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看着这个蓝衫少年,心中疑惑不解,他确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这少年貌似跟自己很熟络一样,那么他到底是谁?
不等金贝勒问话,门外又有一人喊道:“蓝衫,你跑的还真是够快,也不说等等我。”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人影闯进门来。
这次黑白无常没再动手,而闯进来的黄衣男子也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愿贝勒爷久盛卸岭,天下无敌。”
金贝勒冷冷的看着这个黄衣少年问道:“你又是谁?”
“卸岭新八鬽,黄衫。”
“卸岭新八鬽?”
金贝勒说完话又看向了那个蓝衫少年。
蓝衫拱手抱拳说道:“属下卸岭新八鬽,蓝衫,刚才未来得及炳明身份,还望门主不要责怪。”
金贝勒这下是彻底的糊涂了,什么卸岭新八鬽?什么门主?蓝衫,黄衫,这也算是人名吗?
“我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黄衫接口说道:“卸岭换新主,我等六人奉尊师之命特下山前来相助。”
“敢问令尊师是哪一位?”
“在我们下山之前,尊师曾千叮咛万嘱咐过我们万不可将他老人家的身份给外泄出去,更何况我们也没有见过尊师的本人。”
金贝勒有些怀疑的看着蓝黄两位少年。
“两位若是不把话给说明白,请恕在下无法相信二位?”
“我们不需要门主的信任,我们只负责卸岭门内的规矩和秩序。”
“这样说来,那你们的权利岂不是比门主还要大了。”
“门主请息怒,卸岭八鬽本就是掌管卸岭门的门规以及刑罚,所以属下并没有与门主争权之意。”
“那尊我为门主也是你们师父的意思了?”
“没错,金门主喜得老门主古稀之力,即便没有卸岭铁甲在手,但以门主现如今的功力完全可以傲视绿林以及整个江湖,所以,我们愿为其效命。”
金贝勒拳头半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知道云门主授我古稀之力的人并不多,快说,你们的师傅到底是谁?”
“属下无心隐瞒,只是我们确实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的身份。”
金贝勒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要是大开杀戒的话,想必你们的师傅就会现身了。”
“门主生杀大权在手,我们皆为蝼蚁之命,所以门主想要取我们性命,我们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属下真的不知道尊傅的身份,不管门主相信与否。”
金贝勒不再说话,而是在脑子里反复的去猜测蓝衫等人的师傅到底会是谁,之前在白骨岭上的人只有归南,二叔,神君,魔皇和虞灭,首先归南和二叔可以排除在外,那么就剩下神君,魔皇和虞灭三个人,神君魔皇已亡,虞灭不知去向,那他们的师傅又会是他们三个谁?神君魔皇都可,若是虞灭的门下,那他们的到来不仅不会帮到自己,反之会让自己无形之中把敌人安插在自己的身边。
正在金贝勒陷入深思之时,门外又同时闯进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倒是没有像蓝衫和黄衫一样直接坐在了八鬽交椅上,而是整整齐齐的半跪在金贝勒的面前齐声喊道:“属下,红衫,紫衫,绿衫,拜见门主,愿门主久盛卸岭,天下无敌。”
金贝勒没有太多的意外,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进门来的这三个人就是蓝衫和黄衫的同门。
“你们归位即可,不必行此大礼。”
“谢门主。”
说完话,三人各自找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下去。
金贝勒看着这五个人的装束,心里顿时明白了他们名字的含义,蓝衫,黄衫,红衫,紫衫,绿衫,名字相对应的正是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和颜色,能取出这样的名字,想必他们的师傅也定是个滑稽非凡之人。
“蓝衫,你说你们共师兄弟六人一同下山前来辅佐于我,但如今八鬽交椅的位置已经坐满,看来在你们六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无缘卸岭八鬽的位置了。”
“此言差矣,我完全可以杀一人取代。”
金贝勒知道第六个人出现了,但这第六个人说话完全不同于另外五个人,没有任何客套的言语,反而有一种蔑视的口气。
果不其然,一个身披青衣脚踏青靴头戴青色斗笠的男子赫然出现在了门前,此人装束与其他五人略有不同,虽衣服的颜色为青色,但头上的斗笠却显得格外扎眼,而且这人把斗笠压的很低,故意把自己的整张脸全都给藏在了里面。
金贝勒一见到此人心下大惊,这不...这不是二叔的打扮吗?
蓝衫嬉笑道:“武功最高,动作却是最慢,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你很久了。”
“蓝衫,我现在突然很想取代你的位置。”
蓝衫抱了一下身子说道:“我们可是同门。”
“同门又能怎样。”
声音不对,音色虽很低沉,但与鬼杰相比还是太过稚嫩。
“你就是青衫?”
“我不叫青衫,我叫青袍。”
“哦?为什么你的名字跟他们的不一样?”
“因为我不屑与他们为伍。”
“你很像一个人。”
“谁?”
“鬼杰,认得吗?”
“不认得,但听说过。”
“你的装扮和他很像,只是你手中没有刀,身上也没有那么重的戾气。”
“我就是按照他的样子装扮的,刀,我会得到,戾气我也会磨炼出来,我就是要成为第二个鬼杰,而且比鬼杰还要更强。”
“嗯,有些傲气,我喜欢你的性格,但是我现在忽然好想看看你的样子。”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金贝勒不怒反笑道:“好。”
“那就动手吧。”
金贝勒伸手点了蓝衫一下说道:“你们六个一起上,既然尊我为门主,那我就一定会让你们心服口服。”
蓝衫忙摆手说道:“门主武功绝顶,属下不敢冒犯,青袍想要领教门主的高招那就让他一个人去领教好了,我们可不敢。”
金贝勒皱着眉头看了蓝衫一眼说道:“知道青袍为什么不屑与你们为伍吗?就是因为你们太过懦弱,卸岭门需要强者,不需要你们这样的懦夫。”
蓝衫被金贝勒的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其实他并不懦弱,只是出于对金贝勒的尊重,但金贝勒貌似跟青袍一样喜欢以武服人。
“既然门主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得罪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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