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膝盖上有伤,陈进不准她去学校,给他乖乖的在家养伤。
他自己也不去上班,美其名曰,老婆养伤那么辛苦,做老公的哪能弃自己受伤的小娇妻于不顾,当然他要时刻陪在小娇妻身边了,再说,他的钱就是他和奚禹躺着花,烧着花,撒着花,也得花个七八辈子才能花完,问题是,他陈进还娶了个不会花钱的老婆。
给奚禹的那张无限黑卡,结婚快两月了,陈进还没收到一条消费信息。
看样子他只能寄托于以后奚禹给他生个会花钱的小姑娘,不然这一辈子赚这么多钱,都没了意义。
陈先生,显然忘了他还有个一年就是省吃俭用也能败掉一百万英镑的儿子。
奚禹的生日,也是陈进陪她过的第一个生日,奚禹是毫不在意,而陈进却是格外在意。
这天陈进早早的起床,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娇妻,眸子里尽是温柔。
陈进两手撑在奚禹身体的两侧,吻了她的额头,高蜓的小鼻子,软软的唇瓣,略微圆滚的小下巴,这才满足的从床上起来。
昨夜他又将奚禹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才让她睡觉,奚禹迷迷瞪瞪的喊着疼,他还邪恶的又使了点力问道:“宝贝儿,是谁让你疼的,答对了就放过你,答错了可就让你疼一夜,别看你老公都三十七了可身强力壮着呢。”
“宝儿,说是谁让你疼的,嗯?”每每这个时候陈进总是要让奚禹意识到,她的男人是谁,她又是谁的女人。
“说啊”陈进见她嘴里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说,又坏心了使劲的顶了她一下。
她又疼,又难受,迷迷糊糊的失去了神智,屈服于陈进的因威之下:“是,陈进,陈进让我疼的。”
娇俏的小脸,嘟起的小嘴,吐出他最想听的名字,性感的无可救药,陈进只觉得自己又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有使不完的劲儿。
在她娇嫩的身子上辛勤耕耘。
“陈进,是谁,宝儿你说陈进是谁。”
“陈进陈进是陈进啊。”奚禹此时就是个提线木偶毫无思想,陈进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说,陈进是我老公,是我最爱的男人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宝儿,你说完这句,我就抱你去洗澡,放过你,让你睡觉。”大掌下柔软的身子让他爱不释手的抚着。
“说啊,宝儿,老公想听,”
陈进等了半响奚禹都没说,他有些气愤,让她是说一句陈进是我老公,是我最爱的男人有那么难吗。
奚禹的膝盖好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用这个姿势,他是覆在奚禹光洁的玉背上,奚禹痛苦的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陈进将她的脸掰过来,一看,一张揪着的小脸满是泪水,顿时是又气又心疼。
奚禹哭着忍着不出声儿,陈进再多的气儿也只能都化为心疼了,一声儿一声儿的哄着:“宝儿,都是老公不好,老公坏,老公不该这样欺负你,以后在也不这样了,不想说就不说,好了好了,咱不哭了啊。”
奚禹委屈的开口道:“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事儿了,好疼,我不喜欢。”
每次陈进力气一大,疼是有点,但也不严重,除了第一次像是被撕开了一样巨疼,后来都好多了。
但她就是不喜欢陈进这样对她,她犯恶心,还得强忍着。
陈进有些不高兴道:“那你就疼着吧,你有听谁说哪对夫妻关上门躺在一张床上不过夫妻生活的。”
奚禹就知道,他说得话当不得真,眼下也不想理他,在他沉沉的撞/击/下,昏了过去。
陈进看着妻子恬静的睡颜,想着她昨夜竟然昏了过去,这小女人身体可真不结实,赶明儿,得拉着她跑步锻炼身体去,就这小身板,哪能承受住他全部的热情,更别提给他生个胖丫头了。
