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摆脱了解放军的追击,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包括乌斯满在内,六七万土匪在沙漠里宿营的时候躺满了一地,累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沙漠里温差大,夜晚的气温还是很凉,土匪群里只有少量的头领们才有帐篷类的御寒物资,其余的就只有是露天席地而睡了。
从小就在沙漠和戈壁环境里长大的土匪们对这一切到没有什么怨言,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吃完干粮喝了几口水以后,从马背上拿下来一条毡子,用衣服把自己裹紧了,然后挤在战马的另一侧,依靠战马的体温沉沉睡了过去。
用羊毛纺织成的毡子隔凉隔潮,是在野外生存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具,土匪们常年在野外游荡,每人都备有一条,多长时间了?是一个月还是二十几天,终于在没有追兵的情况下睡觉了,在沙漠里走了一天的土匪们进入了梦乡,这时候就算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也叫不醒了。
数万土匪全都是这个模样,绵延十几里的沙窝子里鼾声大做,这是体力和心力疲乏到了极点的一种表现,如果有一支剿匪部队能在这个时候追上来,不用费多大劲就给能土匪造成重大杀伤,可惜的是,解放军的追剿部队还没有那个能力,即使知道土匪在什么地方宿营也没有办法合围。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有好多还在睡眠中的土匪都是被他们的头领用马靴踢醒的。
没有了解放军在后面追击,顿时这心劲就放松了,再一次出发的土匪们显得松松跨跨的,队伍也越拉越长,各级土匪头领对这一切没有什么好办法,包括乌斯满在内。也没有去刻意的强求匪徒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觉,因为安全了吗。
战马的速度比徒步行军要快很多,但是和汽车以及装甲车类的机械化部队还是没法比,有轻车熟路老土匪带路,土匪的马队在沙漠里又走了将近一天,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在傍晚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远处红柳峡牧场的身影。
啊,奔波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是又一次看到家了,整个土匪队伍都欢呼起来。特别是那六七千和乌斯满一起征战了多年的嫡系,高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一次出去抢劫和以往大不一样,不但没有带回来什么贵重物资,还损失了一部分人手,不过。能活着回来就好,和那些死了的弟兄们相比。这就很让他们满足了。
他们有很大一部分人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他们是乌斯满的部下和族人,这里有他们的父母,有他们的老婆,有他们的孩子,有他们抢掠来的一切。
山峰、河流、树木、湿润的空气、大片的草地、让大部分从未到过这里的土匪们欣喜万分,谁能想到在大沙漠里会有这么一块宝地。怪不得原来乌斯满带着人能神出鬼没的四处游荡还不被抓住,原来道理在这里。
乌斯满兴致很高的跟各路头领介绍:“看到没有,这里就是我们哈萨克的天堂,是我们生存的根本。远处的牛羊都是我们的财产,我保证让弟兄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还别说,在乌斯满的视线里还真看到了草原上有人在放牧,虽然是临近傍晚了,大部分的牧人都已经把羊群赶回了家,但总有一些贪黑回去晚的族人,他们还想让羊群在天黑前把肥美的牧草的吃的饱饱的,好能多上一些膘。
远处的草原上有人放牧吗?当然有,不过,这些人都是独立旅侦察营的战士们乔装的,为了能演的逼真一点,他们还从俘虏群里挑出来一部分年轻的妇女和他们一起来唱这台大戏。
俘虏们愿意吗?回来的土匪里面有她们的丈夫和兄弟,解放军明显是在挖一个大火坑来让他们跳啊!!这些被挑出来的女人的心在滴血,可是没有办法啊,做为女人的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解放军的军官说过,老实一点配合战士们演戏,她们还能活下去,否则……………….哼。
什么下文没有说,但凭几天来解放军的表现就可以想象出来不配合的下场,
一个解放军的小战士还和他们说,要老老实实和大军在一起演戏,演好了可以很稳当的活下去,没准大军首长发善心,还可以让她们给大军的战士们当胡通(老婆),还可以为大军生下一大堆的娃,那样一来,她们以后就是大军的人了。
