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再见孟灵儿

    歇息一会，睁开眼一看，羌人仍然跪在下方，虔诚无比，马、韩二人和姜焱，老老实实一起跪着。平地而起的巨石城，任谁看见都会惊叹，如果有相机，一定拍下这奇异的城池。隋国要扩张到这里，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还要继续添柴加油，驭剑飞至姜焱面前。
    “姜焱，起来说话，这儿离你家多远？”
    “回仙师君王，这是姜焱的阿爹阿娘和妹妹。”
    旁边跪着的三人，抬起头看向我，眼神中既有崇拜，又有自豪，小姑娘的样子，有些像薇。向他们和善地点头致意，继续对姜焱说道：
    “姜焱，你带马郡守和韩将军，到你家歇息一会，本王去去就来。”
    特意与姜焱说话，意欲抬高他在羌人中的地位，将来紫亭一带的发展，还需他继续出力，旁边的马、韩二人应该明白。
    驭空而起，转身向柴达木盆地方向飞去。
    飞越南面的山峰后，是蔓延的高原地带，大大小小的海子点缀其中。红色的土地上有泉水涌出，奇异的美丽景观；灰色的土地上，一片荒凉，寸草不生。
    前面的山脉是一片冰山，飞越过去，一幅奇观出现在眼前。
    一望无际的大湖，看不到边，这里不是沙漠，而是大湖泊！
    壮观的景象！
    湖泊边水草丰盛，偶尔能见到牧民放牧，放养的是高原马和牦牛。牧民们见到半空中的我，连忙下马跪地，心怀虔诚；我仿若神灵下凡，和善地挥手致意，口中喊道：
    “我乃隋国仙师君王杨煜炫！”
    不管他们是否听懂，连喊三遍，只为留下这几个字的声音，让他们心里有一个印象。沿着湖边飞行一阵，在一处帐篷外停下，尴尬的是，帐篷外并无一人，看不到我驭空飞行的仙人之姿。运转同界传送门法诀，光门出现，在我即将迈步踏入时，帐篷内走出两位青年男女，类似羌人的服饰，明显看到了我。
    “你们好！”
    打完招呼，毫不犹豫踏入光门，消失不见。关于本王的传说，会如何在这片土地流传，五年，或者十年再回来看看。
    “免礼免礼！”
    在姜焱家做客，动不动就跪，对于现代人来说，实在不习惯。马、韩两人已经坐了一阵子，言语不太通，天色不早，该返程了。
    “仙师君王，姜焱可否带妹妹去敦煌，她想出去见识见识。”
    小姑娘看着十三、四岁模样，除了有点高原红，矮了一点，外形和薇真的有几分相像。去敦煌待一段时间，学学汉话，对于将来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韩将军，军营可有条件安置？”
    “仙师君王请放心，韩某内人住在军营附近，正好可以照看飞燕。”
    “好！你们先回军营，本王取一些巨石就来。”
    告辞姜焱爹娘，四人带着马匹，踏入传送门，消失不见。本王来到第二处丢弃巨石地点，十五块巨石收入仓库，不多，两千余吨，能矗立两百余米巨石城墙。第一处丢弃巨石地点，六十块，长十米，高两米；厚度有些差异，厚的两米五，薄的只有一米五。仓库剩余体积，一次装不完，只能先将三十块稍微薄些的带走。
    见识过紫亭的巨石城池，韩文栋将军心比较大，七十五块巨石，矗立在氐置水东岸，形成一面高两米，光滑平整的城墙，长度接近一公里，在古代小城池中，算是拔尖。
    “仙师君王，末将罪该万死，斗胆请求君王，再助敦煌一臂之力！”
    韩文栋的心思，一猜就中，年轻人的确胆子大，合着拿本王当苦力用。话不说出来，本王不会主动帮忙，话说出来，多少有一丝希望，本王也在考虑，是否出手相助。心中默算，还有三面城墙，一千米一面墙，一万五千方，光是搬运都接近十次，工程量不是一般大。
    见我犹豫，韩文栋再次出言：
    “仙师君王，敦煌城一旦筑城成功，过往客商必定将其宣扬至西域，扬我大隋、扬仙师君王威名，他日一旦攻伐西域，必将势如破竹！百利而无一害！仙师君王请慎重考虑！”
    说罢，韩文栋双膝跪地，额头磕在地面，长跪不起；旁边的马化宇似乎醒悟，依样画葫芦。
    在场的众将士，从那面奇迹般的城墙中，明白过来，这是在求仙师君王筑城！齐刷刷跪满一地。
    好事的确是好事，将来某一天，这座城池必将扬名西域，震惊世界，苦力当就当吧，谁让我心软。
    “本王答应你们！”
    “仙师君王万岁！隋国万岁！”
    众人群情激昂，住军营帐篷，哪有住在城池内巴适，而且驻扎在仙师君王筑造的城池中，是一种荣耀。
    “韩将军，三日之后本王再来，挑选军中奋勇争先，忠诚于隋国的将士二十名，本王将赏赐果实！”