陈进下楼后,管家带着佣人已经在白色原木的餐桌上摆了中式西式的早餐。
陈进看了下桌上的早餐对恭敬的立在一旁的管家道:“都收起来吧。”
管家见他面无表情稍显冷淡的模样,心里有些惶恐,是不是早餐做的不合胃口,也有些纳闷,先生以前很好伺候的啊,很少挑剔佣人们的工作,新娶进门的太太,人虽说性子冷淡了些,但对他们这些佣人都很有礼貌,做什么吃什么,更是不挑。
是不是厨子觉得主人家不挑,就随便做做不上心,作为这别墅的大管家,她可得好好说说厨子了。
“先生,是不是做的不合口味。”管家立在一旁毕恭毕敬的问道。
“今天是太太的生日,早餐我给她做碗长寿面,中午晚上都出去吃,你们都下去该忙啥忙啥去吧。”陈进对着管家佣人吩咐道。
管家和佣人得到命令收拾好餐桌,都离了别墅主厅,去了偏厅。
陈进走进厨房,现代化的欧式厨房,宽敞简约没有丝毫的华丽,安装的设备更多的要求是实用。
陈进穿着一身浅灰色的棉质运动衣,刚洗过澡的原因,没有吹干头发只是用毛巾简单的擦拭了一番,虽然他的头发极短,还是有些*的。
每天睡觉扎的奚禹很不舒服,他也动了稍微留长点的心思,毕竟头发扎着老婆了,要么留长点要么剃光头,相比之下,还是留长点吧,他这十几年来留的都是寸头。
他的个头很高,抽油烟机是根据女主人的身高设置的,对于他来说就是位置安放的有些略微的低了,稍稍的抬下头就能碰到,只得微微的低下头,挽起灰色卫衣的袖子,往锅里到了点水烧开,待会用来下面。
从冰箱里拿了一把香菜一个鸡蛋一个番茄,他觉得香菜是最难忍受的一种蔬菜,但却是奚禹的最爱,别人不喜欢吃的,奚禹都爱,譬如香菜,胡萝卜,紫苏,茼蒿这些都是奚禹喜欢吃的,也都是他讨厌吃的,结婚后他们家的餐桌上只要他们俩在家吃饭,这些菜必不可少,老婆爱吃的,做丈夫必须学会爱吃,是陈进给自己下的命令。
奚禹在陈进醒来起床后就醒了,身体虽然很乏,但就是睡不着了,心里有事藏着,睡眠自然也不好。
洗了个澡,穿了件运动连衣裙,裙子有些贴身,让她的曲线暴露无遗。
陈进刚关了火,就见奚禹从二楼下来,初晨,自己老婆那明亮的瞳孔愈加清澈的不食人间烟火,白希无暇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儿,一身简单的淡色衣裙,随着下楼的步子,裙摆摇曳生姿,陈进一大早上的就被自己老婆迷的三魂没了六魄。
“起来的正是时候,面刚出锅。”陈进从锅里乘了碗面条端到饭厅。
过来上了几层阶梯,看着有些呆萌发楞的娇妻手扶着楼梯的栏杆站在那,也不知道思绪飞哪里去了有没有飞出他们的家。
一个打横公主抱起,温柔的放在饭厅的椅子上,揉揉她毛绒绒的小脑袋,又在她水润光泽的唇瓣上偷了几个香。
从她白希的皓腕上褪下一根细细的黑色皮筋,陈进绕到她身后,将她散落在肩上的发,熟练利落的在她脑袋顶上挽了个丸子头,她的脑袋圆圆的,扎丸子头的女孩儿陈进看的多了像自己老婆这么可爱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没睡好吗,吃完饭,老公在陪你睡一会好不好。”陈进也挨着她身边坐下来,挑了几根面条,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奚禹张嘴将面条吃下,这种喂饭的游戏几乎每天都在他们之间上演,她不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东西,下一秒她可能就要吃他嘴里咀嚼过的东西了。
“怎么今天早餐吃起了面条。”她将嘴里的面条咽下问道。
平时她都是喝小米粥就着黄瓜拌香菜喝两碗就是她的早餐,陈进基本上吃一个三明治喝杯牛奶。
陈进又喂了她一大坨面条,看着她被食物塞满的嘴,鼓起的腮帮子只觉得怎么这么可爱,上前亲了亲她那鼓起的腮帮。
这一个动作,又让她不经意间想起故人,他也喜欢在她吃饭时亲吻她鼓起的腮帮。
“怎么,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陈进拿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朝向自己。
