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吓得颤抖,连忙应道:\"好的少爷,您别生气,我立刻去查。\"
办公室内只剩下冯少峰,他看着祁安笑容灿烂的照片,内心的愤怒如同滔滔江水,恨不得立即把祁安挫骨扬灰。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冯少峰不假思索地将文件扔向门口,怒喝:\"没查到消息,别出现在我面前!\"
\"哪里来的火气?\"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冯少峰一震,刚才的傲慢无礼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谦卑的姿态。
他连忙起身,恭敬地鞠躬问:\"爸,您怎么来了?\"
进来的中年男子正是冯少峰的父亲。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冯雷面色凝重,失望地注视着冯少峰,坐在沙发上,眉宇间隐含雷霆之怒。
冯少峰在外人面前嚣张跋扈,但在父亲面前却不敢有丝毫放肆。
他低着头站在冯雷面前,像个听话的孩子:\"爸,您怎么突然来了?\"
冯雷的怒火无处发泄,咬牙切齿地质问:“上次的事情,你怎么解释?明明都安排妥当,为何还会一团糟?白白让公司损失了三千多万,你以为这些钱只是账面上的数字?每一分都是货真价实的金银财宝!”
冯少峰低头恭敬地详述经过,冯雷闻言皱眉:“祁安?这个名字我怎么从未听过?”
提到此人,冯少峰更是愤慨不已:“我也不清楚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让我们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反而他受到姜家的青睐,据说他给姜家送去大批滇国的玉石原料,让姜家停止了从莱文的进口。”
冯少峰的话别有深意,他深知自己势单力薄,若加上父亲的力量,足以对祁安造成致命打击。
果然,冯雷听完脸色更沉,令人望而生畏。
他沉默片刻,开口道:“不能让他继续壮大,若能为我所用尚可接受。万一他与姜华的关系更进一步,我们就将无立锥之地。”
冯少峰见机行事,连忙附和:“父亲,我也这么认为。我已经让人追踪他的行踪,只要找到他在何处,在他羽翼未丰之前……”
说到这里,冯少峰脸上掠过阴险的神色,手掌斜斜向下压。
冯雷微微眯眼,默默点头,起身恢复威严,冷淡地说:“好吧,此事就交给你处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冯少峰表面上唯唯诺诺,心中却暗自欣喜。有了父亲的支持,他将掌握更多权力,祁安将无处可逃,就算有姜华庇护,他不信姜华会为了一个作用不大的小子与他们彻底翻脸。
这些年,冯少峰见过无数靠赌石一夜成名的年轻人,但他们最终都如过眼云烟。
而祁安不幸撞到了他的枪口上,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不一会儿,外出打听消息的助手回来,满脸谄媚地凑到冯少峰面前,鞠躬哈腰:“少爷,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您。”
冯少峰轻哼一声,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催促:“消息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
助手靠近冯少峰耳畔低语几句,冯少峰眼前一亮,猛地拍桌大笑:“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只能说他运气不佳,竟然自己去了滇国。真是自寻死路,不走阳关道,偏闯鬼门关。”
助手见冯少峰脸色转好,才暗暗擦了把冷汗,退到一旁,一言不发。
冯少峰沉思良久,突然起身,对助手吩咐:“去门口守着,没特殊情况,不许让人进来。”
助手虽疑惑,但仍恭敬地点头,悄然退出了房间。
冯少峰拿出手机,熟练地输入一串数字,这个号码并未存入他的联系人,对他来说是个秘密。然而,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连拨三次,仍是寂静无声。他烦躁地把手机丢在一旁,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最终,他似乎做出了决定,拿起内部电话。不久,几位身着黑衣的人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少爷,有何吩咐?”领头的黑衣人低首,面无波澜地问道。
冯少峰将祁安的档案摊在他们面前,带着一丝阴郁,冷声道:“我要让他在滇国消失,再也回不来……”
黑衣人接过资料,瞥了几眼,随即低头,平静地回应:“少爷,遵命。”
冯少峰满意地微笑,挥手示意:“去办吧。”
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离开,办公室瞬间恢复了宁静。
冯少峰冷笑一声,紧握祁安的照片,照片在指间瞬间变得褶皱不堪。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透着阴冷:“你绝不会有好日子过,得罪了我,你就等着后悔吧。”
能调动这些黑衣人,意味着父亲已将权力交给了他,从此以后,他们都将听从他的命令行事,行动起来无疑更为便捷,不必再顾虑重重。
祁安在姜 ** 他预订的私人飞机上酣然入睡,醒来时已抵达滇国。他轻车熟路地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江莱所在之处。
路上,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给江莱拨通了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祁安眉心微蹙,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江莱的这个号码只在紧急情况下才会无人接听。
他心中焦急,催促司机:“师傅,麻烦您开快点,我会额外付钱。”
说着,他抽出两张钞票,司机眼中一亮,应道:“您坐稳了。”
车速瞬间提升,祁安差点被甩出去,紧抓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
即便如此,他依然心急如焚,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渴望立刻出现在江莱身旁。
抵达目的地,祁安丢下车费,头也不回地奔向前方。
江莱选择的落脚点是一个普通的居民区,她租下一套房子,以便监视龙魂的动静。在滇国,中国人的面孔并不显眼,没人多加留意。
祁安疾步登上楼梯,连敲三下门,却迟迟未闻回应,难道屋里无人?这令他的预感愈发不祥,心头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环顾四周,此时并无邻居经过,祁安果断伸出手,以灵力催动门锁,形成一道锐利的能量,刺入门锁,轻轻一扭,脆弱的门锁即刻开启。
室内景象尽收眼底,祁安越看越是疑云密布。信步踏入客厅,随手关门,他注意到餐桌上还剩半份未曾动过的外卖,滇地的菜肴颜色黯淡,毫无诱人食欲可言。
江莱素来整洁,即使食物未尽,也会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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