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
“你是陈河宇的人?”
鲍良骥后退一步,抓住桌子上的热水壶,暗暗警惕道。
尽管对方看起来武力值不高,但人不可貌相,不得不防!
“你想怎么死?这里是26楼,当一次空中飞人如何?”
少女自顾自说道。
“我先送你去死!”
鲍良骥嘶吼道,将热水壶朝着少女的脑袋,狠狠砸过去。
滚烫的热水飞溅,对方头一歪,险而又险地躲开。
少女的身体一沉,猛地发力,整个人宛如一颗疾驰的子弹,携着恐怖的威势,抬手向着鲍良骥的胸膛斩去。
找死!
鲍良骥抬脚一踹,带起一缕空爆,几百公斤的力道,奔着少女的腰腹位置,疯狂倾泻。
一旦踢中,肋骨尽碎,脾脏也会破裂。
鲍良骥脑子不好,却把天赋都点在了格斗技巧上,论及战斗力,他一个人,就能碾压五六个身强体壮的专业拳击手。
少女的眼睑低垂,轻蔑一笑,不闪不避!
“嘭”地一声!
鲍良骥精准踹在对方的右腰处,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
但他的小腿,在接触到少女时,只听见“咔嚓”的断裂声,胫骨断了!
痛!
钻入骨髓的痛楚!
像是刀子一般,在他的腿上肆意砍切!
“什么!”
鲍良骥的眼睛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对方纹丝未动,他的腿骨却硬生生断裂。
少女摇了摇头,纤细如玉的手掌,结结实实落在他的胸口。
“霹雳吧啦!”
一阵爆豆子的脆响!
柔弱无骨的小手,竟然如同钢刀一般,扎进了他的前胸。
鲍良骥的胸骨,瞬间全部裂开!
整个人就像一个破布麻袋,顿时抛飞出去,重重摔落在茶几上。
得益于星级酒店的良好隔音处理,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你是什么东西?”
鲍良骥吐出一口鲜血,骇然问道。
胸前出现一块可怖的伤口,鲜血好似喷泉,咕咚咕咚地流淌着。
“重要吗?”
少女笑着反问道,旁若无人的打开玻璃窗,比划了一下大小,接着一把拎起鲍良骥。
强行把他塞了出去!
“投胎的时候,别忘了陈先生的嘱托。”
少女猛然一掷,接近两百斤的鲍良骥,就像纸鸢般,直直的飘落。
足足八十多米的高度,到达地面仅需4秒!
鲍良骥在临死前,终于禁不住后悔起来,他如果不去招惹陈河宇,凭他的家世和财富,一辈子衣食无忧,豪车、别墅、美女、游艇和私人海岛。
只要他想,一切都能拥有!
“噗通”一声!
鲍良骥的身体散落在地,东一块,西一块,手脚微微颤动,人却早已没了意识。
姿势扭曲,诡异!
酒店里的安保、工作人员,瞬间乱作一团。
慌忙拨打巡检和急救电话,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都七零八落了,还能怎么救治?
少女则趁着混乱,悄然离开。
第471章 变天!点火成功!50个月的奖金!
不夜城,蔓哈顿区,公园大道55号。
高耸入云的贝德莱总部大楼,傲然屹立于此,外立面由一片巨大的钢铁和玻璃幕墙组成,沐浴在阳光下,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犹如钻石一般。
顶层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拉里·赖希曼眉头紧锁,眼底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鲍良骥死了?下手居然这么快!”
他小声呢喃道,手指敲击着桌面,对于山海集团的情报系统和武力值,顿感心惊。
“老板,他在临死之前,曾经联系过北亚的波洛克组织,并缴纳了50万美刀定金。”
贝色麦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低声汇报道。
“剩下的尾款我来出!只要波洛克能够干掉陈河宇。”
拉里阴鸷地笑着道。
说完后,他将杯子里价值数万美刀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言语间满是怨恨。
波洛克主要活跃在毛熊国境内,属于一家顶级的清道夫组织,不论大单小单,统统照单全收。
穷凶极恶的风格,让人胆寒!
事实上,上帝之矛接下袭杀陈河宇的订单,算是一鱼两吃,不仅收了鲍良骥的定金,同样也收了拉里·赖希曼的活动费用。
否则,仅凭区区的30万美刀,就想让上帝之矛动用一枚潜伏十几年、精通多国语言、杀戮技巧的暗棋?
绝无可能!
成本都不够!
全靠贝德莱基金会的巨额投入!
拉里的操作极为隐蔽,基本查到鲍良骥这一步,线索就会全部断裂,很难发现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至于鲍良骥,不过是他趟河过路的石子而已!
“是!”
贝色麦立即点头应道。
“阿列佩罗夫和乌斯马诺夫家族有什么反应?”
拉里淡淡问道。
“比较克制,达丽雅和帕夫尔至今为止,依旧关在沪城巡检司里。”
贝色麦回答道。
“shit!简直是废物,面对陈河宇,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活该一辈子窝在西伯利亚吹冷风!”
拉里挑眉不屑道。
原以为能引发山海集团和两家之间的冲突,方便他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谁料想,瓦列拉·阿列佩罗夫和戈沙·乌斯马诺夫,压根不肯上当。
“老板,陈河宇弄死了鲍良骥,虽然没有证据,但明眼人都能猜出来,他和鲍家的仇,越积越深了。”
贝色麦嘿嘿一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但愿吧。”
拉里拿起桌子前的酒瓶,重新倒上一小杯,悠悠回道。
最近两年,山海资本拉着先锋集团,在北莓洲、欧罗洲攻城略地,不断蚕食贝德莱基金会的aum份额。
苹菓、威软、埃森克莓孚、通用和脸书,甚至是可口可乐董事会的成员里,都出现了山海资本的身影。
要不了多久,山海集团就能跻身于漂亮国十大资产管理公司之列。
一个大华区的金融企业,凭什么跟高贵的赖希曼家族,相提并论?
“他一定要死!”
拉里·赖希曼冷漠地看向窗外,俯瞰着繁华巍峨的市中心,楼下那些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和蝼蚁又有什么分别?
……
黄沙漫天的西北,一处绿洲群集的营地,绵延起伏,占地数十万平方米。
一间布置简约的会议室内。
“父亲,良骥走了。”
一个穿着迷彩装的中年人,轻叹一声,对着父亲说道。
“惯子如害子,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好,好的很!”
“良城啊,看来陈河宇根本没把我们鲍家放在眼里,谁给他的勇气?哼!”
鲍英韶的虎目含泪,自家儿子再不成气候,也是亲儿子。
“父亲,二叔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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