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斯拉文卡很认真地配合道,其实那不过是巴蒂昨天买的护树罗锅。
“我想、我想要摸它一下,”她说着咽了口口水,“但是爹地不然我摸。”
“为什么他要这么小气?”
“他说那是他抓到的,要是我想要摸它就得把我做的植物卡片送给他一个。”玛德丽可当真了,“我不太想送……”
“听我说,你爸爸没有说想要哪个卡片,你可以把最丑的那个送给他。”
“可以吗?”
“反正他也没加限定条件。”
玛德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几秒又问,“什么是‘陷阱条件*’?”
“意思是你在说什么话或者做某件事之前有一个框架来约束你的行为。”
玛德丽“哦”了一声,松开斯拉文卡的衣服,飞快朝查理瞥了一眼就跑掉了。
“她真可爱。”等玛德丽飞奔回院子,查理说道,“她有多大了?”
“她今年刚四岁,五月生的,她很害羞,胆子很小,但是只要健康长大就好……我以为我们不会有孩子。”斯拉文卡说。
“怎么会?”
“我拍戏拍的早,身体经常处于过劳的状态,再加上那几年压力太大了,”斯拉文卡叹了口气,“有段时间我还有点酗酒征兆……其实刚开始我也没有很期待过,后来我和巴蒂,我们到巴黎旅游的时候,我发现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
“玛德丽对我们来说很珍贵很珍贵,我们都特别爱她,只是我哥哥有时候有点太溺爱了。”
“你们带她回去见过克劳奇(此处指巴蒂·克劳奇一世)先生吗?”
“是的,就在去年,但是严格来说也没有。当时玛丽昂的孙子爱德华结婚了,他把我们所有人都邀请了个遍。我们有请育幼师,在美国巫师界一般不用家养小精灵,但是玛德丽太小了,我姐姐讨厌小孩更不可能看她,所以我们就一起回去了。
“你知道,婚礼当天西里斯也在,他有时候真挺讨人厌的,他当时戴了一个面具,本来想逗玛德丽,结果她被吓坏了,一个劲的说‘西里斯不喜欢’,其实就是讨厌他的意思。”斯拉文卡想起西里斯手忙脚乱的情形,现在觉得很有意思。
“她那时候哭的太凶了,我们下午去探望巴蒂的父亲实在没办法带她,我哥哥莱姆可冲西里斯发了很大的火呢。”
“我父亲说克劳奇先生97年后就抑郁了。”查理说。
“是的,前几年他的抑郁很严重,现在也在圣芒戈住院治疗,不过已经好多了。”斯拉文卡说着突然很想笑,“你敢想吗?那个老家伙竟然抑郁了,几年前我听说他到圣芒戈楼下的康复花园散步被两个吵架的人刺激到哭,觉得很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但其实也没什么好笑的地方,斯拉文卡想起那天她们俩去看他的情景,只觉得老巴蒂老了很多,像是跟邓布利多同辈的人。
“他看起来很脆弱,”斯拉文卡说,“有的人老了以后就会变得很脆弱,他的脾气倒还是那样,我们俩过去,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又争执了起来,后来我们三个完全像是在自说自话,各执己见。最后,我觉得他有点想失控的样子,就跟他提了玛德丽。”
“她也来了?”斯拉文卡回想当时的情景,老克劳奇瞪着眼睛,愤怒的表情一听到这个名字开始软化。
“我哥哥在照看她,她被吓到了……”
“怎么回事?你们不能把孩子带到危险的地方!”
“只是朋友的婚礼,梅林。”巴蒂咕哝了一句,老克劳奇又开始指责他,但是这次没持续多久。
“你们下次能把她带过来吗?把你们的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行吗?”
斯拉文卡答应了,她跟巴蒂出来一致认为,他那副模样看着实在有点可怜。
跟查理的采访接着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后,她们结束了。
斯拉文卡送过她,来到后院的青青草地上,看样子,巴蒂和玛德丽还有那个护树罗锅她们三个玩得正起劲。
“嘿嘿——”斯拉文卡走过去,巴蒂刚巧用手指把那个绿色小玩意弹开。
“你们结束了?”他问,斯拉文卡哼了一声,坐到他身边。
“斯克林杰的女儿为什么要把我写的跟一个神经病似的……”巴蒂小声嘀咕道,玛德丽尖耳朵地问什么是神经病。
“天才的一种。”他说,对斯拉文卡继续道,“我说了让她别写她还是写了我的心理表现。”
“你不是跟我说你没看那本书吗?”斯拉文卡有点发笑地问。
“我只看了我自己的那部分。”
“噢是吗——”斯拉文卡从草地里找了个石子扔到他身上,巴蒂看了一眼玛德丽,然后凑过去抓她的腰。
“对不起——哎哟对不起,我跟你说一件事,”斯拉文卡边笑边说,巴蒂把自己放开了,“我可不会接受那个小丫头的采访。”
“我哥哥说让我们今天晚上到他那吃饭……”
“又来?”他眉毛快扬到了天上,“我们不是周四才去过一次?”
“他说有事要宣布,好像还把狄波拉叫来了。”斯拉文卡说。
“他分手时拉着我们宣布一次,和好后又要宣布,我猜这回八成又被甩了,要么就是跟某个一看就在玩他感情的女人说什么约定终身。”巴蒂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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