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同学

    等到下午五点钟。
    徐兴业提着啃过的羊头和羊蝎子还有两斤羊肉上山去了。
    今天羊群在冲填区域吃草,大黑和大黄都很敬业,在羊群外围巡逻。
    他先把吃的东西扔给大黑和大黄。
    两斤羊肉也是给它们吃的,因为它们值得拥有这种待遇。
    然后徐兴业把灵泉石珠放回老地方,用意念控制它钻地十米深,流水速度开到最大,然后找来几块大石头把喷发的灵泉眼压住。
    这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股地下泉水了,就算有人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看见泉水涌动也不会产生怀疑。
    做完这些,徐兴业去把羊圈里那些刚生出没两天的小羊羔都抱出来用灵水洗澡。
    再给它们喝灵水。
    小羊羔子生下来不久就能走路了,只是羊群太多容易跌倒时被踩死。
    只要再过几天小羊羔子四肢变得有力,动作灵活,就不会被其他大羊踩踏。
    喝完灵水以后这个过程会极大缩短。
    今天在草丛里又有三头母羊下崽了,一共有11只小羊降生,可惜有两只小羊羔子已经被踩死了,只有9只存活。
    徐兴业赶紧把活下来的小羊羔子用灵水洗一遍。
    他发现这些刚出生的小羊羔子喝灵水比喝奶水都还要积极。
    小羊羔子喝完灵水以后,竟然很快就能到处走了。
    为了防止再发生意外,徐兴业还是把9只小羊羔子和三头母羊关进羊圈里。
    “灵泉真是好东西呀。”
    然后徐兴业去清洗羊圈,里面有很多羊屎蛋子。
    做完这些天已经快黑了。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那就是培育核桃树苗。
    徐兴业把买来的生核桃拿出来,有一大包,差不多有两百多颗核桃。
    他买的核桃是当地出产的山核桃,是去年九月份的果实,镇上超市里都有卖。
    现在超市的零售价是11.5块钱一斤。
    徐兴业找种植核桃的人打听过,批发价格一般在5到7块钱之间浮动。
    本来他想搞一些文玩用的铁核桃,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这一行水太深了,弄出来的品相不好还好说。
    万一搞出来的文玩核桃品相很好,他不一定能兜得住。
    还是安安心心走实业路线比较好。
    徐兴业先用夹钳把核桃的尖部位置敲出口子,再用灵水浸泡。
    别看这件事情说着简单,但是做起来相当耗费时间,因为敲打核桃尖部属于细活,必须要控制住力道。
    等徐兴业把两百多颗核桃敲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几根手指上都有果壳扎出来的伤口。
    有不少被敲碎的核桃已经进了他的肚子。
    徐兴业把核桃放进全都放进一个大水桶里,然后用灵水浸泡着。
    事情做完,他又拿出笔记本做记录。
    7月6日。
    售羊6头,获利5600元整,外加昨晚800元补款,共计6400元。
    新增小羊羔9只。
    杀羊自食用1头。
    羊群总数为127头。
    写完笔记,徐兴业趁着月色出去打军体拳泄劲。
    军体拳是老爸以前教他的。
    老爸去部队当过两年志愿兵。
    好多年都没练了,徐兴业打军体拳只能打出军体意形,招式是相当不标准。
    反正他的目的不是为了练习格斗技巧,主要是为了泄火。
    今天又是喝灵泉水又是吃羊肉的,再加上本来就是火气重的年纪,白天也没有走多少路,精力还相当旺盛,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硬挺着睡不着。
    “确实是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反正外债都已经还清,还有灵泉石珠相辅,挣钱的路子也很稳定,找个女人回来肯定不会让她受罪的。”
    徐兴业不禁自嘲一番。
    果然有钱才是男人的底气。
    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这些事情,现在他反倒觉得讨个媳妇回来好好过日子才是正事。
    于是徐兴业打了一阵儿军体拳,浑身汗如雨下。
    他用灵泉冲冲凉,回到床上果然骚乱心思淡了不少。
    他拿起手机给老妈打电话。
    当时没接,过了一会儿老妈才打电话过来。
    “喂,幺儿,有啥子事情?”
    “妈,您之前说找镇里王媒子谈相亲的事情,有啥子下文没得嘛?”
    “怎么了,大半夜睡不着想女人了吗?”老妈一语道破天机。
    “哎呀,话别说得这样直白嘛。”
    “哈哈,要得,我马上就联系王媒子,让她帮忙盯着点,要是有合适的就给你介绍。”
    挂断电话,徐兴业还是有些睡不着觉,于是打着手电筒去羊圈下面把羊屎都扫在一堆,再挑到沤肥池里装着。
    做完这些体力活,他又去打了几轮军体拳,再去冲了个凉水澡,回到床上躺着终于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
    老妈就打来电话了。
    “喂,幺儿,昨天晚上我跟王媒子说你的情况,我跟她说你养羊子都已经养出经验来了,一年少说也能挣十几万。今天一早她就给我了我三个电话号码,你拿纸和笔把电话号码记起,还有她们的基本情况。”
    于是徐兴业拿出纸笔记下了三个电话号码以及她们的基本情况。
    第一个名字叫姚涵玉,今年26岁,是隔壁镇同乐镇的人,高中文化,在城里新区某个电子厂上班,一个月工资有三四千,家里父母都是务农的,有个哥哥,已经成家,还有一个在读高中的妹妹。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徐兴业按照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
    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喂,你好,你哪位?”
