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带自己,明明以前都会带着自己的,无论是蛇形还是人形,只要自己一撒泼打滚魏易就会妥协,但是这次,都十分钟过去了,魏易还没同意!
玉玉本来还激烈反抗的情绪一下子就泄了气,委屈巴巴的拽着魏易的衣角,晶莹的水光在金色的眼睛中聚集。
魏易松开扶着玉玉的手,把玉玉抱起来,看着玉玉一个劲抹眼泪的样子,他是又心疼又好笑。
钢帽听着屋子里的呜咽声赶紧跑远了,站在墙根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明以前都带我去的,为什么这次不带我?”
魏易不知道怎么对玉玉说清楚这件事情,只能先把玉玉哄好。然后再一点一点跟玉玉说明情况。
玉玉听到了魏易的解释哭的更厉害了。
抽抽噎噎不一会儿就变回了一条小蛇的模样,一颤一颤地点着头,可能自己也觉得丢脸,探着个脑袋往衣服里钻,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爬到了魏易身上,寻求安慰。
玉玉掉着金豆豆,恨得牙痒痒,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干出的这档子事,如果可以,他一定要放蛇咬死他!一定!
最后经过玉玉和魏易的协商,终于决定好了玉玉留去问题。
魏易最终决定还是把玉玉留在家里,玉玉虽然不同意但也没办法,只能乖乖听话留在家里。
魏易也舍不得玉玉,也很想把玉玉带在自己身边,但是玉玉的身份太特殊了,这次不同以往,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多了,玉玉跟着太不安全了。
魏易提前拜托了曾三广照顾留在家里的蛇形玉玉和钢帽,临走的时候正好是个艳阳天,把前几天的寒凉一扫而尽。
魏易收拾好简单地行李站在院子里跟曾三广交流着什么。
在这难得的艳阳天里,魏易提前把躺椅搬了出来,放到太阳地里晒得暖烘烘的,玉玉趴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但是玉玉根本没出来,好像从今天早晨起来玉玉吃完饭就回到了卧室。
魏易转头看向阳光里的躺椅,阳光的暖意驱散了空气中微风带来的凉意。
推开卧室的门,洁白的被褥微微鼓起,阳光绽放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面。
将被褥的一角轻轻掀起,魏易靠近蜷成一团的玉玉,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鳞片,一个干燥温暖的轻吻落在玉玉的脑袋上,微凉的鳞片被这温度烫到。
“玉玉,我很快就回来了。”
玉玉翘了翘尾巴,没有理会魏易。
离开的时候,魏易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副躺椅上依旧没有玉玉的身影。
只是在魏易前脚刚迈出小院,玉玉就从屋子里钻了出来,来到了门口伸着脑袋往外看,注视着魏易身影的消失。
人是由许多支架撑起来的,父母、妻儿、朋友……复杂的关系交织成网支撑起人这个庞然大物,但是玉玉不是人,他已经记不清父母了,朋友什么的更是没有,他的支架就只有魏易了。
魏易到机场的时候还心神不宁,总想伸手抚摸什么,但是又突然发现玉玉不在自己的身边。
为了两个钱自己要忍受这么多,早知道就不走自媒体的路子了,感觉街上卖红薯的都比自己的情况现在好。
满脸阴沉的魏易差点把见多识广的空乘小姐吓到了,已经坐上飞机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希望不要有人往他的枪口上撞。
霍云州在办公室烦躁地处理着公务,虽然心情不佳,但是在工作上他从没出过错误,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吧!
周寅敲响了霍云州办公室的门,在听到里面应了一声之后,他才推门进去。
字迹潦草却不失格,像极了此时书写人的心情。
“周公子这次又想做什么?”
霍云州现在一点好脸都不给周寅,这个人身上麻烦太多了,遇见他准没好事。
“我想问问霍总,之前那个邀请能撤下来吗?”
周寅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自己的朋友知道魏易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想方设法帮助周寅了。
周寅的为人还算正直,虽然有些高傲,但是不会用什么阴招,偶尔不修边幅让他成为圈子里身边最干净的人,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想着把周寅拉下水。
这不,魏易就是一个契机。
霍云州听到他这话差点把手里的钢笔给捏弯喽,他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平静地看着周寅。
“如果你真的想撤下来对魏易的邀请就不应该来找我,而是找这个项目的甲方,也不知道是你的哪位朋友,所以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霍云州的话说的相当难听了,周寅的脸色也彻底拉的下来,他是喜欢魏易没错,但是三番两次被同一个人下了面子,周寅的骄傲不允许,即使霍云州的确猜中了周寅的心思。
“我不知道我哪里惹霍总不快了,你该得的利益一分都不少,难道说之前有关你和魏易的传言是真的吗?”
周寅挑衅一笑,看的霍云州牙痒痒,赶紧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现在不管怎么样,魏易是必须来了,至于周寅。
霍云州用笔尖点了点纸面,淡淡的墨迹在洁白的纸面上异常显眼。
想利用那个项目见到魏易,又不想把其中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所以才会想到从霍云州这边刷一波好感度。
但是霍云州又不是傻子,这种别人玩烂的伎俩还骗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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