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全身燥热得厉害,手指被她带着按在那片温暖上,那是林夕晚身上为数不多温暖的地方,我清晰的感受到手指陷入那片褶皱,被她渐渐渗透出来的液滴包裹,还蹭到了她的那颗若隐若现的花粒。
“哈啊……”
耳边是林夕晚清晰的喘息,安静又空荡的房内只有我和她。
不管了!
我破罐子破摔一样的,闭眼吻上林夕晚的眉梢。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纯情呢?
我在心底暗自唾弃自己的犹豫,反正又不吃亏。
我用另一只手彻底的把她的裤子解下来,唇从眉梢移到了耳廓旁,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她果然敏感的蹭了蹭腿,那处愈发的湿润,我停留在她穴口边的手不住的转圈,她小穴里渗出来的液滴沾染了内裤,在我的每一次触碰下发出粘黏的声音。
“嗯啊……阿姐,快一点……”
她从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声,我听的脸红发烫,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仿佛才是那个掌控者,掌控着她升入天堂,坠入地狱,泛起连绵的水波。
我深吸了一口气,止住内心的荒唐念头。
她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侧过头,冰凉的指尖,从下面探进了我的衣领,从肚腹开始点点向上,挑开我的文胸扣子,点在了我胸前的凸起,指腹在上面碾过,掀起一阵涟漪,我身子一僵,敏感的喘出声,停了动作,她又不满的在我耳边哈气,我感觉脸烧的愈发厉害了,腿也止不住的发软。
“你,你干嘛……”
我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其实也不是为了个答案,只是对自己的生理性反应感到唾弃,还有不安。
她却笑了,笑声在空荡的房里显得清脆,我不敢看她的眼,我不想去确定那是讥笑,还是单纯的调情,尽管这好像对我来说并无分别。
她又把另一只手向下,很轻易的就划开了我的裤子,我感到腿间一凉,她的手已经扯开我的内裤,指尖附在了我的阴唇上按揉,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侵入我的大脑,我控制不住的侧倒了身子,一只胳膊急忙撑在床上,这才让我没有直接跪下去,而这也让我无暇分心去照顾林夕晚。
“阿姐,你好湿……好热,是在想我吗?是因为我吗?”
她蛊惑的嗓音又在我耳畔响起,我恼羞成怒了,她明明知道,却还要开口,好像不这样,只是沉默的做爱,不能让她满足让我难堪的愿望。
真是让人……恼火。
我强撑起身子,冷着脸,我知道我受制于人,所以我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可不代表我不能用其他的方式。
我伸手扯开她的内裤,三根手指不加爱抚的探进去,她的穴口因为我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尽管如此,因为先前的湿润,倒也不至于伤到她。
她因为我的动作眼尾微红,半个身子都摇曳在床的外面,她的身子微微抽搐着,似乎是要躲避这会摧毁人的理智的,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和痛苦,我的动作却愈发的激烈,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来粘黏的液体,让她无法躲避,也无暇去说多余的话逗弄我。
她紧蹙着眉头,嘴唇咬的发白,也的确是被冲击的说不出话了,只是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
她是,在舒服还是痛苦呢?
我无法从她的表情里窥出具体的答案,她从眼尾落了几滴温热的泪滴在我的脖颈,她就像刚刚落入深海中溺水的人,急促的喘气,五指微张,迫切地想抓住我这个浮木。
可我不过是个被拴住的宠物,而缰绳掌握在她的手中。
我苦涩的想着,又犹豫自己是否做的有些过分。她会以此来要挟我吗?会因为不满意而拒绝我看望妈的请求吗?
可她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从前是,现在是,明明是她威胁的我,却要求我的粗暴对待。
我心绪不宁的停了动作,她却在这个档口睁开了迷蒙的眼,努力昂着脖子在我脸上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做得好,阿姐,你做的很好。”
我做得很好吗?
我竟然因为她的夸奖而松了一口气。
她笑了笑,又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嘴角,似乎是个安抚:“不要紧张,你做什么我都高兴的,我说过,对我做什么都行……看到那个盒子了吗?用那里边的东西,随便你对我做什么。”
我随着她的目光落在早已被我遗忘的盒子,直觉告诉我,那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还是一边缓慢的用手指取悦着她,一边去拿那个盒子,盒子需要两只手才能掰开,但在我要把手从林夕晚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却伸手阻止了我的动作,反而敞开腿让我插得更深。
“嗯哈……不……不需要的……阿姐,我可以帮你……”
她这样说着,把手伸了过来,我们两个一起打开了那个盒子。
可一看到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就是我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
是鞭子,还有形状像江泽上次插我的那个棒子,只是后端我看不清,掩在了保鲜膜里,以及几个用绳子连接的球状东西,另一端上面还有按钮。
“你是变态吗?还特地拿个盒子装起来?”