“入夏了吗,需要吃面条去热吗,好像没听过还有这习俗。”奚禹接过陈进手中的筷子,自己大口大口的吃着,这碗面条吃第一口就知道是陈进的杰作,他煮的东西她必须吃完,连汤汁都不能剩,既然必须全部都要进她的肚子里,那就快些吃,吃完,她准备去学校,学期末她需要交好几副作品上去。
“小傻瓜,你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给忘了啊,我给你做的长寿面好不好吃,喜欢吃,每年你生日我都给你煮好不好。”陈进怜爱的说道,眼底尽是对她的娇宠。
“生日?”奚禹狐疑的看向陈进。
“是啊,你这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呢,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我说了还记不上来,你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更别说我的了。”
转头一想又继续问道:“宝儿,你知道你老公生日是几号吗。”
陈进满怀期待的看着身旁的小娇妻。
“不知道。”奚禹连想都没想一下的就回答
奚禹的回答无疑是大夏天及时给他浇了盆透心凉。
只是他很不凑巧的感冒了,并不希望自己的小妻子给他洗这个凉水澡。
“我昨晚不是又跟你说一遍了吗?你怎么能又忘了呢,看来在床/上我还是不够勤奋努力,所以你总是将我说的话全部忘掉。”陈进有些哀怨却带着威胁的说道。
还不够努力勤奋,是不是把她榨成人干,他这才叫努力勤奋,她都懒得看他这副色胚一样的脸。
再说了,他每天在床/上所说那么多话,她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不过,好像只要他说得话她都很难记住一句。
陈进想今天是他娇妻的二十二岁生日就不说这些惹她和他都不快的话了。
“生日想去哪玩儿,老公今天不上班了当你一天的免费司机,你想去哪儿就带你去哪儿。”
不上班?这话说的不对吧,自从她膝盖受伤在别墅修养的这几天,他有哪天去上班了。
“今天不是我生日。”奚禹吃完放下筷子,起身将碗筷拿进厨房,打算刷掉,她还是不习惯使唤佣人,即使这就是佣人们的工作,她还是不习惯,她那么不适合这样的生活,陈进还是强制性的将她拉进这样的生活里。
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你个小骗子,你以为你老公我没问过你生日就不知道你生日是哪天啊,身份证上不是都有写吗,虽然你研究生我本科生,学历没你高,但这几个阿拉伯数字我还是认识的。”
陈进还真是自谦,c大艺术的研究生学历能跟他那美国哈佛的本科生比含金量吗?
陈进对她的冷言冷语并不在意,反正他老婆一开始就是这个调调才吸引他的不是吗?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生日是哪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我那死去的妈,还是我那抛弃我的爸啊。”
奚禹将碗筷刷好,放进橱柜回头看着倚在厨房门口的陈进,不知哪来的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奚禹进福利院时才四岁,没有身份证明,那么大的孩子记不住自己的生日也是正常的。
福利院院长,是在六月六号上接收她的,所以就当这天是她的生日,福利院好多孩子不知道自己生日的都是这样算的。
陈进沉默了一会儿“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妈不要你,跟人跑了吗,怎么这又死了呢,小禹你跟我说的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陈进知道奚禹跟他说话是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但他们婚后他又问了她要不要他帮她找她父母,她说她妈都跟人跑了她还找她干嘛,不够她贱的吗?
父亲亲手将她抛弃在火车站她是有多贱,现在还去找他上赶着去孝顺吗?
