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歌满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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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大大就是厉害，《一首水调歌头》，经典就是经典，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词是好词，加上有长安第一的梅花姑娘的动人嗓音，不出名都难。轻唱了两遍后，听从了我的建议，梅花姑娘让人拿来一架古琴边弹边唱，古琴特有的悠远的琴声与清亮的嗓音相和，一经弹起，就引起整栋君来舒的客人们的赞叹。
    这个苦了**了，客人们不断地责问**如此好的诗词为什么不早拿出来，为什么等他们座了这么久了才让梅花姑娘弹唱。看来这些大部分人都是梅花姑娘的粉丝，听声音就能判断出来是谁，看来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粉丝是无处不在呀。
    **心中那个冤枉呀，这她也是头一回听呢，这首曲子刚刚才谱写完毕，这墨宝还在她房间里晾晒着呢，墨水还没有干呢。但是她也不敢跟这些人嘴呀，俗话到了长城知脚力，到了京城知官，这天子脚下有身份的人物哪一个也不是凡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大臣，开门做生意的哪一个也不也得罪了。只好应声抱歉地道：“是是，的该死，下次不敢了。”
    如此的场景不断地重演着，让**与众斯们也应接不暇。这其中反应最为激烈的是二楼人个包箱内。二楼的这包箱内也是有几个青年人在一起相约出来喝酒玩耍，突然听到响起一陈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悠远动听的琴声，伴随着琴声的歌声唱得也是不错，特别是那个歌词，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特别是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道尽了多少外出求学的学子心中的所想，这时候的交通不便，外出求学的青年才子们出门短则个把来月，长则一年半载与家人不见面，有条件的也只是偶尔几个月来回才得通过一封家书，试问又有哪一个没有想家的？不怕不知货，就怕货比货，这词一出，让在座的各位有才华的人都纷纷夸口称赞，表示自愧不如。
    这几个青年同时也是处认为文采沛然，现在听到梅花姑娘唱着这么动听的歌曲，平时高傲的他们马上就叫来**一问才知道现在梅花姑娘也正在二楼与几位公子唱歌呢，并且不一位，5位君来舒的头牌姑娘都在那里，怪不得今天总是见不到君来舒的头牌姑娘出来陪酒呢，原来都在一个包箱里了，他们马上就不干了，同样是出来玩的，一样少不了银子凭什么他们有这种待遇我们就不能有于是其中长得青瘦的一位大声地对着**道：“去，把梅花姑娘叫过来陪我们喝酒，不管那边的客人座的是谁都把梅花姑娘叫过来陪我们喝酒唱歌，就我长孙冲的。”
    “这个……这个怕是不合适吧，长孙公子？”**也是为难呀，从心里来她还是向着刚才那几位公子的，别看人家几个一看都是练武之人，但最起码人家不以身份压人呀，特别是其中很有才华的那一位对人可是很有礼貌的，像**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人她们没有见过，但是像那位公子这样从心里对人尊敬的态度，对她们这种出自青楼场所的人没有瞧不起的还是很少。
    “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借口，再推三阻四的我拆了你这青楼，你信不信？”长孙冲看着**明显是很不情愿，他也是火了，堂堂的长孙家大公子出的话什么时候被一个**碰过，气和他指着**的鼻子就骂道。
    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乖乖地来到歌声传出来的我们的包箱里，我们正玩得起劲呢，几个来回我们也与几个姑娘也打得火热，梅花姑娘也弹得入迷的时候，现在是由几个姑娘琴艺最好的梅亭姑娘抚琴，梅花来唱，正唱到动听之处，只听见门口“呼啦”一声被人推开来，**很不好意思地走了进来，抱歉地对我们把刚才长孙冲他们那边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程处嗣一听就火了，平时主几个就跟长孙冲他们几个就不对眼，几次打赌就吃过对方的亏，现在一听那几个人叫这几个跟他们几个玩得起劲的头牌姑娘给叫过去，要是他们就这样答应下来了，那还了得，那他们几个以后别想在长安城内混了，程处嗣立马就不干，拍着桌子道：“妈的，长孙家怎么啦，什么事情得讲个先来后到吧，他牛什么牛，别人怕他长孙家，俺老程家可不怕他，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就过去跟他，他想要带走人，有能耐他就亲自过来，我看他在俺老程手下走得过两招否?”