    韩文栋激动的无以言表，终于轮到他和他的部属，李平成虽然带走精锐，军中尚留有服用过果实的军将，主将弱于手下，管理是有难度的。
    返回桂宫居所，今日一行收获颇丰，柴达木盆地对应位置，出乎意料不是沙漠，而是巨大的湖泊。这个世界，终究与三维蓝星不一样，有股冲动，想去欧洲大陆、非洲大陆、美洲大陆对应位置瞧瞧，看看那里是怎样的人种和社会。想了想，去了又能如何？只能瞧瞧，语言不通，沟通不畅，说不定一不小心传送到大海之中，未尝可知。天下尚未一统，西域尚未收服，隋国的势力无法触及那些地方，不如合适的时候，先去岛国瞧瞧。此时的岛国，或许尚未开化，社会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仙师君王桂宫前院居所，有十个后院庭园大小，好几万平方占地，还只是前院一隅，大多数院子空置。整个桂宫，只配置三百禁卫轮值，由贾子笛统领，前院雇佣女仆十二人，负责本王饮食起居，人烟稀少同样能形容桂宫。
    司空府纳妃的建议没有采纳，雇佣的十二位女仆，在他们坚持下，贾绪、尚崇允等人支持，最终选择了文武官员之女。
    “仙师君王身边，应有赏心悦目，才华出众之女侍候，才不失仙师气派，君王气度！”
    他们的说辞，本王认可前半句，将规矩定为七品到四品之女，年满十四，未满二十之间。三品以上文武官员之女，被我坚决拒绝，当女仆，多少有些掉份，臣子们也应该有节操。臣属们的心思我明白，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小伊六女的父母亲属，都获得了果实赏赐，有捷径可走，谁不想走走？君不见就连贾绪这样的宠臣，未出嫁的十六岁嫡女，都想塞在我身边。
    可惜！仙师君王日常生活，除了与臣属们喝喝茶聊聊天，就是修炼，其余时间，都在后院六位妻子那里。十二位女仆，没有一位记得名字，模样不差，识字断文，音律书画，各有所长，从事女仆工作，委实屈才！好在她们不是宫女，雇佣而已，值守时辰之外，做好自己份内事情后，可以回家居住，非常自由。
    沐浴更衣后，准备修炼。
    “仙师君王，贾总管送进来的女子，白天来过两次，询问君王何时能见见她？”
    轮值的女仆问道。女子？女仆已经够用，贾子笛玩什么花样？
    “贾总管呢？”
    “贾总管不当值，可要清儿让禁卫寻他？”
    “用不着，是什么样的女子？”
    “回仙师君王，三位会弹琴唱曲的女子，暂居于听音阁。”
    孟灵儿三人，贾子笛雇佣她们来桂宫，专门唱曲给本王听？或许比去羡仙楼听曲便宜？名字叫清儿的女仆，偷偷看着我，眼中含有探询的意味，旁边另一女仆，满脸写着八卦的味道。看身段，两女恐怕都已年满十六岁，懂的事情多了，议论是非就多了，不过本王不怕。
    “前面领路，去听音阁。”
    听音阁在哪里，的确不知道，经常一个传送就回到居所，除了待客的花厅，书房都很少去过，何况仙师台之外的其它院子。仙师台，本王居住的地方，没理会近臣们献计献策，简单明了的名字，一听就明白。
    出仙师台右转，行约百步再右转，约摸百步，到了听音阁院门。其实与仙师台相邻，不需驭空，越墙就能过。
    清儿上前敲响院门。
    “谁啊？”
    沙哑的女音。
    “仙师台清儿。”
    脚步声响起，院门打开，年长女子芷沁，看到我便欲下跪。
    “无需多礼！”
    身边女仆清楚，我不喜繁文缛节，连忙拉起芷沁；芷沁仍然坚持双膝下跪，连连磕头，起身后，额头上已见血印。
    “你们两人先回仙师台歇息吧。”
    “仙师君王，可否需要等你？”
    摇摇头，不想多说，多此一问，居心八卦！本王神出鬼没，女仆们何时等过？芷沁做出请进的手势，不再理会女仆，走进小院。天色微黑，半月之下，前院整洁干净，俑作坊清洁打扫过。
    芷沁前面带路，很疑惑为何她声音沙哑，似乎声带受过伤害，磕头又如此真切，不熟悉不多问。来到内院，正房房间内，灯笼红光透出，孟灵儿和春秀迎了出来。
    “木公子，你可骗了灵儿！”
    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木公子，屋子里说话。”
    春秀打破我的尴尬，赶紧随着春秀走进耳房。
    “公子稍待，春秀要忙活一下。”
    不称呼仙师君王，感觉自在的多，榻上有矮几，脱掉靴子，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