他感觉的出奚禹是个生性薄情的人,薄情到冷血的地步,父母真的在她眼里微不足道。
但刚才她又说她妈早死了,婚后还这样骗她,十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这搁哪个当丈夫的对着满嘴谎言的妻子不来气。
“你觉得哪句真就真,哪句假就假呗,你陈进手下员工数十万,连这点分辨真假话的能力都没有吗?那干脆陈氏总裁就别干了,让给你那兄弟陈去好了,都是一群”她讥讽的看了满面怒容的陈进。
奚禹想说衣冠禽兽的,但怕她说了,陈进在这厨房就对她禽兽起来,又不是没有先例,之前因为一语不合他有将她按在泳池边那啥的,一个只有下半身的男人她还是悠着点好。
陈去前不久搞大了一个小明星的肚子,逼着去打胎,奚禹偶然间听林小北提的,两人都觉得陈去压根就不是个男人是个人渣,渣到天理不容的地步。
自打他们婚后,她还是头一次见陈进被她气的憋了一脸的怒火,却无法发泄出来,看着就快慰,她的日子过得不舒坦,那好,大家都甭想过的舒坦。
“奚禹,你够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就用这种态度跟你的丈夫说话吗?”
陈进一把拽住欲要离开厨房的奚禹。
早上只顾着给她做长寿面,他好像记得他还没吃早餐呢,做妻子的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也不过问下一早就为她辛劳忙碌的丈夫,还拿话呛他。
陈进,你这都是什么命,摊上这么个磨人的老婆。
“就是这种态度,爱听不听,不听可以让我滚蛋啊。”奚禹态度极其嚣张,那脸上的表情看在陈进眼里就是欠干。
奚禹也不知道这一大早上的自己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也许大姨妈刚走五六天的原因吧,只是这反射弧有些迟缓罢了,现在才发作。
或许也只有她心里明白,从陈进亲了她鼓起的腮帮子后,她想起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想着现在的物是人非心里何尝不气呢。
“滚蛋?奚禹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我陈进的妻子了,以后不要在轻易的就脱口而出滚蛋这两个字,如果你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加深下记忆。”
说着暴怒的丈夫在这阳光明媚的早晨,将自己的妻子按在厨房的琉璃台上,扯开妻子的贴身衣物,像恶狼一般扑上去。
。
没有任何前/戏的作用下,奚禹疼的咬着牙不发出一丝痛苦的声儿出来,额上的青筋若影若现。
女孩的面部有些狰狞,看着浮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不怕死的讽道:“你陈进,除了拿性威胁女人,你还会干什么,你算什么男人。”
男人听了并不气愤,抬起满是潮红的脸,咧开唇瓣邪恶的笑道:“老婆,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可是男人们的特权,是身为丈夫的特权,而你,作为女人作为我的妻子,就只能承受,”说完又是狠狠的撞击。
陈进看着又昏睡过去的妻子,有些后悔这样对她,为什么当时就没忍住呢。
他本来是打算白天带她去水上乐园玩,晚上带她在游轮上共度晚餐,庆祝二十二岁生日的。
现在,今天不仅不是她的生日了,就是她的生日,估计她也没有心情过了。
他们才结婚两月而已,她有太多的不满,陈进你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让着一个女人吗?况且还是你心爱的女人。
她说的对,你陈进算什么男人,所作所为的确不像个男人,是男人怎么能连这点气都忍不了呢,况且还是你自己老婆给你的气。
奚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身子就跟被满载量的大卡车碾压过似的,疼的脚趾头都在叫嚣着陈进的恶行。
陈进见奚禹醒了,立马讨好的趴在床头眼里含着浓浓的爱意。
“宝儿,醒了,饿不饿中午饭都被你睡过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奚禹稍稍动下身子,疼的直抽气,心里恨透了他,现下看他这这张讨人厌的脸,心里烦躁的紧。
不理他的讨好,将脑袋缩在被窝里,主卧的中央空调打的很低,就是这六月的天在身上盖着层绒绒的软被也不觉得热。
“是不是还困,我们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再睡好不好。”陈进想想自己上午对妻子做过的事儿,心里就是一阵愧疚席卷而来,男人都经不住女人拿话激,尤其还是自己的女人,劲儿用大了,折腾的时间也久,老婆光荣的受伤了,这下好了,好几天他都不能碰她了。
