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长虹道姑也不算是个暴躁的人,她只是很有野心,决断是非常果断的。
可她断然是不会杀我,也准备将我打服为止,因为她需要我和我身后的强悍力量。然而。她手中的神鞭一挥,我已右手一抖。
袖里乾坤术,用起来相当顺手,焦尾琴弹出。琴身飞离我身,竖挡于空中,直面长虹道姑的神鞭抽击。
很有意思的是,长虹道姑的神鞭刚刚抽在焦尾琴上,只发出一声“錝”响,这是乱音,没有什么攻击力。然后,长虹道姑那神鞭已经不听她使唤了,迅速地收缩,缩的速度是相当之快。
长虹道姑惊得没有办法,冲着我冷道:“你这是什么鬼法器”
话音落时。神鞭在长虹道姑手中已缩得只有一尺来长,想要挥动攻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她一张风韵犹存的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就算是这老道姑全神火焰都注入鞭体,燃烧,那神鞭依旧是收缩的状态,一点爆发的威力也没有。
涂涂在那边地上飞了起来,落在我的肩膀上,兴奋脆然地叫道:“哇哇哦。哇哇哦,老道婆,什么情况呀呀呀怎么你的鞭子成了小虫子了耶又来打死小盆友啊,又来呀”
长虹道姑气得不行,但已然失去了最大的倚仗了,握着那神鞭。阴阳玄步一展,居然又想逃。
涂涂这回牛叉了。身影一闪,右翼化为巨大的黄金翅刀,挡在了长虹道姑的面前。它小小身子,巨大翅刀,实在不成比例,但却很有威力。
长虹道姑顿退,扭转方向,正欲逃走,涂涂左翼也化为翅刀,与右翼等大,再次拦截成功。
左逃不行,右逃也不行。长虹道姑没办法了,背对着涂涂,直面我,冷道:“张野花,有本事与本道大战三百回合”
涂涂居然咯咯一笑,说:“老道婆,说这个有意思吗就你现在,还能跟野花鸽鸽大战么什么法器也没有了,你拿什么战”
我淡淡一笑,将焦尾琴横放到我身前,道:“长虹道姑,不要再逞什么能了。你斗不过我的。把手中的鞭子交过来吧”
长虹道姑一见我的琴,眼中透着疑惑:“你这是什么琴,竟然让我之神鞭失去了威力。”
我说:“道姑,你的神鞭,不过是我这把琴上的另一根弦而已。看其长短,应该是排在第二根,名字应叫做焦皂弦。这是一个含着悲伤的故事。所以,当焦皂弦面对焦尾弦、焦佩弦的时候,它会悲伤收缩,那是它的哭泣,又怎么能发挥威力呢”
涂涂一听我的话,马上不好意思一样:“野花鸽鸽,你好邪恶啊,教坏小盆友啦”
长虹道姑也是脸上一红,骂道:“张野花,你真是无耻什么交#尾、交#配的你这种无耻之人,不过也是做着阴阳皇帝梦的无耻之辈,你若掌控天下阴阳,一定亚来来才。会荒#淫无耻之极”
我眉毛一抬,冷道:“长虹道姑,你现在给我装什么正经呢本人才没有你等那种阴阳皇帝梦,只是想好好做一番大事而已。念你修行到这种地步,也实为不易,故且不杀你,收你为座下一员阴阳斗将。若不听劝,我也只好将你打服为止。”
“打打打,野花鸽鸽,给这老道婆露两手,嘻嘻”涂涂是唯恐天下不乱一样,居然两张巨翅拍了起来,叫得好欢。
长虹道姑冷笑一声,突然全身纯阳气性消失,爆发出无边无尽的阴能出来。她的面部变得扭曲起来,双眼里闪着几乎是蓝色的光芒,很亮,冲着我冷啸道:“张野花,你若能再战败本道,本道也无话可说了”
