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种男人特征是什么的问题,要是问一般的成年人,倒是不难回答的。但凌子风还才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因此,这个问题倒是把他给难住了。
看到这情形,托身就得意了。凌子风回答不出来,估计他的小命就保住了。
“喂,兄弟,这样啊,我要是空口凭说呢,你或许不信。咱们做个小测验。”托身说着,就把凌子风的目光往柳凤姿身上引,“你看这柳大奶,她美不?”
“美。”凌子风如实回答。
“美在哪里?”
这凌子风倒是一下子又回答不上来了。他就是觉得柳凤姿长得好看,喜欢看她的脸,看她的身子,看她对自己笑,听她和自己说话。但要说具体哪里美,未经男女之情的他,还真说不上来。
“不知道吧,这柳大奶对你这么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睡过她。睡了好长时间呢。”托身开始回忆起自己那段和柳凤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来,心念就动了,“你看她那屁股,看她那xiong,多好看啊,如果你mo一mo,那会感觉更好。”
凌子风让托身这么一说,还真往柳凤姿的这些地方注意了。
柳凤姿确实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她柳眉丹眼,俏脸,樱嘴,雪白的皮肤,更是把她的美衬托到了极致。不过,这会,凌子风在托身的引领下,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她的性感部位,不知觉中,身体就有了反应。
“怎么样,注意到小弟-弟了吗?有动静啦。”托身看自己的第一步目的已经达到,就邪邪地笑了起来。
柳凤姿不知道凌子风这会正在和托身在交谈,看到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让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到那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倒是让她脸上也飞起了一片红晕。
“你别看她一本正经的,也是个又骚又坏的坏女人。”
托身对柳凤姿是怀有一肚子的不满。一想到自己上千万的家产被她骗走了,最后还被扫地出门,他的内心,就奔涌起仇恨。何况,如果刚才没有她出手封了穴位,自己早就把这可恶的重生小屁孩弄死了。因此,这会,他拿出最刻薄的话来损她,什么话难听,什么话损人,就拿什么来形容她。
凌子风倒没有介意托身用什么话来描述柳凤姿,他的注意力,都在托身所说的属于证明是男人的特征上了。这裤裆里的ting起物件,本来这阵子就令他感觉非常好奇,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今天让托身这么一说,就知道这原来是用来证明一个人是不是真男人的特征。
托身知道凌子风对柳凤姿已经有些好感,这不禁让他产生了浓浓的醋意。一直以为,在托身看来,柳凤姿就是他的女人。这种意识,在凌子风得到柳凤姿特别照顾之后,越发地强烈。此刻的他,就像是自己的领地,受到外来者侵犯的雄狮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兄弟,有感觉了吗?”托身得意地提醒凌子风注意身体某部位的变化。
也不知道怎么地,那男人的物件,自从凌子风借躯重生后,突然就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样的变化,托身知道,凌子风并不知道,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东西ting起来,是件难堪的事情。让托身这么一提醒,他就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子,察看了一下。
凌子风的这个动作,显然大大出乎了柳凤姿的意料。他没想到这坏小子,在她眼前就会做这样的动作,一时没有防备,一切风景全入她的眼睛了。
“你,你,你耍流-氓啊!”柳凤姿本来是端了鸡汤,正想喂凌子风。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做这样的事情,而且,那脖怒的立柱,确实有些吓人。一惊之下,一碗烫烫的鸡汤,就洒了下来,烫得凌子风一下子从chuang上跳了起来。
这一烫,自然是一体-内两个魂魄一起受害了。托身没想到自己精心挖的坑,把自己也埋进去了。
“不是,我不是耍流-氓。柳姐姐,真的,我只是感觉这里好难受,以为肿了,就看看。”凌子风赶忙解释,他这会已经知道不能再叫柳凤姿“柳大奶”了,看她年轻貌美,就顺着平时叫柳淑君的习惯,叫她柳姐姐。他一脸的真诚,却换来柳凤姿一记响亮的耳光。
凌子风不解释还罢,这一说,柳凤姿以为他是老毛病又犯了。没想自己拼了老命,把他救了回来,他却在自己面前耍**,气不打一出处,直接就给了他一耳光。