陈进试图掀开她蒙着脑袋的被子,但被子被奚禹死死的抓住。
“乖,先起来吃点饭,上午的事儿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轻没重的险些伤了你。你生我的气就好了,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陈进觉得自己这哪是娶了个老婆回来,就是养了个女儿,整天得娇着惯着宠着,一点脾气都不能朝她发,稍微有点小脾气她就跟你置气个没玩没了。
奚禹本想很志气的不理他,但从早上到现在她就吃了一碗面条,又经历了那么一场超剧烈的运动,那碗面条早就消化的连渣都不剩了。
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咕的叫了起来,陈进几乎是趴在她身子上的,显然,他也听见了。
饿着的滋味是最难受的了,确实没必要为不重要的人难受自己。
吃了碗南瓜粥和小混沌,她爱吃小混沌,厨房每天备的都有,以便她随时想吃,这点不得不承认陈进做的很贴心。
陈进也跟着她吃了点东西,男人吃这些粥啊混沌啊不管饱,他吃了点米饭和牛肉,他中午也没吃东西,她昏睡后,他就坐在床上看着她睡。
饭厅里只有他两人,奚禹始终不看他一眼,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诺大的饭厅只能听见勺子撞击白瓷碗所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吗,给我三天时间我就能查出。”陈进看着始终低着头的奚禹道。
“不用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时间出生的,六月六日生挺好的,福利院院长说,这样有福气占了俩六。”
奚禹虽然开口说话了,但就是不看陈进,陈进心里有些失望,没有比被自己的新婚妻子赤果果的忽视要伤心失意的了。
“是啊,六六大顺,我们奚禹是个有福气的人。”陈进本想摸摸她的脑袋,像之前那样宠溺,手还没碰到她的脑袋,奚禹一个偏头躲开,陈进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只得失落的收回。
“福气?呵呵”显然奚禹很不认同陈进的观点。
“怎么你还不够有福气吗?有我这么个多金帅气非你不可爱你爱到发狂的丈夫,这福气还不够大吗。”陈进半开玩笑似的的打趣道,实则潜在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奚禹嫁给了他,这样的福气不是别人能有的,你就是不要也得要。
奚禹见过给自己脸贴金的男人,但没见过贴金贴的这么猖狂的男人。
“那这样的福气我可以拒绝吗?”奚禹歪着脑袋瞅着陈进,眼睛里的天真无辜,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命运多舛的人。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样的福气还真是非你不可,不带拒绝的。”陈进语气森然。
奚禹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你觉得这样的婚姻有意思,那就这样一直过好了,反正我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调儿。”
说完不在看呆坐在椅子上的陈进上了二楼卧室。
陈进不信天不信地,他只信他自己,他相信有一天他会完完全全的占满她的心房,纵是她的心不是块儿坚冰他捂不化又如何,她的心就是块儿磐石,那他就选择高温煅烧好了,彻底融化掉。
上午睡了那么多,再睡回笼觉也睡不着了,睁着大眼睛看着顶上的水晶吊灯。
这样的婚姻,这样的牢笼,让她窒息,还真是无爱婚姻寸步难行。
陈进没有回主卧继续缠着奚禹,去了书房与人视频会议,这几天因为要陪着奚禹,耽误了很多工作,等奚禹放暑假了,他还打算带她去欧洲补上他们的蜜月只能硬挤出点时间来工作。
婚礼结束后,奚禹非要回来上课,陈进不想让她生气,就答应了立即回c城,蜜月也就没度成。
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陈进结束了各种会议,进了卧室,奚禹在卧室的阳台秋千上发呆,这个秋千是陈进专门找人过来做的,卧室的阳台前面全部用钢化玻璃遮住了,开了顶上的天窗,这样就不怕奚禹在秋千上荡出阳台外,陈进对奚禹的每件事,事儿不分大小,全都上心的紧。
“换身衣服,晚上带你出去吃饭。”奚禹淡漠的看了居高临下的陈进。
“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出去。”
陈进也不想在与她就出不出去的问题上争执那点口舌,进了衣帽间,拿了奚禹的内衣和一条淡黄色的蓬蓬袖连衣裙过来阳台,将窗帘一拉,其实拉不拉窗帘都一样,佣人没那个胆子敢往二楼偷瞄主人家。
自己动手掀了奚禹身上穿的运动卫衣卫裤。
