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找我什么事儿?”
宴惊鸿抱着双臂抬头看肖南。
晚上的风还真是有点凉。
肖南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风衣脱下来披在了宴惊鸿身上,轻声问:“你今晚请宋恪吃饭了?”
宴惊鸿点头,但没说更多。
“生意上的事你别管,有我呢。”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进宴惊鸿手里。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宴惊鸿银行卡往回推。
“我在肖家长大,肖家有难,我也想出一份力。”
“我知道,这个钱其实是宋恪让我还你的、”
“宋恪?”
宴惊鸿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请客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
肖南知道宴惊鸿的脾气,说一不二。
最后只好把卡又收了回来。
说完话,宴惊鸿把身上穿着的外套还给肖南,转身就跑了回去。
肖南看着手里那张卡,苦笑一下,转身朝小区外走去。
“收下了?”坐在副驾的宋恪懒懒问了一句。
“没有。”
“我就说她肯定不会收你给钱。”
“阿恪,你跟司景辰的事不要牵连她。”
宋恪眯着眼睛笑了笑,转头看肖南:“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肖南眸色微沉,单手捏着眉心。
随后发动引擎缓缓驶离了小区门口。
第二天早上,秦威接宴惊鸿去辰园,却没看到司景辰。
宴惊鸿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想起昨天她跟司景辰叫板,很是懊恼。
酒壮人胆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她跟司景辰硬碰硬,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嗯,幸亏她不在,避免了很多尴尬。
宴惊鸿像往常一样上楼给司南针灸,顺便询问了一下他最近的情况。
在回去的路上,宴惊鸿接到了楚老太太的电话,邀请她周末去楚家做客。
一周的时间在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很快过去。
这一周,宴惊鸿去辰园再没见到司景辰。
周末,宴惊鸿打车去了楚家。
“宴丫头来了?快进来。”
楚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见到宴惊鸿进来,连忙起身招呼她进屋。
路过那一大片花圃的时候,宴惊鸿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些中草药。
难道老太太也懂中医?
压着心中的疑惑,宴惊鸿跟楚老太太往屋子走去。
佣人端上一盘现做的小点心和茶水,请宴惊鸿品尝。
“听说你老家是容州的,我这儿的厨子恰好就是容州人,你尝尝这椰蓉点心,是不是那个味儿。”
宴惊鸿说了声谢谢,拿起一小块。
“嗯,是这个味儿。”
“喜欢吃那就多吃点,走的时候我让人给你带一点回去。”
“谢谢您了。”
楚老太太是个很健谈的人,知道很多容州的人文风情,不知不觉就故过去了半个小时。
楚源从门口走进来,看见宴惊鸿惊讶了一下:“宴医生,好久不见。”
宴惊鸿笑着打招呼:“楚先生好。”
“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约了朋友去钓鱼。”
“臭小子,感情你这是顺路进来看我一眼啊?”
楚源笑嘻嘻地说:“看您是主要,钓鱼顺路。”
楚老太太笑骂:“臭小子,就会哄人。”
“对了,惊鸿,你今天不上班吧?跟楚源一起钓鱼去吧。”
宴惊鸿刚想拒绝,楚源开口:“宴医生一起吧,不远,就在后面。”
宴惊鸿微笑着说:“谢谢楚先生的好意,不过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难得休息一天,一起吧,我给江添打电话,让她也一起来。”
楚源跟江添已经熟到互留手机号了吗?
电话很快接通,听说钓鱼,还有宴惊鸿,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没过多久,一辆接一辆的车停在了外面。
江添一下车就朝宴惊鸿走来。
宴惊鸿问江添:“你什么时候跟楚源这么熟了?”
江添说:“咱们也一起喝了好几次酒了,一来二去就熟了。”
江添比她性格开朗,三言两语就能跟人称兄道弟,三杯两杯就能给人两肋插刀。
倒也不奇怪。
“不过我今天来,不单单是因为楚源。”
“难道还是因为我?”
江添笑了笑,挽上宴惊鸿的胳膊:“你也是原因之一。”
“看来我原本不在你考虑的范围内啊。”宴惊鸿心里莫名地就跳出了楚湛两个字。
“反正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江添打着马虎眼。
宴惊鸿在云城待了也快十年了,但是对这里却很陌生,她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条河,河边绿草如茵,一看就是鲜少有人来。
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昌叔已经把帐篷都支起来了。
宴惊鸿走进帐篷坐下,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打量着她。
这不正是那次查楚源岗的苗大小姐么。
宴惊鸿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笑了一下。
苗笙自我介绍,但眼神一点没变:“你好,我叫苗笙。”
宴惊鸿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看着,心里毛毛的。
“苗小姐想从我脸上看出端倪?”
苗笙陈述事实一般开口:“你长得确实漂亮,我自认卸了妆没你漂亮。”
宴惊鸿:“……苗小姐过奖了。”
“但是我觉得吸引男人的目光,不仅仅是要漂亮,你一定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吧。”
“苗小姐真会说话。”
苗笙睁大眼睛说:“你是第一个说我会说话的人。”
宴惊鸿:“……”
这时,路边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男人是楚湛,而女人……不是那天在酒吧见到的那个。
是她跟江添的学妹,叫曹馨月。
曹馨月穿着一身运动装,头发在头顶扎成丸子,青春靓丽。
她站在楚湛面前,比他矮一个头,仰头看他的时候,眼里都是崇拜。
苗笙也顺着那边看了过去:“那是楚源的弟弟,一直在国外生活,大学在云城待过一段时间,”说着,她转头看宴惊鸿:“好像跟你是一个学校。”
宴惊鸿收回视线,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吗?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看着跟楚源长得不像是吧?”苗笙又说,“其实她们是同父异母,楚湛的妈妈是楚源妈妈的闺蜜,我不喜欢这个人,抢闺蜜丈夫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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