    听着声音还挺好听的,温柔低浅。
    咳咳,当然也有徐兴业这十年来很少接触年轻异性的缘故。
    搞得徐兴业还有些紧张。
    “喂……喂……你好,我叫徐兴业。我是从王媒子那里要来的电话号码,我想……”
    “先加微信,我在上班,有事晚上再说。”
    对面那位立即打断徐兴业,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哦……这……”
    “在电子厂上班应该管得比较严,匆匆忙忙的情有可原。”
    他立即按照手机号码搜索并申请好友。
    “微信名字居然叫果冻最甜,果冻很甜吗?一般般吧。”
    不一会儿好友申请就通过了。
    徐兴业没有去打扰她,毕竟别人还在上班呢。
    他把目光瞄向第二位。
    方雨欣,今年30岁,大学文化,镇初中数学老师,有房有车,工资6到7千。有过一段短暂婚姻,办了结婚证没办酒席就离了,没有子女,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是永安镇人,都住在镇上,有一个卖五金的门面。
    “条件这么好都还要出来相亲?难道是因为离过婚年纪比较大家里催得紧?”
    徐兴业总感觉有点别扭,把目光瞄向第三位。
    “刘梅……我记得我小学同桌就叫刘梅。”
    刘梅,今年28岁,高中文化,去年在隔壁同乐镇里开了一家蛋糕店,城里有两套全款房。父母平时都在同乐镇门店里帮忙,有两个哥哥,经济条件都还不错。
    “我去,我妈昨晚上是给王媒子塞红包了吗?竟然还有这种条件的妹子都没有嫁出去呢。”
    徐兴业立即拨打刘梅的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您好,这里是好滋味蛋糕店,请问您有什么需求吗?”
    这声音听着太酥了,并且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徐兴业有些不自信说到:“喂,你好,我不是来买蛋糕的,我是王媒子介绍的人。”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不忙,说说你的情况吧,到时候我找王媒婆核实一下。”
    “好吧……我叫徐兴业,是永安……”
    “等等等等!你说你叫徐兴业?”
    “对呀,我就是徐兴业。”
    “你小学在永安镇中心小学读六班,语文老师叫张登红是不是?”
    “哈哈,我就听着声音有点像,你还真是我的老同桌刘梅。”
    “哈哈,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巧的事情,老同学,初中毕业以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联系了,我看你也没在初中同学群里,想找你也找不到,没想到你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哦……”徐兴业顿时有种莫名悸动。
    难道这就是缘分?
    “你在哪儿?有空没得?有空出来见见面,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你可没少欺负我,读初中我们两个没有在一个班,平时看见我竟然还装作不认识我,可把我给气坏了。”
    “哦……”
    听到这话徐兴业顿时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还记得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徐兴业和刘梅是同桌。
    那时候年纪小,小孩子对很多未知事情充满好奇心。
    有一次在课堂上刘梅居然想看他那不一样的地方,还大胆扒拉他的裤头。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刘梅说了一句观后感。
    “居然还会动,好神奇呀。”
    徐兴业当然也不甘示弱,去扒拉刘梅的裤子。
    他没能得手。
    还好当时他们只是在读小学,要是读初中时再懂事些怕是要发生某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结果徐兴业扒拉刘梅裤子这事情被另一个吃瓜同学发现了,并在下课以后报告给老师。
    那时候的老师可是相当负责任的。
    老师并没有当众指责徐兴业,而是找他去办公室谈话,并告诉他们男女有别,要懂得尊重女同学,不能乱扒拉别人裤头。
    后来两人被调换位置,那位吃瓜同学又造谣说他们两个人在谈恋爱。
    当时徐兴业为了自证清白,竟然傻不拉几的再也没有理会刘梅。
    再后来读初中时徐兴业通过某些学习资料已经懂得男女之事,更是为了避嫌对刘梅敬而远之。
    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是脑子有坑。
    “有空,我当然有空,我们去哪里见面?”
    “哈哈,你是在永安镇吗?”
    “嗯嗯,我是在永安镇。”
    “那我们去小学操场见面吧,一起回忆回忆无忧无虑的小学时光。”
    挂断电话,徐兴业那颗悸动不定的心变得更加躁动。
    “不会吧,难道我真转运啦?”
    徐兴业用灵泉水里里外外好好洗了一个澡,用香皂都快把自己身上抹秃噜皮了。
    换上昨天才买的新衬衫和长裤,徐兴业打电话喊摩托车来接他。
    这倒并不是他奢侈,而是怕走路流一身汗水,到时候体味太重不礼貌。
    到了永安镇,徐兴业先去那种奢侈品小店买了一瓶男士专用香水。
    在店长妇女指导下,徐兴业给自己身上喷了香水。
    可是那种羊膻味依然还在,特别是店长对味道很敏感,表示依然能闻到淡淡的羊膻味道。
    于是店长妇女又向他推荐一款更贵的男士香水,徐兴业吓得直接开溜了。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徐兴业来到已经破败的小学校园。
    那棵大榕树下,有一道倩影已经等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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