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震与庄锦安,两人打赌的结局,自然是以夜震获胜。
当然夜震也是留了手,只是用普通的格斗手法,一点修为也没动用,否则以他“初神境”后期的修为,估计庄锦安这些保镖全部要“再见”。
“庄小胖子,谢谢你的十万了。”收了钱的夜震心情大好,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喂!大个子,我说你叫胖子就叫胖子了,能不能别带个小字,我怎么说也是个社会的“五好”青年。”
庄锦安说道,不过脸上的表情让人怎么看,都写着“不服气”三字。
庄锦安这副表情,夜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于是说道:“我说庄小胖子,你还真别不服气,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有资格当我家少爷的保镖,随便一个人就能保护好他,你太天真了。”
听夜震这么一说,庄锦安也觉得有道理,这时他忽然想起在飞机上,夜梦离出手的那一幕,他根本就没有看清,夜梦离究竟是如何出手的,然后夏雄的保镖,就那么地“飞”了出去。
“喂!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何我从未见过你。”庄锦安忽然问道。
“我叫夜震,夜晚的夜,地震的震。”夜震似笑非笑的说道,并没有向他隐瞒,至于他的本名席幕白,在回到中国的那一刻,便被他所遗忘。
“夜震?夜晚的夜?”
庄锦安自语道。
“答对了,可惜没奖。”夜震说道。
“你也姓夜?难道是夜哥的亲戚?”庄锦安继续问道,他今天的确被夜震气得有些懵了。
“嘿嘿,我和少爷是不是亲戚关系,这点你就不必操心了,你还是快想办法把这些人处理一下才是,不然啊!太占地方了,有伤风景。”
夜震看着躺着一地的保镖,指着他们说道。
庄锦安此时彻底的闭上嘴巴,默默地拿起电话,开始叫人来收拾“战场”,这些个躺在地上的保镖,个个不是腿折就是手折,那样子极惨。
他现在估计着,或许夜震还是留手了,看他刚才被自己保镖“群殴”时,根本就是一脸轻松,显然自己这十来人,他根本没在意。
“震哥,这么久了,你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副对什么事,都满不乎的样子。”看着走进来的夜震,夜梦离抬起头看着他,笑道。
“哎呦!少爷,您就别用什震哥之类的话来称呼我了,我怎么敢当,您就叫我夜震或是阿震好了。”
夜震认真说道。
“我都已经叫习惯了,一时间难以改口,怎么样?现在回到国内还习惯吧!”夜梦离说道。
“在国外过得是“热血”生活,回国内让我有种“安逸”之感,没什么挑战性。”夜震说道。
“挑战,呵呵!或许再过不久,就不是挑战了,而是危险重重,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了。”夜梦离有些惆怅说道。
“少爷,难道是“乾坤鼎”现世的关系?”夜震问道。
“不错,你们八卫应该知道,我们夜家受到“诅咒”一事,而这“乾坤鼎”就是解开“诅咒”的关键,更是关乎着我们夜家所欲得之物,所以前路,极度危险,以我现在“半神之境”中期修为,恐怕不足以应对即将面对之事。”
夜梦离说道。
他这么说,并非是“妄自菲薄”,而是在看过夜梦道手记后,才有这种想法,试想以当初夜梦道之“神人境”的修为,都“喋血”于初凤陵,只拖着一副残躯回到家中,匆匆留下遗书,他怎么能不担心。
“少爷,依我看,您也不必太过担心,路毕竟是走出来的,只要有决心,必定会成功,况且,集我们“八卫”和您之力,哪怕是“神”来了,我们也有一搏之力,不过……”
夜震说道。
“不过什么?”夜梦离问道。
“不过……,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建议您,先找个对象,然后为夜家留个“香火”,那样一来就无所顾忌了。”夜震说道。
他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为得是吊一吊他的“胃口”。
“噗!”