“你干什么”奚禹抓着自己的裤子,陈进正往下拽她的裤子。
“给你换衣服。”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我自己换,烦死了。”奚禹嘟嘟囔囔的最后还是自己换了衣服,随陈进出了门。
“大晚上的你带我来海边干嘛,吹海风啊。”陈进将车子往去东海湾路上开时,奚禹就知道了他可能带她去海边。
“某人不听话,整天就知道气我,我打算给她扔海里喂鲨鱼去。”陈进几个急转弯将车开进了一个小道上,这能直达东海湾。
奚禹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幸亏陈进今天开的是他那价值七百多万的迈巴赫,不然要是那三十几万的suv这么毫无防备的急转弯,她脑袋铁定要磕到前面的车玻璃上。
她缓了缓神儿,有些回呛的意味:“那陈总你赶紧扔,别赶着鲨鱼们北上避暑,到时候我的尸体漂浮在海面上,被人认出来是你陈进的妻子,你可就招上麻烦了。”
“陈进的妻子,宝儿,你可终于意识到你的身份了,这点就值得我们晚上特意来海边庆祝下。”陈进开着车,被她这句话,抑制不住的开心。
车里的顶灯是开着的,陈进一笑,眼睛就会变得有些狭长,有点像狐狸的眼睛,勾人心魄,奚禹还好不爱他,这么俊俏的男子也能将她勾的没了魂魄。
要说狐狸眼,陈家老三陈去到是长了一副狐狸眸子,看人的眼神儿总是那么的没个正行不怀好意,要说陈家这三个嫡系的男子,陈进的长相论美美不过陈家老三陈去,论俊也俊不过陈家老二陈意,陈去是长的真漂亮,身为女人的奚禹见着陈去都觉得自卑。
皮肤白似雪狭长的狐狸眸子,坚廷却不失秀气的鼻子,两片樱红的唇瓣没有陈进的性感,却有着小姑娘的娇俏,尖尖的下巴,不是那坚硬的八块腹肌,滚动的喉结,和那187公分的身高,你很难把他当成个男人不能说陈去漂亮,只能说长得不像个好人过于妖娆了,一个男人妖娆成这种媚样能会是什么好东西。
奚禹也严重怀疑过,长得同样漂亮的vk是不是陈去的儿子,想想陈去总不可能*岁的年纪就生了孩子吧。
vk除了眉眼之处有些神似陈进,其他的都找不到相识之处。
陈家老二陈意,奚禹与他也只不过只有短暂的三面之缘罢了。
但可以明显的感觉出,他之于陈家人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一个笑起来有着浅浅梨涡的三十岁大男孩,陈去之所以都三十了还被称之为大男孩。
照陈四小姐的话来说,你不觉得我二哥笑起来就像你见着了阳光一样吗,一个你看着就感觉到温暖的三十岁大男孩,他没有陈去的妖娆妩媚也没有陈进的性感冷冽,可他就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因为他是阳光。
奚禹嫁进陈家也有两月了,对于被外界称之为最神秘的陈二少爷,也有所了解,陈四小姐说,她的二哥,活到三十岁,从未谈过一次恋爱,说白了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个处呢。
奚禹第一反应就是陈二少爷可能是个gay。
陈四小姐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说她二哥这些年身边别说女性友人就是男性友人都没见着过。
那还真是洁身自好啊,都洁出病了。
海边停了艘小型游轮,游轮上灯火通明。
“陈进,你不会打算大晚上的带我出海吧。”奚禹看见海边上停了艘游轮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晚上六月的天,说风就是雨的,能随便出海吗,她可真不想陪他掉进海里喂鲨鱼,就是死也不能跟他死一块儿啊,来世投胎的路两个人会不会有点堵呢。
主要是今生已经很倒霉的跟他牵扯不清了要搅和在一起熬日子了,她不想来生还要看到这张讨人厌的脸,不然她会忍不住投胎成头猪,哪怕变条狗都行。
“为什不呢。”陈进耸肩道,爱耸肩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大男孩小姑娘爱做的动作,当然,奚禹也不另外,耸肩是她标志性表示不懈的动作,陈进在这短短两月的时间之内到是跟她学的有模有样,果然,夫妻之间都很容易影响对方的生活习惯。
“有病,要出海,你自己出,我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陈进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一个打横抱起,往肩上一抗,大步流星的往游轮上走去。
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这是一艘供私人游乐完玩赏的游轮,里面空间不是很大,陈进应该有让人特意装饰一番,甲板上的栏杆扎满了粉色的玫瑰各色的气球。
内厅里,放置了一张长方形的餐桌,三叉形的雕纹红烛,露出点点燃芯。
呵呵开了那么远的的车就为了来这吹着海风吃烛光晚餐吗?