柳凤姿的耳光,倒是给凌子风提了个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上了托身的当。这地方是不能随意在女人面前露出来的。这时候,他就想起在修真界时,柳淑君给他说的事。那时候,他光着屁股,从浴室里跑出来,柳淑君就笑他:“光屁屁,不知羞。”
如果这会在面前,不是柳凤姿,而是柳淑君,或许她就不会打他耳光,而是会耐心地教他一些常识道理。“唉,也不知道左护卫使都在哪里?”凌子风突然就对柳淑君有了百般的想念。
这边柳凤姿打了凌子风一耳光,看到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无赖地扑到自己身上,而是委屈地躺了回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忙拿起毛巾来给他擦身子。
托身看到凌子风这窝囊相,急得不行:“兄弟,扑-倒她,干-死她!”然而,无论他怎么摧促,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的凌子风,就是不为所动。无奈之下,托身也只好作罢,谁让他的修行,远远不如凌子风呢。
“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长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了,也不知道学点好。”柳凤姿感觉凌子风知错了,就边给他擦身子,边教导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脑子不能光有那些歪门邪念,而是要ding天立地,有担当,有作为。”
柳凤姿说的这些话,对于托身来说,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但是,进-入凌子风的耳朵,就如春风吹拂,耳目一新。
“柳姐姐,那你认为一个男人怎么样做,才能算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呢?”凌子风认真地问道。
托身看占领了自己躯体的这个小屁孩实在是太迂腐不过了,一着急,就又抢话了:“一个男人,首先要有钱,还得有女人,有钱有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汉!”
柳凤姿听了托身的话,就以为凌子风过去的毒不浅,一时半会,还真难以完全扭转过来,就耐心地劝他:“子风啊,男人得做事啊,做大事的,才是真男人。另外,男人得有xiong怀,能容天下事。”刚才听凌子风的话,柳凤姿才注意到他在叫自己“柳姐姐”。这让她心里感到ting欣慰的,虽然这眼见就长成壮小伙的凌子风还时不时说脏话,但毕竟有了一个好的开端。
“大事?xiong怀?”凌子风开始回味柳凤姿说的话,“考大学,算不算大事。”他突然就想起柳小小的话来,昨天晚上他找柳凤姿,就是为了考大学的事。或许,眼前他能看到的,也就是考大学了。
“对啊,这绝对是件大事。你是个中学生,考大学,那是你当前的头等大事。等你病好了,我就教你学习,你的天智简直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就现在这样子自暴自弃,太可惜。好好学,今年来不及了,咱就上复读班,明年考大学。”在柳凤姿眼里,凌子风即便是天资再过人,也不可能在剩下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把丢掉的功课补回来。
“还要等明年啊,多长时间,我要今年就考大学,考全国最好的大学!”凌子风却非常坚定地认为自己可以的。
不过,眼下,这大事是什么概念,他通过学生要考大学这件事,有了一个现实意义上的理解。然后,xiong怀是什么,男人的xiong怀又是什么,对他来说,还是个求知数。
“你看我的xiong怀如何?”凌子风ting了ting他那略显削瘦的xiong脯。他这几年没学好,更没锻炼身体,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身板,个是高了,但又瘦且弱。这也是臭屎鲁敢一而再地欺负他的原因。鲁瑞有个爱在别人面前挖鼻屎的恶习,所以,大家都叫他臭屎鲁。
“你这孩子。”柳凤姿看着凌子风这副孩子相,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此xiong非彼xiong,男人的xiong怀,指的是一个男人的气量与抱负。打比方说,有一个人做错了事情,你能够原谅他,那叫气量。你有做大事为百姓谋福址的理想,那叫抱负。”
柳凤姿感觉凌子风一下子又变成十来岁小孩了,干脆就慢慢地引导他。只要他愿意学好,要她怎么做,再烦再累,她都愿意。
听了柳凤姿的话,凌子风似乎有所感悟。其实,在修真界时,师父、师姐们也教过他这些道理,只是年纪实在太小,也就当耳边风过去了。这会,托身的体魄和年龄在这里摆着,让凌子风有些早熟,对这些事情的理解,自然也是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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