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三人,回去的时候就只有江凡和胡梦,以及三轮车后斗里装着的用材了。
一直到了村里,江凡正想要把用材先弄去诊所那儿,胡梦突然说道:“凡子,先去你家一趟,我有点事。”
江凡不明所以,询问道,“胡婶儿,是需要药材吗?需要什么我待会儿忙完了回去给你带过来。”
胡梦有些扭捏的摇了摇头,“不是药材,你往回开就是了嘛。”
见她不明说,江凡也没有拒绝,直接就朝家里开去,反正有三轮车,来回也方便。
三轮车进院子,胡梦特意打量了院子外面有没有人,在发现没有人之后,她催促江凡赶紧开门。
江凡更加疑惑了,什么事情非要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门一开,胡梦迅速溜了进去,“凡子,快进来。”
江凡刚跨进门,咣当一声,堂屋门被胡梦快速关拢,再上了栓子。
忽而,她回身抱着江凡,嘴里呼出的热气撒江凡脖颈上,双眼迷离的看着他,“凡子,你要婶儿怎么感谢你呢。”
江凡:“……”
这会儿江凡要是还不明白胡梦是什么意思,那他就白瞎了这么‘丰富’的经验了。
“婶儿,这大白天的……”
胡梦伸出一根手指竖在江凡的嘴唇中间,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婶儿一刻也等不了。”
诚然,今天江凡为她们母女做的,她心里感动至极,除此之外,今天江凡的另一面更让胡梦意乱情迷。
女人喜欢英雄,不无道理。
拥在江凡怀中。胡梦的身躯逐渐升温,滚烫起来,双手也不自觉的在江凡身上游走着。
见事已至此,江凡也不再劝说了,反而是投入进去,一把将胡梦抱起,走进了卧室。
没过上一会儿,胡梦极度压抑的闷哼声极有节奏的阵阵传出,声音很小,听上去既痛苦,又快乐。
两人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想的都是速战速决。
毕竟这是在江凡家,又是大白天的,还关着门,要是有点什么太大声响,被人给发现了,那就完了。
说快也不快,前后都过去了半个小时。
结束之后,胡梦只觉得脚趴手软,浑身无力,火力全开的江凡太恐怖了。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扛不住,真不知道凡子以后娶了媳妇,年轻的小姑娘遭不遭得住。
想着是大白天,胡梦没敢在床上休息太久便起身穿衣服。
江凡躺在床上,打量着胡梦的身体,到底是经常干着活的,她身上的肉并不松软,但是却极为紧致,并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出现松弛感。
“胡婶儿,你身材真好。”
胡梦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心里跟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笑看着江凡,“都是你的,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穿好衣服,胡梦走到床边,在江凡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后催促道,“快起来了,婶儿还有事和你说,咱们去外边儿再说。”
嗯?
还真有事儿要说啊。
江凡还以为胡梦说的事情就是他们刚才做了半个小时的事情呢。
“婶儿,你先去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好。”
胡梦把卧室门关好,透过堂屋门的缝隙观察了一番外面的情况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但是却躲在门后面,没有着急走出。
等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现,她才迅速的闪身出去,若无其事的站在院子里。
由不得她不小心,要是她和江凡的事情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那她和江凡都是要背上骂名的。
她还有家庭呢,这种事情在这种较为封闭落后的山村里,那指定是奇耻大辱。
没等上多久,江凡就已经穿好衣服,神清气爽的从屋里走出。
真要说起来,他在学校那会儿,看着那些情侣们进进出出的,去学校外面的宾馆开房,当时心里还曾想过那是啥滋味儿,也曾估摸着自己估计得娶媳妇了才能体会这种感觉。
医学书上的专业性用词的描述总是抵不过自己亲自体会,回村这段时间,他可谓是将这种感觉体会了个遍,年龄不同,韵味不同的女人,都能给他带来非同一般的感官体验。
在屋檐下提了两根凳子过来,江凡招呼她坐下,“婶儿,啥事儿啊?”
胡梦酝酿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凡子,你说我和周波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
江凡闻言一愣,胡婶儿这个意思是……她不想和周扒皮过了?
想一想,江凡觉得这也合理,毕竟他们现在的状况在不在一起过意义已经不大了。
周扒皮甚至还会成为胡梦和周珊娘俩的拖累。
接连两次大伤之后,没能够痊愈的他,几乎已经是个要靠着拐杖生活的人了,手脚健全的时候都是游手好闲,不做事情的,难道还能指望他拄着拐赚钱养家?
其实养不养家,这都是相对次要的,他要是对家人上心,对老婆好一点,胡梦或许还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之前那么多年,周扒皮仗着他叔在村里有权有势,根本就没把她这个老婆当回事,认为她干活养他,那是应该的。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的两人,再在家庭发生接连的变化之后,胡梦不想继续养着周扒皮这位大老爷了。
但是,即便是他们过不了了,这话也不能让江凡来说,他只能客观评价,却不能一锤定音。
他和胡梦的情况,要是他说出口,总会予人一种……他劝着胡梦离婚的错觉。
“胡婶儿,有没有必要这个问题我不搭腔,过了这么久了你才问这个问题,而且问了出来,我相信你心里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有一点,周珊现在正在上高中,你们这样对她会不会有影响。”
胡梦连连摇头,“没有影响,珊珊她也非常同意我们离婚。”
“……”
那这就没问题了。
江凡没再说话,把选择权交给胡梦,那个在她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答案的选择。
和江凡对视着,胡梦抿嘴,一咬牙,“不过了,这样过着有什么意义,我这就回去说。”
“胡婶儿,你自己千万要当心一点,周扒皮他可能狗急跳墙的。”
“没事,我只要离他远点,他走到我面前都费劲。”
说完,胡梦起身,准备离去。
似想到什么,顿住步子,她又回身道:“凡子,你一个人在村子里,又没个女人啥的,你要是想了,随时给婶儿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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