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好象很不错的样子,给大军的战士们当老婆肯定能活下去吧。
在五几年以前,我国一些偏远地区的民族,妇女的地位极为低下,她们是部落财产是一部分,是可以互相抢掠的,每一名妇女都是部落能否强大起来的根本,因为他们会生孩子,可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有的时候,这些妇女在为谁生孩子上并不是那么认真,也不怎么计较,为谁生还不是生,女人天生就是为了生孩子来的,她们崇拜强者,在恶劣的生活环境里,只有最强大的男人才可以让她们更好的活下去,独立旅的战士们符合他们心目中强大男人的一切条件,所以,给大军生孩子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有一部分年轻的妇女这样想也不奇怪,独立旅把红柳峡大牧场控制起来有好几天了,展现出来的手段很残忍,但是反过来想想,大军所杀的都是那些想反抗和闹事的人,老老实实配合的是一个没死,牧场里的女人占了很大一部分,可是解放军的纪律很严明,对女人是绝对不动的。
面对被抓到的可以为所欲为的女人还能无动于衷,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不好吗?如果他们部落的男人占领一座牧场以后能做到象解放军这样吗?可能早就趴在年轻的女人肚皮上象公牛一样卖力气了吧。
有了这样心理的女人,是很好降伏的,在侦察营战士们的劝说下很是配合的和他们在一起演戏,当然了,是在远距离上做样子给土匪们看。
望山跑死马,虽然从远处看到了红柳峡大牧场的影子,可是要走到近处还要有一段时间,六七万土匪完全忘记了疲累,吆五喝六的策马向前狂奔。
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毡房和自己的女人了,让她们给自己弄上几大块的手抓肉,是连汤带水的那种,然后再来上几大碗的马奶酒,吃饱喝足以后睡上一觉,男人的体力和雄风就又回来了,然后再好好疼疼这些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的女人们,这样的日子才是生活吗。
让土匪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思念中的女人有相当一部分在和解放军的战士们演戏,而且还是做给他们看的,这里面被迫的成分,也有自愿的,反正什么样心理的女人都有。
越来越近了,战马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撒着欢向前猛跑,而这个时候的独立旅已经完全做好了战斗准备,刀出鞘弹上膛,战士们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把远处土匪的身影套在枪口的准星里。
二千米,一千米,五百米,阵地上鸦雀无声,战士们屏住了呼吸,就等指挥员开火的命令了。
停,停止前进,战士们视线里的土匪大队人马突然停住了,停在了离前沿阵地最前面的几百米以外不动了。
怎么回事?土匪为什么停止前进,难道发现独立旅潜伏的战士们了吗?旅长李勇和政委王成德也在隐蔽部里观察情况。
这就很奇怪了,土匪大队在几百米以外停了能有快十分钟了,为了怕步话机暴露频率,几个最前面的步兵营都派通讯员跑过来请示应该怎么办?李勇回答他们的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们的营长,静观其变。”
实际上战士们的伪装做的很好,所有的战壕和掩体都用乱草覆盖着,归家心切的土匪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命令队伍停止前进的是大匪首乌斯满。
乌斯满在大漠草原上征战了几十年,这个老土匪的嗅觉极为灵敏,对危险的感应也很独特,这种嗅觉和警觉心是乌斯满纵横多年未遇到对手的看家本事,虽然独立旅的战士没有暴露什么,但乌斯满就是感觉情况不对。
大少爷谢尔德满跑了过来:“父亲,眼看就要到家了,队伍为什么停止前进?您看,远处毡房上都已经冒出炊烟了,再走上几里地就能尝到喷香的马奶酒了。”
乌斯满把手举起来,示意谢尔德满不要说话,他正在考虑问题。
不对呀,红柳峡怎么跟以前有了不一样的地方,乌斯满一阵阵心悸,就觉得往常温欣无比的红柳峡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杀机,没错,就是杀机。
而且这种杀机还随着队伍的接近越来越强烈,思考了几分钟,乌斯满猛然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红柳峡太静了,静的让人心颤,除了远处隐隐约约还没归家的牧人以外就再也见到一个人影了。
十月是历史军事月,老巴也想求点“赞”,也想冒个泡泡,鞠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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