奚禹没有心情吃这个烛光晚餐,可以说就是与陈进在一起,喝口稀饭她都嫌塞牙。
倚靠在栏杆上,让温凉的海风轻轻的拂过面庞。
张扬在上大学时加入了学校的诗社,舞文弄墨会点皮毛,在她十七岁生日那晚,张扬也带她来了东海湾,同样的地方。
他为她吟了一首现代诗,这首诗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海,清凉的温情里有着幸福的悠荡,汹涌的波浪里也有爱的光华,梦,在深海的激流里开花,唱出的歌谣带着真情的童话。
十七岁女孩子梦幻般的年纪,那个二十一岁的少年,在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声下,向她许下了诺言“小禹,我们会是一生的童话。”
诺言很美,那个吻更美,伴着咸咸的海风,二十一岁的男孩第一次吻了十七岁的女孩。
是他们的一生太短,还是他们的童话世界似泡沫,一触即破。
一望无垠的黑色海面,大海消失在这深沉的黑里。只有咸咸的海风,在告诉她,她踩着故地在回忆故人。
思绪万千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baby生日快乐宝宝。”
陈进的声音浑厚有力深沉温润,唱着欢乐的生日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突兀。
“小禹,生日快乐。”陈进推着餐桌来到她的面前,可爱精致的三层蛋糕,并不大,上面竖了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寓意着他和她。
“蛋糕在哪里不能吃,干嘛非要来这,怪冷的。”奚禹对着陈进深情似水的眸子有些不自然,搓了搓了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的双臂。
陈进示意立在一旁的佣人,佣人很快递过来一件粉色的流苏披肩,陈进将披肩给奚禹维好。
“不觉得伴着海风许着愿很美吗。”陈进反问。
“不觉得。”奚禹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毫不客气的说道。
陈进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各种拆台。
“许个愿吧。”
“噗噗噗”奚禹一口气闷声将蛋糕上插着的那二十二根蜡烛全部吹灭,像是在向陈进展示她骄人的肺活量一般。
“你怎么不许愿就吹蜡烛啊。”陈进有些不满道。
“许愿?为什么要许呢,反正也不会实现,干嘛要多此一举。”奚禹佯装狐疑的反问陈进。
“你连许都没许一下,又如何知道不会实现,你是诸葛孔明吗?”
许愿吹蜡烛切蛋糕是每个女孩子最爱做的事儿,怎么到他陈进的老婆这里怎么就这么难呢。
“那我的愿望,是希望能早日离开你,能实现吗”
陈进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奚禹这等狠心的女子,他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她除了践踏就是肆意妄为的再次践踏。
“或许能,或许不能,得看我什么时候玩腻你在说,期限也许是十年一百年都不一定。”
“所以说,你还让我许什么愿,陈进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虚伪?那虚伪也总比软弱好,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欺压的。”
陈进说,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欺压的,所以她除了怪老天不公平,怪不了任何人。
一切都不是按着陈进的剧本在导演,这天陈进是这样打算的,早上他和自己的娇妻吃完了长寿面,他开着车带娇妻去游乐场,让她做回小女生,据他了解,他妻子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一次游乐场,c城的游乐场票价在全国居首,他妻子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肯定舍不得去。
游乐场他都包了场,结果一大早两人就闹不愉快。游乐场也没去成。
晚上他打算带着她来海边游轮上过生日,在清凉的海风下浪漫的共进晚餐,结局还是一语不合。
晚餐两人是在游轮上吃的,只是两人各吃各的谁也不理谁。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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