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十郎哥哥,为什么?”小南看着夕十郎,不敢相信的问道。
夕十郎一愣:“哥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小南好像比他还大四岁。
轰~!!
此时,遗址内部传来爆炸声。
很显然,鸣人跟手鞠,和百足交上手了。
心里有些无奈,他很讨厌这样的劣势局,尤其是还带着两个拖油瓶的情况下。
之所以带鸣人来这里,是想着能不能像原着那样,让他和水门见上一面。
毕竟赶巧了接到这个任务,也就是个举手之劳。
但是夕十郎怎么想也没想到,三人小队会来这里找他。
不过局势也容不得夕十郎多想,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刀。
一呼一吸之间,彷佛雷电围绕在他身旁。
暗金色的雷电从夕十郎的体内迸发出来,让三人小队无比心惊。
“喂喂喂,你不会来真的吧?”弥彦连连后退,额头上冷汗直冒。
小南和长门也不看戏了,立刻上前,把弥彦护在身后。
弥彦是晓的领袖,虽然小南和长门都是他的伙伴,但是这种时候他们必须扮演好部下的角色,把弥彦保护好。
说起来,弥彦的实力其实是三人小队中最弱的。
长门有旋涡一族的血统,身体力量和生命力天生强大,再加上斑给他的轮回眼,可以说夕十郎在常态之下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小南虽然实力不如长门,但是纸遁这种特殊的血继限界,也确实非常强大。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费钱。
而相比起这两人,弥彦就完全是个平民了,没有血统、没有秘术、没有特殊查克拉。
但是弥彦天生的领袖气质,依旧是让晓的核心成员,对他心服口服。
当然了,弥彦在面对迪达拉这些叛忍的时候,还是以佩恩的身份。
不过这也并不意味着弥彦的实力就很弱了,弥彦现在的实力依然能够到达巨大多数的上忍,甚至能够和五大村的影过过招。
夕十郎将刀垂下,刀尖触碰着地面。
“雷之呼吸·肆之型·远雷!”
无数的雷电顺着刀尖延伸到地面,化作无数的电蛇,朝三人冲过去。
三人立刻跳离原地,躲开肆虐的电蛇。
这次长门和小南不在看戏了,毕竟他们要的是活捉夕十郎。
然而弥彦一个人甚至被夕十郎压着打,活捉更不要想了。
小南背后出现双翼,带着她飞上空中。
双翼一震,无数的“羽毛”便如同千本一般朝夕十郎铺天盖地的袭来。
不过这些千本并没有对准夕十郎,而是封住了夕十郎的退路。
“万象天引!”
长门一伸手,一股巨大的引力朝夕十郎袭来,夕十郎的身体向长门飞去。
长门手持苦无,迅速刺进了夕十郎的肩膀。
砰~!
下一秒,夕十郎的身体突然爆炸,爆出大量白色的烟雾。
“影分身,什么时候...”三人小队一惊。
他们完全没有察觉,而此时夕十郎的本体早已经出现在了封印的位置。
此时百足早已经吸收了封印,将龙脉的力量放了出来。
大量的查克拉涌出,整个楼兰遗址内都在震动。
“这是...”夕十郎眉头一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开始微微震动,对龙脉的力量产生了反应。
“喂,大叔...救命啊!!!”
鸣人死死的抓着一块石头,向夕十郎大喊着。
接近查克拉迸发的中心,产生巨大的引力,会把人往里吸。
百足早已经跳入了查克拉爆发的中心,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夕十郎刚刚靠近鸣人,然而这股巨大的引力就连他都无法抵抗,和鸣人一起被卷向中心地带。
“万象天引!”
三人小队此时感到,长门用万象天引让夕十郎的身体停止在了半空中。
然而想在不伤到夕十郎的情况下把他拉回来,就有些勉强了。
轰~!
就在此时,项链内也爆发出巨大的查克拉,充满生命力的查克拉将夕十郎的身体层层包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查克拉球体。
然后,一头扎进龙脉中心。
“夕十郎大哥!”长门大惊。
弥彦和小南也都愣住了,他们根本不知道龙脉的中心是什么,只能看着夕十郎被卷进去,然后无能为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弥彦看着查克拉爆发的中心,面色无比凝重。
此时一旁没有被卷进去的手鞠也是一脸震惊,毕竟龙脉也只是个传说,她也没想到龙脉真的存在,而且爆发出的力量这么强大。
而此时夕十郎被初代的查克拉包裹着,没有丝毫不适。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有一事,但是没有听觉和视线。
而且他心中也在疑惑,为什么项链会对龙脉的力量起反应?
而且在长门出现之后,项链的反应更加强烈了。
项链不是应该只对初代的查克拉有反应吗?难道不是?
“难道是....项链并不是对千手柱间的查克拉有反应,而是会对所有阿修罗血脉产生共鸣?”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他也无法证实。
龙脉和阿修罗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和六道仙人有什么关系?
带着这些疑问,夕十郎整个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倒没有受伤,就是地面彷佛非常潮湿,雨水和泥土把他全身都浸湿了。
“啊...我的羽织,那可是全村最好的裁缝做的,很贵啊!”夕十郎心中绝望的想道。
随后,他就感受到瓢泼大雨。
雨落到他的身上,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话说,楼兰在风之国境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雨?
难道,温室效应已经影响到忍界了吗?
几秒钟的时间,夕十郎的行动能力和各项感知完全恢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唯一不变的,就是沉重的心情。
尤其是这种如同瀑布一般的大雨,让他的心情更差了。
“嗯...忍者?”夕十郎看了看眼前,至少有上百名忍者,自己好像处于他们的包围之中。
从地上站了起来,叹了叹气。
不得不说,这落地姿势太失败了。
当然,主要是羽织还不知道能不能穿。
要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最贵的东西,除了自己的刀,就是那个羽织了。
这羽织不仅冬暖夏凉,还用了许多名贵的材料,是全木叶最好的裁缝做的,比好多忍具都贵。
“你是什么人?”此时,站在众人的忍者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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