夜梦离听到这话,非常无语,他没意料到,夜震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幸好他现在没喝茶水,不然的话,绝对能请对面的夜震“洗澡”。
“少爷,您怎么了,该不会是刚才喝水“噎着”了吧!”夜震关心道,不过却是心里乐开了“花”,他几时能见过夜梦离这等囧况。
夜梦离心里那个无语啊!我都快被你快气乐了,你还能说风凉话。
“震哥倒是越来越“幽默”了,这话应该是坤伯让你说的吧!你从早上到现在,应该对我说了不下五次了。”夜梦离淡淡说道。
在西安的时候,每次回到家中,坤伯也总是会,想方设法地提醒他,说他年纪了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每次都让他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搪塞”过去。
现在来到北京,他原以为能清静几天,不再被人“唠叨”了,谁知却来个更“狠”的,有事、没事的,总爱来这么一句,让夜梦离都快想揍人了。
“哪有这样的事,这只是我“善意”的提醒,跟坤伯半毛钱也没有关系,他都一把岁数了,想抱个小少爷也属正常。”
夜震脸不红,心不喘地说道,虽然是坤伯交代的,让他时不时的提醒一下夜梦离,年纪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哦!我的天啊!你让我该怎么和你交流,这女朋友一事,八字还没一撇,现在又蹦出来个“小少爷”了。”
夜梦离喃喃道,他彻底无语了。
“少爷,您说什么,是不是也同意我的观点了,我听庄小胖子说,在来北京的飞机上,有个空姐对您频频抛来媚眼,甚至还留了电话和地址给您,要不我让人查查她的人品,如果还正规正矩,那么您就将就点……”
夜震侃侃说道,振振有词,可惜他尚未说完,就被夜梦离打断了。
“行了、行了,什么事我都能依你们,但这终身大事,我需再好好考虑,我不想如先辈们一样,再说了,“乾坤鼎”已经现世,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之弄到手,其他事过后再提。”
夜梦离不乐道。
如果再任由夜震这么说下去,那估计就没完没了了。
见夜梦离似乎不高兴,夜震立刻识趣地闭嘴,他也明白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火了,同时他也承认,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他们夜家最想要得到的东西,乾坤鼎弄到手,其他的皆可往后放一放。
“少爷,要不我今晚,去把那“东西”先弄来,这样您就可以放了。”夜震说道,毕竟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无比重要。
“算了,只要这东西不丢,我们在拍卖会上竞争就是,再说了,咱们也不缺钱,就当是做做慈善也无妨。”夜梦离说道。
“一切都依少爷。”夜震说道。
“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回酒店,一切等拍卖会开始。”
夜梦离站起来说道。
……
“爷爷,您说卫丘陵口中的那个青年,会是我们一直等待的夜家人吗?”
北京大酒店一楼大厅中,一老一少正坐着闲聊,但两人的目光正盯着酒店门口,正是何影月与何寻梦爷孙俩。
“从卫丘陵的描述来看,以及他所见到的那个戒指,这个青年极有可能是“他”,但是在未见到本人之前,一切皆是无从肯定,再说我们何家,亦是两千多年没他们消息了,只能从先辈留下的“信物”中,才能确定。”何寻梦缓缓说道。
“可是过了这么久了,万一要是东西落入他人之手,被人假冒……”
何影月尚未说完,就看见爷爷冷着一张脸直视着她,眼中隐隐含着怒火,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止声。
“小月,莫怪爷爷说你,你现在也是家主了,咱们何家自初代先祖以来,屡屡受夜家恩惠,哪怕他们真是断了传承了,我们也要秉承他们的遗志,更何况现在尚未明了,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令我失望。”
何寻梦失望道。
他没想到,给孙女灌输了这么多,她还是一副现代样,难道真是现在的教育,和现实的观念,完全改变了吗?
“爷爷,您别生气,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何影月急忙说道。
“唉!爷爷老了,再不复当年,加上你现在已是家主了,以后就看你自己了,但是你要记住,如果没没有夜家,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何家,虽然现在我们有些没落了,但仍需尽最后一分力。”何寻梦再次教育道。
“爷爷,您放心,您的话,我一定会谨记于心。”何影月说道。
正在这时,夜梦离三人也缓缓走进了酒店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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