到贝勒爷会亲自来咱府上。这贝勒爷怕是就是来找咱们麻烦的,非要您出五十万两!若您不出,他就要杀了您的意思!
这五十万两的可是要十个大箱子才能装的下的雪花银!咱们现在哪里有这么多现成的银子,这分明就是抢了。这个京城来的贝勒爷是土匪头子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任伯安坐下一脸烦躁的拍了拍一旁的桌子:“好了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没瞅见我这都快愁死了吗!这个四贝勒邪性的很,若这五十万两凑不齐,他可不是杀了我这么简单的。八女飞鸽传书来说见过四贝勒爷?”
刘氏擦了擦眼泪坐在任伯安旁边:““正是,说四贝勒一行人经过江夏镇,但八女不知他们的身份,只是说对方可能是钦差,让咱们拿主意。老爷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我是被这四贝勒爷拿住了七寸动弹不得了。是不是八女得罪了他还是怎么着,信里还说了什么?”
“也就这些。老爷,四贝勒不知道你上头是太子,刚才您怎么不说呢?他虽是皇子没错,却也大不过太子去。”
“你倒是糊涂,这事儿能随便乱说吗?今儿县丞说了他是八爷的门生,四爷也没卖面子,回头倒是给太子和索额图大人惹了麻烦。
看样子这四贝勒是掌握着咱们一些事了。为何他一直提八女,不知八女是否得罪过他。我们要派人去江夏镇问八女一个清楚才好应对。”
刘氏点点头,连忙叫来了下人:“来人!”
刘氏交代好事情之后说道:“从后门走,别让人瞧见。”
“是。”
下人快马往江夏镇去。
随之她回返问任伯安:“接下来老爷打算如何做?难不成真要去凑那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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