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往上的炼器宗师、炼器神师及超阶法器、元神法器、灵器、法宝,则因为同阶法器差异太大需要修士和炼器士自行商讨价格。
听到有折打,秦堂主快速拿出灵石,怕孔羽后悔的说道:“孔道友,这是四十块中阶灵石。”秦堂主将灵石推向孔羽。
笑看着灵石,孔羽回道:“一半就好,另一半待交法器时再付。”只收下二十块中阶灵石,孔羽将另二十块中阶灵石退还秦堂主。
收起孔羽退回来,那另二十块中阶灵石,秦堂主尴尬说道:“一时激动,都忘了找炼器士炼器,一般都是先付一半费用,等收法器时再付另一半费用。”孔羽退还灵石行为,无形中让秦堂主高看孔羽人品。
孔羽问道:“秦堂主,加工炼制的材料,你是自备还是由我准备?”
拿出一个储物袋,秦堂主回道:“自备。”修士找炼器士炼器,一般都是自己准备材料,不然要是由炼器士准备那价格就高了。
收下储物袋,孔羽又问道:“秦堂主,法器什么时候要?”
秦堂主回道:“法器,我希望在一个月内炼制出。”
“可以,”孔羽说道:“一个月后,你来我洞府取法器。”
秦堂主起身谢道:“多谢孔道友。”
孔羽回道:“不必谢。”
送走秦堂主后,孔羽便开始进行一天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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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丝寨酒楼,押送商船回来的秦堂主,独自在酒楼中惬意的喝着酒。
“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啷个里个啷……。”惬意喝酒的秦堂主,心情很好的哼起小曲。
酒楼另一边,一名筑基期一阶黑衣男子,瞪着惬意喝酒并哼小曲的秦堂主说道:“秦怀义,看起来心情很好。”黑衣男子手里拿着两颗花生。
听到黑衣男子说的话,旁边一名炼气期九阶灰衣男子,看向秦怀义说道:“秦堂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十天心情都非常好。”在黑衣男子这桌,除炼气期九阶灰衣男子外,还有两名炼气期八阶的男子。
看向灰衣男子,黑衣男子奇怪问道:“秦怀义,近十天心情都非常好?”
“是的,”灰衣男子回道:“秦堂主,近十天心情都非常好。”
黑衣男子又问道:“有人,知道原因吗?”黑衣男子问向,另两名炼气期八阶男子。
“没有,”一名炼气期八阶男子回道:“没人知道,秦堂主近十天,为什么心情都非常好。”
将剥完花生壳甩到桌子上,黑衣男子说道:“走,去给秦怀义,找点儿晦气。”黑衣男子带头,去找秦怀义晦气。
同桌三名炼气期男子,跟着黑衣男子去找秦怀义晦气。
“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啷个里个啷……。”秦怀义仍在,哼着小曲的惬意喝酒。
自从十天前,从孔羽那里拿到,加工炼制成的中阶法器帐目笔,秦怀义这十天都处在心情非常好的状态。原因是,孔羽加工炼制出的中阶法器帐目笔,品质远超秦怀义想像几乎能比上全新的中阶法器。
“哟~,”来到秦怀义喝酒的桌子,黑衣男子左脚踩到空椅子上哟道:“秦怀义,心情不错嘛。”
跟着黑衣男子,过来的三名炼气期男子,只敢站在后面帮黑衣男子助阵,不敢出声帮黑衣男子找秦怀义晦气。毕竟,炼气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的境界差距很直观。
“是秦堂主,”看眼黑衣男子左脚,秦怀义说道:“刘磕巴,你要记住,我们俩的身份。”黑衣男子明显来意不善。
“我不是磕巴,我的磕巴早治好了。”秦怀义还叫自己磕巴,黑衣男子怒道:“老子叫刘油。”
瞥一眼刘油,秦怀义说道:“你还是,叫刘磕巴顺口些,你这大名刘油实在太拗口。”
“呸~,”刘油呸道:“我这大名,就算再拗口,也是我爹娘所取,岂是你说改就能改?”
“我没叫你改大名,”秦怀义说道:“我只是,让你还叫刘磕巴。”
“滚犊子,”刘油骂道:“我既然有大名,为什么还要被叫刘磕巴?”
秦怀义说道:“因为,刘磕巴顺口。”
眯起眼,刘油问道:“秦怀义,你犯贱是吧?”
“叫秦堂主,我大名秦怀义,是其他堂主才能叫。”秦怀义说道:“刘磕巴,你再乱叫,小心我以堂主身份处置你。”秦怀义以堂主身份压刘油。
“呸~,”刘油再次呸道:“秦怀义,你个小人,不仅抢了我的堂主位置,还竟然用抢走的堂主位置压我。”
看向刘油,秦怀义问道:“我什么时候,抢你堂主位置?”
