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惜若在四爷的帮助下没摔倒,但她重心向前,手往前一耍,那张什么什么吹那个笛子的图就从袖子里甩出来掉在了地上。
“……”
苏培盛是一个眼疾手快的太监,他连忙就捡起来了。待他看到画上的内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想着卷起来赶紧还给一脸懵逼的惜若,四爷已经伸出手,苏培盛只有递过去。
四爷看了一眼,又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在怀里醉态的惜若,惜若就在他怀里转动着眼珠子不敢抬头。好像酒都被尴尬醒了。
四爷不动声色的将图给卷起来了。随之对苏培盛道:“苏培盛。”
“奴……奴才在呢。”
“让太监用轿撵将福晋送回屋吧。”
“嗻。”
四爷扶起了惜若,将百福还给她,随之是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惜若。
惜若抬头瞅见他这眼神了,尴尬让她越发晕乎乎。身子飘飘荡荡的,神色还有些懵。
现在她能做什么?就装傻装失忆比较合适啊。
我做了甚?我甚也不知道的无辜样子就写在脸上呢。
嗝……
四爷手拳在唇间咳嗽了一声,便与十三同行先回了正屋。
惜若懵懵的坐上了轿撵,心里头庆幸着还好这幅图也就四爷和苏培盛瞅见了。
哎,脑子不听使唤了,她要沐浴睡觉了再说。
回了正屋惜若被李嬷嬷扶着坐在软榻上。
“主子可是要给您煮一盏解酒茶?”
惜若摆摆手:“不用了,再喝就要吐了。烧了热水与我沐浴我要睡下。”
“是。”
嬷嬷吩咐奴才在小厨房烧了热水,倒满净房的浴桶,春妙与琴音将她扶进浴桶,宽衣进了浴桶。
温水,漂浮在浴桶中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沉底。春妙将她洗了头发,将发丝拿出来在浴桶外用篦子轻轻的梳着。
“主子,今儿还需要保养头发吗?”
“不必了,帮我擦干盘在头上吧。”
“是。”
琴音将炭火拿了过来。春妙秋诺用帛巾将惜若的发丝擦干再用炭火烘干,用帛巾盘于头上。
惜若脑子里一直在想那副图给四爷截胡之事。
也不知道四爷会如何想她。他的心思海底针很难猜,要是主动让她解释一下还好,就怕他自己个儿放在心里头琢磨把她给定性了。
她也不好上杆子主动去为这张图解释吧。岂不是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他会不会觉得她这个大家闺秀有点打折扣,居然对这么爆颜色的图感兴趣,还放在衣袖里,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一下。
“……”
又或者一时兴起让她按照那副图上头动作给做一下?
“……”
四爷有可能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她此刻最需要的是休息。
待沐浴以后惜若穿上了寝衣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深沉,只要没人打扰她一直会睡到第二天早晨。
十三在四爷屋里头玩儿了一下午,在他这里用了晚膳便回去了。
到掌灯之时苏培盛问道:“主子爷您看今儿可要传侍寝?”
四爷心中思量,也该是要传其他两个女眷侍寝的时候了。但他没什么兴致。待搬出所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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