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毛利兰回过头,掩饰不住脸上的震惊和担忧。
你不过是失去了味觉三个月,好好治疗说不定还能恢复。但是我出生就不知道酸甜苦辣是什么滋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惨?花山院涟继续说道。
泽木公平仿佛被人一下子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脸色一点点灰败下来。
毛利兰想说什么,然而,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
最前面的毛利小五郎打开门,一声欢呼:出来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让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几乎感动到热泪盈眶。
手机有了信号,目暮警部立刻打电话让警视厅派人过来,再找爆炸物处理班的人来拆解安装在水水晶的炸弹。
当然,明天的开业肯定是来不及了。
回家吧!花山院涟转身,对着安室透伸出手。
安室透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果然还是被吓到了吗?花山院涟问道。
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的轮廓也镀了一层金边,看起来比平时更温柔。
我们回家。安室透露出一个笑容,抓住了他的手。
回家这个词怎么能这么好听呢。
而距离人群稍远一点的地方,诸伏景光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对zero来说,这只是一个短期的避风港,但已经一个人在黑暗里独行这么久了,哪怕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也是好的。
姨父,我送你们回去吧?下了缆车,花山院涟提议。
那就麻烦毛利小五郎说到一半,突然警觉,你才19岁吧?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啊,就上个月底?花山院涟答道。
要不毛利小五郎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来开车?
哈哈哈,别担心,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开了,只是驾照刚去办。花山院涟笑起来。
喂喂喂!目暮警部一头黑线地走过来,花山院君,无证驾驶违反
没有哦。花山院涟歪了歪头,表情很无辜,我只是在自家院子里开车,没开到道路上,不违法。
目暮警部:
交通法全称道路交通法,自家院子不属于道路范畴。
但是好微妙。
柯南呵呵两声,心里吐槽,到底多大的院子居然能在里面开车啊!
走了,柯南君。花山院涟牵着安室透的手,招呼了一声,忽的又像是想起什么,脚步一停,回头说道,对了,目暮警部,提到道路交通法,别忘了查查小山内小姐的肇事逃逸哦。
哎?小山内奈奈瞪大了眼睛,一声尖叫。
这件案子原本也是你引发的,侥幸没死在凶手手里已经很好运。目暮警部喝道,白鸟,一起带走。
是。白鸟任三郎又拿出一副手铐。
柯南又回头看了一眼,露出一丝笑意。
或许就这样结束才是最好的吧。
柯南君,走了哦。毛利兰远远喊道。
警笛声中,警视厅的增援终于赶到现场。
还真是厉害的年轻人啊。目暮警部压了压帽檐。
水水晶的案子后续远远没结束,因为最重要的是拆除那些炸弹,所以除了两个嫌疑人,其他人都暂时散了,第二天再去警视厅做笔录。
花山院涟先把毛利小五郎一家送回侦探事务所,带着安室透回到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这么晚,又折腾了一天,就不做饭了。花山院涟吩咐道,透,你去楼下让老板送点饭菜上来,挑你喜欢的点,我都行。
知道了。安室透把原本要说的话先咽了回去,下楼去了。
花山院涟看了一圈屋内,忍不住叹了口气。
家里难得这么安静,一个都不出来,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安室透回来得很快,进门就看见自家临时监护人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不得不说,那个侧脸和气质,确实有点神似妃英理。
那就麻烦你了,姬城小姐。花山院涟笑着挂了电话,转头看见他,招了招手。
安室透走过来,抿了抿唇,还是说道: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想什么呢。花山院涟捏了一把他的脸,无奈道,早就看过医生了,一直有吃药,小孩子就别担心那么多了。
真的?安室透有点不信任。
我骗你干什么?花山院涟一摊手,味觉失调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有病我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平时不说是没必要,我父母都不在了,这种又不会要命的毛病,说给别人听又有什么意思。
安室透思索了一下,也不禁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尤其是那一句父母都不在了,让他心头一酸,有种同病相怜。
确实,在遇见hiro之前,自己曾受过的委屈也无人能倾诉,他太明白那种孤独一人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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