“就是上次,堂主位置评选时。”刘油回道:“当时,大寨主明明,更属意我当堂主,结果却被你花言巧语骗走堂主之位。”
“呵~,”听到刘油回的话,秦怀义呵笑道:“明明是当时,你向大寨主禀报事务,因磕巴惹得大寨主不耐烦,大寨主才转而选没磕巴的我当堂主。”
“你放屁。”刘油骂道。
秦怀义说道:“你要怪,就要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儿治好磕巴。不然,快到手的堂主之位,也不会从手中滑走。”
气极,刘油咬牙切齿的问道:“秦怀义,你是不是找架打?”
秦怀义回道:“你要是,不怕被处置,我随时奉陪。”秦怀义是堂主,和堂主打架的刘油,不管结果如何事后都会被处置。
“怕个卵,”刘油说道:“我们去外面打。”说完,刘油转身,向酒楼外走去。
刘油不怕,身为堂主的秦怀义自然更不怕,秦怀义跟上刘油往酒楼外走去。看到有热闹看,酒楼的云丝寨寨众都跟着出到酒楼外。
来到酒楼外面,刘油瞪着秦怀义说道:“秦怀义,今天我就报当时,被你抢走堂主之位的仇。”
“刘油,既然你执意认为,是我抢走你堂主之位,那么我也无话可说。”秦怀义回道:“只是,报仇不是靠嘴巴。”
拿出九枚铜钱,刘油说道:“我刘油做事,从来不靠嘴巴。”这九枚铜钱,就是刘油的法器。
“你是不是,靠嘴巴做事我不知道。”秦怀义回道:“我只知道,正好可以拿你那九枚铜钱,试试我新得到加工炼制成的中阶法器帐目笔。”秦怀义拿出,新的中阶法器帐目笔。
皱眉看向,秦怀义手中帐目笔,刘油控制一枚铜钱飞击过去。一枚铜钱飞击来,秦怀义拿帐目笔点向铜钱,轻松抵消飞击来铜钱攻击。
铜钱攻击轻松被,秦怀义以帐目笔抵消,有些意外的刘油控制九枚铜钱一起飞击向秦怀义。九枚铜钱飞击来,秦怀义以御风术躲避。
躲避中,秦怀义施展出墨写白帐,帐目笔在空中快速写动,每写动一笔都抵消掉一枚铜钱的攻击。
九钱飞击都被,秦怀义手中帐目笔抵消掉,刘油控制九枚铜钱飞回问道:“秦怀义,你手中帐目笔,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没错,”将手中帐目笔转个圈,秦怀义回道:“我手中帐目笔,经过一位大师炼制,已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大师?”刘油又问道:“哪位大师?”
秦怀义回道:“你叫我一声堂主,我就告诉你是哪位大师。”自秦怀义当上堂主,刘油还没叫过秦怀义堂主。
“呸~,”刘油又呸道:“想我,叫你堂主,你做梦去吧。”
不肯叫秦怀义堂主,刘油向九枚铜钱输去法力,得到法力的九枚铜钱齐闪金光,九枚闪金光铜钱速度加快一倍的飞击向秦怀义。
向帐目笔输去法力,秦怀义将周围都当做宣纸,身影飘忽的舞动起手中帐目笔,肆意在周围宣纸中写出心中所想。
“得意春风群玉府,第名早晚黄金阙。”
九枚飞击来的金钱,都被秦怀义的帐目笔点中,成为秦怀义这幅法力字帖中注脚。
“什么!”看到九枚金钱,都成为秦怀义法力字帖中注脚,刘油震惊说道:“秦怀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刘油和秦怀义,修为都是筑基期一阶,二人交手数次胜负都在伯仲之间。
解决掉,九枚飞击来金钱后,秦怀义身影一闪飘向刘油。飘到刘油身前,秦怀义帐目笔点向刘油脑袋。
秦怀义账目笔点来,刘油偏头躲过账目笔。帐目笔被躲过,秦怀义帐目笔下划,划向刘油左肩头。帐目笔划向左肩头,刘油快速向右边躲开,但刘油还是慢了一步,刘油左肩头处的衣服被帐目笔划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左肩头传遍刘油全身。
手捂左肩头,刘油恨恨瞪着秦怀义,在心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和秦怀义,实力不是一直,都在伯仲之间吗?怎么秦怀义,只是把之前那支账目笔,加工炼制成一件中阶法器,就变得比我强这么多?”
有时,只是一件好的法器,就能让两个原本相当的修士实力变得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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