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仿佛是昨晚的重现。
只是此时的弥天并没有什么闲情跟它互动,为了躲开大眼睛的阻碍,弥天低头试图与它错开,只是昨日还非常乖巧的它,竟然相当恶趣味地跟随着弥天的动作,持续遮挡小少爷的视线。
‘走......离开一点好吗?挡住我看东西了!’
在弥天对大眼睛进行无声的教育时,卧室门外再次传来平缓的脚步声。
这又是谁来了?
放弃了跟大眼睛交谈,弥天趴在江亭远硬邦邦的胸膛上,随即用食指轻轻戳了戳他,一片黑暗中,江亭远看不清弥天的表情和动作,但莫名出现的眼珠子他是知晓的。
调整了僵直的动作,在柔软的有限空间里江亭远带着弥天微微起身,他结实的胳膊撑在柜壁上,稳定住两个人的重量后他抬起脖子凑近了柜门,同样干起了偷窥的勾当。
因为衣柜空间有限,两人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江亭远触碰到弥天冰凉凉,宛如冰丝绸质地的皮肤,不经发出喟叹:这体温着实省空调费。
“快看。”窝在江亭远的肩颈,放弃偷窥的弥天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说完也奇怪,当江亭远凑近门缝时,知趣的大眼睛乖乖地让路了。
随着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的门把手再次被转开,江亭远清楚地看见进门的也是个老熟人,不久前离去的老管家竟穿着一身燕尾服直径走向坐在梳妆台前的夫人人,一声不吭的两人没有任何互动,气氛异常的冰冷和怪异。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夫人单薄的肩膀有些微微耸动,江亭远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不管是剧情的走向,还是夫人表露出的行为举止,害怕还是恐惧都处处透露出强烈的违和感。
毕竟这位从不现身的夫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好惹的女主人。
不过......琢磨着目前上演的戏码,江亭远不自觉地低头瞄了眼弥天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的脑海里随即浮现出小宅男摘下眼镜后,精致而又略显稚嫩的面容,也不知道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成年没有,毕竟非礼勿视的画面可是会影响小鬼魂的身心发育。
卧室里夫人和老管家都没有开口讲话,弥天耳朵再灵敏也听不出什么画面感,着急的他忍不住双手搭在江亭远肩膀,咬耳朵似的讲着悄悄话:“她们在干嘛呢?进来的是谁?你看得见吗?”
江亭远从衣柜缝隙清楚的看到老管家进门后一改往常的绅士谦卑,毫不客气地抓住女主人纤细的手腕,将她拖着带到床上,而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夫人只是在后背碰撞到坚硬的床头柜,从而忍不住地痛呼一声。
弥天听着夫人轻弱的闷哼,双手猛地抓紧江亭远的肩膀。
“别怕。”江亭远拍了拍弥天的后背,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肩膀,但其实此时的弥天正好奇着卧室里突然展开的剧情,激动的不能控制自己。
“不要不要,求你了......”无力反抗的她无助地挥舞着双手,哀求中透露着苦涩和不安,“他知道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是恶魔,恶魔!”
老管家享用着美味,自然不理睬这点无力的反抗,兽-性大发的他就像脱缰的野兽,像极了餐桌上大快朵颐的男主人,双眼通红的他仿佛入了魔。
“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尖锐的声线包含着无尽的恐惧和仇恨,被迫jian淫的瘦弱女人疯狂地撕咬着身上的男人,床头柜上摆满的药瓶摇晃着。
大眼睛尽职地遮盖住弥天的视线,只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咒骂让弥天继续扒拉着江亭远的衣领。
“所以说,男主人这是被带绿帽子了吗?”
想到老管家和厨师长对老爷毕恭毕敬的态度,弥天越发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人类发自内心的恐惧不是简简单单能表演出来的,更何况每当管家提到夫人时,眼底的恭敬之意都快要溢出,既然如此又怎会出现如此直白的纯纯运动。
越想越觉得故事含有深意的弥天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小爪子。
被迫洗眼睛的江亭远只觉得耳朵边上痒痒的,弥天的小爪子还在自己肩膀上捏来捏去,也不知道小家伙的脑袋瓜子里正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只不过......经过这段全程需要马赛克的剧情,江亭远对厨房的探索增加了期待值。
屋内剩下的动作-片并无人欣赏,此时的江亭远正饶有兴趣地研究着柜门外坚持不走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眸子藏在浓密的睫毛之下,眼球后并没有过多的修饰,直接看过去就是血红的肉块,虽然奇异但并不恶心,甚至会让人觉得它诡异又漂亮,幽深的眸色更是漆黑无比。
片刻,一只不安分的食指轻轻戳在大眼睛上,虽然不是想象中柔软的触感,却还是让江亭远感到诧异。
他曾经见过这种会动的眼睛,是恐怖世界的特产。
“踏踏踏......”门外再次传来的脚步声让江亭远放过了无辜的大眼睛,这回也轮到弥天勾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说道:“又来人了。”
一间主卧室竟然吸引了这么多人的注意。
门外——王明壮硕的身躯紧贴着卧室房门,听着屋内传出的隐晦声响,他冲着站在一旁的纹身哥竖起大拇指。
根据今天查验的线索来看,真相不过如此,看来他们小队的效率才是最高的,什么张鑫、何杰不过是看上去聪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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