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游戏,不然光喝没意思。”路柏眼里冒着光,抓着霍锦夜的手臂,害怕他不答应。
霍锦夜低头看了一眼,路柏抓着的地方触感温热,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低沉,“玩什么?”
“剪刀石头布,输的人喝。”路柏握紧拳头,一副胜卷在握模样。
他划拳就从来没输过!
霍锦夜抿唇,“好!”
不知道是路柏语气好,还是霍锦夜太笨,居然一次都没赢过。路柏看着霍锦夜喝白开水一般,把透明液体倒进胃里,忍不住吞咽口水。
虽然霍锦夜看起来久经沙场多年,可路柏没想到他居然那么能喝。
路柏手边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全是霍锦夜一个人喝光的,他仍然脸不红心不跳,像个没事人一般,“还来吗?”
路柏觉得一直赢太无聊了,故意输掉一次。
他泯了一小口,只是舔一舔的量。酒烈得犹如一把火,直窜上天灵盖。
路柏一张小脸痛苦地皱起来,霍锦夜笑出声来,捏着路柏的手,仰头把他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重新给他倒满果酒。
果酒酸甜很耐喝,几杯下肚,路柏脑袋都有些昏沉。
霍锦夜千杯不醉,路柏划拳都累了,他终于认清现实,霍锦夜是灌不醉的,匆匆结束饭局。
霍锦夜去厨房切了一盘火龙果,放在桌上,打开投影仪,找了一部电影播放着。
他坐在路柏身边,扣住路柏的腰,把人拉进怀里。
路柏靠在霍锦夜的肩膀上,静静看着电影。
灯光昏暗,鼻尖是霍锦夜特有的冷香。
路柏仰起头,偷偷瞧着霍锦夜的侧脸,电影忽明忽暗,灯光打在霍锦夜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
两片薄唇微抿着,带着一股禁欲的味道,似乎看电影看得很入神。
“霍先生!”路柏小声喊了一嘴。
霍锦夜扭头,眸光里皆是柔情,腰上环住的手收紧了些,“我的!”
路柏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掰开霍锦夜的手指,人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有被拽了回去。
“霍先生!松开,我喘不上气了!”
霍锦夜充耳不闻,搂着路柏像是搂着玩具一般,认真地看着电影,时不时插一块火龙果,喂给路柏。
路柏搞不懂霍锦夜是不是醉了,“霍先生!你困不困?该睡觉了!”
霍锦夜不回答。
路柏挣不开,只好上嘴咬,霍锦夜手背上的肉都被路柏咬出血了,他也没有放开。
路柏刚想破口大骂,却对上霍锦夜一双泛红的眼。
霍锦夜一张脸本就长得妖艳,眼泪蓄在眸中,愈掉不掉,看起来楚楚可怜。看起来被路柏咬疼了,又不敢吭声。
路柏低头看着霍锦夜血肉模糊的手,内心瞬间涌起一股罪恶感。
但那股感觉很快被路柏压制下去,霍锦夜是把自己强行带走的罪魁祸首,他是自作自受。
“你把我放开!我就不咬你!”路柏语气柔和,带着商量的意味。
“……”霍锦夜一双眼水汪汪的,眸底满是无辜,吐气时嘴里有酒味。
路柏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霍先生是不是困了?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好吗?”
霍锦夜眸底闪过一道亮光,站起身拉着路柏的手,到厨房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
“你喝!”霍锦夜把牛奶塞进路柏手里。
霍锦夜转身,拉着路柏往沙发旁边走,路柏把藏在身上的药丸融进牛奶里,顺从地跟着霍锦夜一起坐下。
路柏泯了一口牛奶,眉头皱起,“这牛奶太甜了!你喝吧……”
霍锦夜若有所思的看着路柏,那眼神仿佛洞穿了路柏的内心。
路柏咽了咽口水,刚想解释,霍锦夜直接夺走他手里的牛奶,仰头喝掉一大口。
就在路柏欣喜的时刻,霍锦夜突然扣住路柏的后脑勺,脸凑近,唇瓣贴上来,把嘴里的牛奶尽数喂给路柏。
路柏心里慌乱,他赶紧伸手扣嗓子眼,得把这玩意儿吐出来啊!
可路柏手还没放进嘴里,就被霍锦夜抓住,扣在头顶,路柏挣扎不开,吼叫道:“你干什么?霍锦夜!”
霍锦夜把剩下半杯牛奶喝进嘴里,一只手掐着路柏的下巴,唇瓣紧贴,霍锦夜压住路柏的舌根,把牛奶全喂进去。
因为路柏不停挣扎,洒了些牛奶在沙发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奶味。
霍锦夜像只大狗,把路柏脸上的奶渍全舔舐干净,然后规矩坐在一边,“不甜!我没放糖!”
路柏扶额,现在扣嗓子眼还来得及吗?霍锦夜还抓着他的手,让他完全没办法动弹。
路柏想反正是催眠的作用,自己回房间睡一觉好了,明天再想方法。
“松开!”路柏瞪着霍锦夜,“熬夜易猝死!你想害死我?”
路柏的话震慑到霍锦夜,他闪电般松开手,语气里有委屈和不安,“对不起!”
路柏没心情理会霍锦夜,从沙发上站起来,许是起来得太猛,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脑袋好似有千斤重,路柏重心不稳,再次跌回沙发里。
霍锦夜护着路柏的脑袋,稳住他的身子,紧张地上前查看。
路柏只觉喉咙干的发痒,四肢麻木使不上劲儿,就连呼吸都迟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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