    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叫喊着附和着，特别是尉迟宝琳，其中叫得最大声。妈的，以前有钱都没有机会与几位姑娘见上一面，不要像今天这样独处的机会了，连打个照面都不增有过，这不是有钱就能有的机会，这与头牌姑娘见上一见得有才华做诗词人家姑娘愿意了才肯见上一见的呢，今天几个人是沾了自家兄弟程武的光才有如此机会，这不没玩一会呢就听**长孙冲那子叫喊着从他们这里要人，几个正玩着高兴呢，他们怎么肯愿意把到嘴的肉肯双手让人？就子心里想着，以前咱们还吃过那子的亏，今天要是他不讲理在先行打他个半身不遂再，他告到陛下那里咱也不怕。
    十五六岁正是血气方钢的年纪，现在这气氛就像**一样，一就着呀。**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回来长孙冲他们那个包箱把我们这边的几个人一，长孙冲几个人一听，程处嗣这几个人是什么货色他们最清楚，不要做词了，平时连写个名字都写得东倒西歪的，他怎么能信**的话，但是他心里也打鼓呀，看**的神色不像是欺骗自己的呀。身边的其他几个人开始一听是程处嗣他们那几个也是不相信，叫喊着要一起过去找回场子不可，要不的话人家他们怕了程处嗣他们几个了，人争一口气，佛还争一柱香。于是乎，长孙冲带也几个青年急匆匆的向我们这边赶了过来。
    老话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也不清，再今天这个秀才半个理都不占，在长孙冲他们几个急匆匆地打开包箱门口的时候他们再怎么不信也是不行了，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正唱得兴起，梅亭姑娘抚琴，梅花姑娘唱歌，他们几个则跟着我一起拍手打起了有节奏的拍子来，欢声笑语，歌声、琴声、声声入耳，几位姑娘也是难得聚在一起，今天还是老板娘的吩咐来陪伴几位公子的，也是难得的尽兴，所以她们也是放得很开，处嗣他们几个偶尔有些动用也是很配合着，只要不超越“三八线”她们几个也是不在意这些，不准是职业病还是当真动了真情，谁也分不清楚。不过她们知道今天过后，就凭今天唱的这首歌，在座的几位姐妹们往后是不火是不行的了，正所谓见者有份吗，刚才做这首词的程公子还叫几个姐妹们每人都唱一遍呢，这往后也算是她们拿得出来谈话的资本了。
    长孙冲他们几个眼睁睁地看着往日自己心中称作仙女的几个头牌姑娘现在跟这几个平时他们看不起的粗俗在一起有有笑的有事还搂搂抱抱的，瞬间他们心中的仙子在他们的心中崩塌，怎能不让他梦恼火。程处嗣见到长孙冲气冲冲拉开房门的样子，不但没有惊恐反而一脸高兴的样子，对着长孙冲几个青年人：“哟呵，这不是长孙公子来了吗，怎么，来偷听呀，还真不知道堂堂的长孙公子还有这个爱好呀，兄弟们，你是不是呀？”
    “呵，程处嗣你别太得意，就你们几个平时写个名字都写不好，要是你能做出这么好的诗词，那母猪都会上树了，你是不是呀，兄弟们？”完头也不回地扬声向后面的青年们道，引得后面那几个青年也只一起起哄着道“是！”“俺老程什么时候过这首歌词是我作的了？俺老程是个实在人，不像你们一个个的见不得别人比你们好，我是不会做，但我兄弟会呀，我兄弟的作的就是我做的，怎么样，不行吗?羡慕嫉妒恨了吧？告诉你们想偷听墙脚的在外面呆着去，别来烦咱兄弟几个与几位姑娘们唱歌，哪凉快你哪呆着去，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你……你……你”长孙冲你你你半天气得没出句完整话来，只得用手指着程处嗣晃动着，脸都绿了。“你你你什么你，要打架的赶紧上，几个一起上也行，没事的赶紧滚蛋，别碍着爷们乐呵乐呵。”完不忘给后面的尉迟宝琳牛黄金的几个同党递过去几个骄傲的眼神，像只战胜的公鸡般高昂着头颅。后面人的尉迟宝林几个不能就高兴的和道。“哼，就你们几个粗人的朋友也是跟你们一个样子，能作出什么好的诗词来，谁信，不定是去哪里偷听来的呢。”站在长孙冲后面年纪相仿的叫柴武令的青年补充着道。“哎，有些人呀，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就你们这几个写些不伦不类的所谓的诗词来糊弄自己，然后沾沾自喜而已，不知道了吧，告诉你们，我这个兄弟可是货真价实的才子，程武是也，前几天那首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厉害吧，就是我兄弟做的，这下知道了吧？”今天长孙冲几个不管怎么都败下阵来，以前还可以用文化来压倒处嗣他们几个，今天照程处嗣这子这么要是属实的话，照这样下去是半好处都捞不到了。以长孙冲为首的几个愤愤不平地走了，程处嗣尉迟宝琳几个也是高兴，好不容易今天算是出了口气。不过经他们那几位这么一闹，我们也是没有了心情再玩下去了，我们几个热闹了一会后也就散席了，而几位姑娘们则还得继续她们的青楼生活。
    在我们走后不久，我谱写的那首《水调歌头》则被**装表起来，挂在了大厅的正中间，给君来舒带来了源源不断的人流与银两。也正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的才子之名才真正在长安盛传开来，我们与5位姑娘的聚会则被人不断地传开来，让处嗣他们得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