我难以置信,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如果不是江泽,我恐怕还不知道那玩意儿还能用来干什么。
林夕晚弯弯唇角,因为我的动作缓慢,又没什么攻击性,她的手又不老实的抚到了我的腰间,向下滑到了我的臀部,语调随意,又带着隐隐的兴奋:
“不好吗?我们可以一起用,会很舒服的,阿姐,分开一点,别抗拒我。”
她说的是我紧闭着的腿,我以为我能躲开,可她显然不想放过我。
我微微颤抖着眼帘,慢慢放开了腿,她冰凉的指尖缓缓伸入我的穴口,意外的温柔,在她面前,我好像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属于我们的成人礼,既青涩,又不安,只顾占有,不想以后。
她因为我顺从的动作笑弯了眼,只是我却觉得很不耻,羞耻心让我无暇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被迫承接她的动作,用那苏麻的快感去抵御内心深处极度的不适,痛苦,还有浓烈的自我厌恶感。灵魂和自我意志的摧毁,要比肉体更使我痛苦。
她从盒子里取出那几个球状物体,连晃也不在我面前晃,就直接贴在了我的胸口,我不明所以,我虽然明白这大概是什么情趣用品,却完全不懂怎样使用。
她把我扯回床上,然后按了开关,那小球小幅度的震动着,她把那玩意儿贴近我的乳头,一阵像是触电一样的古怪快感传入我的大脑,机械的震动声混着林夕晚主动扭动身躯迎接我手指的喘息声,而林夕晚显然不仅仅满足于这些,又一次的按下开关,这次震动的幅度变大,我也来不及阻止嗓间挤出的似是哭泣般的呻吟。
“嗯哈……呜……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自觉的抽出埋在她穴里已经泡的发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一阵尖锐的刺痛伴着血腥味儿从我的唇间传来。
她没理会我,又拿出另外两个,一个塞入我的身下,另一个塞入她已经变得空虚的穴口,手拿三个遥控器的她不管不顾的把开关按下,然后身下与我贴近,伴着机械的嗡鸣,我们紧密结合,我感受着她潮热的阴唇被小球搅出水滴,在我们的结合处喷出一大滩淫水,我被绵绵密密的快感砸懵了,阴蒂被小球不断的刺激,酥麻的快感引的我的神识上升上升上升,又急速的坠落,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是谁,我们好像连体婴,本就应该一体,在微晃的灯光下,我半睁着眼,望见她潮红,带有情欲的脸。
一股不安感,带着尖锐的警报声,冲上我的心头。
她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又从盒子里拿出鞭子。
为什么要拿鞭子?!
这一不安感让我瞬间从快感中清醒,但她不会因为我的意愿而停止,她把鞭子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语调轻慢,却又隐隐带着兴奋:
“阿姐……嗯哈……再回答一遍那个问题吧……对我,你到底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我被问懵了,事实上,我对她的情感那样复杂,复杂到我根本无法拨开那团繁杂缠绕的线去寻找什么准确的爱或者恨,反正早已纠缠不清,去纠结爱与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反倒让我觉得矫情。
啪!
我猝不及防的胸上挨了一下,这一下打在我的乳头边缘,泛起了丝丝的刺疼,周边立刻就起了红。
“干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说了,我不……”
啪!啪啪!
这三下一下是抽在了我的乳尖,另外两下是在我的肚腹,惹的我的肌肉吃痛的紧绷,我紧蹙着眉,疼痛感让我忽略了身下传来的快感,几乎想杀了林夕晚。
没听说过林夕晚有虐待的倾向啊?
我确实怕疼,没人会不怕疼。
原本在山村挨的打,已经让我免疫了,可这些年那些记忆早已化为了遥远又模糊的白斑,现在我的肌肤敏感的要死,稍微一点破口都会让我大惊小怪上几天。
林夕晚顶了顶胯,把小球顶得更深,这让我有一种全身都被填满的错觉,高速震动的小球让我再一次神志不清的坠入高潮的迷惘,暂时忘却了那阵疼痛,一重重无法躲避的快感让我忘却去质问林夕晚了,只能弯着身子撑在床上喘气,狼狈不堪。
“哈……哈……阿姐,你不说,是……因为……不想承认爱我,还是嗯哈……害怕恨我。”
她又在自作多情了。
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
永远永远,不知道听我说话,只知道自己揣测,然后把最大的恶意加诸在我身上。
突如其来的情绪把我压的有些喘不动气,我当然是恨的,可是爱和恨早已成了利剑,我只有不去想,一旦触碰,就会把我撕的粉碎。
所以我扭过头去,试图回避这个问题。
啪!
这次的鞭子落在了我的臀部,羞耻感让我脸都热的像是发烧,我只有瞪着她,努力遏制住自己怒骂她的冲动。
我不能。
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见到母亲,就算她不认得我也好,就算,只有我记得也好。
“告诉我……”
要我说什么?
她希望听到我说什么?
爱与恨,她究竟想听到哪个答案?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我的腹部上,与疼痛感同时相加的,是再次把我送入云端的高潮,我感到我的阴唇抽搐着,吐出一大滩液滴,与此同时,我的大脑被冲击的一片空白,在火辣辣的刺痛与绵密的快感中,我已分不清身在何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的答案,我究竟要怎么给她!
也许,极度的快感是会让人情绪变得激动,我开始失控,汹涌的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的从我眼眶里流出。
“我不知道……”
我哽咽着。
“不要逼我了,求你了,我不知道……林夕晚,不要强迫我……”
她这次终于沉默了,她勾了勾绳子,几个小球从身下滚出,发出啵的声音,震动声也停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按了开关。然后她俯下身,吻去我眼角的泪滴:“阿姐,不要哭了,我讨厌你的眼泪,我把主动权交给你好吗?你可以从我身上报复回来。”
她说着,把几个开关塞进我手里,又把鞭子小心翼翼的和开关放在一起,我哭的泪眼模糊,看不清她的神色:
“怎样对待我都可以。”
她这样说着。
我觉得她好疯狂,可我也顺从,或者说我也心有怨恨。
所以我接过开关按了几下,把小球学着她那样按在她的敏感处,听着她低低高高的喘息,我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我接着又想到鞭子,得还回去,白挨了几下打,不还回去怎么着都说不过去。
所以我握着鞭子,手有些颤抖着,挥鞭在她乳肉上打了一下,引起一道红痕和她隐忍的痛呼。
是不是……打太重了?
但我很快就被她搂住了脖子,她吻着我:“阿姐,做的好,就是这样,做的好……”
我被她夸奖的话语哄住了,动作也就愈发的激烈。
偌大的林家,我们在曾经一起相拥入眠的房间里,升入天堂,又步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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