我心头微微一惊,这个修行的是阳质道法的老道姑,居然突然转阴,而这阴性气韵竟然是
长虹道姑已经发动进攻,白玉双手一提,青城玄符掌爆发。经她这全神水平的法力一使,青城玄符掌也算是惊世骇俗了。
大如斗牛的掌影,符纹如蓝色的电芒流窜,带着无边无际的阴性能量,以铺天盖压的劲头直罩我头顶而来。涂涂都是大叫一声“野花鸽鸽小心”然后双翅一扇,不向长虹道姑进攻,反而往绝壁上空腾飞而去。
这个涂涂,此时又如同一胆小的小朋友了。
青城玄符掌,掌掌惊世,如同巨山压顶,能量爆强。若让之轰中,我张野花不成肉渣也离死不远,但若让之轰中,我还算是混沌帝子乎
瞬间,九阳全神之火焰燃烧,护我全身。青城玄符掌击身,啪啪清响。
与那同时,火龙珠飘飞而出,强大的混沌火焰龙息照天烧,毁掉一片片掌影,发出阵阵清音:“啪啪啪”
涂涂那个小家伙,居然飞上绝壁高峰头,大叫着:“哇哇哇,野花鸽鸽和老道婆啪啪啪了”
我有些郁闷,但已金鳞左臂化出,全神火焰护身,在火龙珠打出的通道里破空而出,直扑长虹道姑。
长虹道姑心惊,没想到我的防御如此强悍。也就那时,我之左臂猛然暴涨,金爪直捏其裆#下。
是的,我就是往长虹道姑的裆#下奔去的。她的私#处有东西,就藏在子#宫里,我必取之
涂涂简直就是战斗解说一样,惊叫起来:“哇哇哦,野花鸽鸽好邪恶,一记仙人掏阴沟都使出来了。”
“无耻”长虹道姑惊羞,怒骂,突然裆下飞出一记蓝幽幽的火团,对着我的左臂金爪轰过来。
“好”我大叫一声,金爪狂开,大如斗网,猛地把握住那团蓝幽之火。
翻身,倒飞百米之外,潇洒落地。我之左手上,那蓝幽幽的火焰已然消失,化为一颗鸡蛋大的珠子。此珠蓝幽光芒,漂亮之极,透着无尽强悍的阴能。
我低头默望着此珠,心头忧叹一声:“焦皂,混沌帝子找到你了,但已只遗龙珠、脊筋,让我带上你战斗去吧”
那边,长虹道姑依旧是中年美妇之状,傻立当场,愣愣地看着我。她实在没有想到,她藏在那子#宫里的珠子,本是她最大的杀招,出则能惊天震地,却在我手中如同玩物。
我看了看长虹道姑,淡声道:“道姑,认输吧”
长虹道姑一脸的颓然,身子都晃了晃,头发极度凌乱,但却对我说:“张野花,你如何能降服神珠你的手臂竟然是金鳞臂”
我左手已化为普通枯骨之状,一抛,右袖一兜,以袖里乾坤术将水龙珠收了起来。左手揣进能量袍兜里,低声道:“此珠本是与我亲近之物,自然服我。怎么,你也知道金鳞臂”
长虹道姑苦笑了一回,摇了摇头,叹道:“金鳞出,众生小,苍天老,劫未消。呵呵金鳞出呵呵,这是天意啊,天意啊”
此时的长虹道姑,简直就是失心疯一样。连涂涂也闪电般地掠回我的肩头,对我道:“野花鸽鸽,这老道婆怎么了疯了”
我心头暗惊,道:“长虹道姑,看来你知之也不少了,竟然知道如此三字谒。”
长虹道姑摇了摇头,把我是看了又看,一直不说话。
涂涂都有点狂躁了,道:“哎,老道婆,你几个意思难不成,你还看上了我家野花鸽鸽了吗不会吧,你这么重口”
长虹道姑几乎是无视了涂涂,直望着我,道:“张野花,你居然也知道这句天谒”
“天谒怎讲”我不解,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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