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胤尘心中竟是这般计较,古谨呛了一口酒,连连咳嗽到:“咳咳咳!胤尘贤侄,你将老朽看成什么人了?若是老朽也去对那赤、巫两脉的年轻娃娃们出手,那和他们两族的行事作风又有何种区别?还自诩什么正义纯良之辈啊?”
见古谨言下并无这般意思,月胤尘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对他歉意一笑道:“那古大叔对胤尘说了这么多苗族五脉的关系,却又有何指教呢?”
古谨见月胤尘已是猜到几分自己有求于他,当下也不藏着掖着。压低声音说到:“胤尘贤侄,侗儿的‘蚩蛮古蚕’你是见过的吧?也知道那‘蚩蛮古蚕’若是进化为‘蚩蛮蛊王’便能镇压万蛊的吧?既然如此,老朽确实是有一事相求,还望胤尘贤侄万莫推辞,权且答应老朽啊!若是此事办成,你便是我圣苗、白苗全族上下的大恩人,届时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老朽能办得到,都绝不会推辞半句!”
看古谨说到此处已是紧张万分,生怕自己吐出一个‘不’字。月胤尘不免心中好笑,但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到:“古大叔不必如此,你且说说,你求我所为何事?若是胤尘力所能及,自然也会倾力相助的。”
古谨闻言,给他斟了满满一杯酒道:“胤尘贤侄,今日与那隐苗圣使姒家大小姐相见,你说你与她素未谋面。但老朽看得出来,她对你却是另眼相看的!姒家何等身份,那不仅仅是我们南疆苗族最为神秘的隐苗一脉,更是你们中原人士口中,隐世不出、孤傲独立的四大家族之一啊!”
“父亲大人!”听古谨为了求月胤尘援手,竟是说出这等隐秘之事,古尹连忙开口阻到。
而古谨却是不以为意,冲他摆了摆手,继而对月胤尘又道:“胤尘贤侄,你身为中原武林剑道魁首,想必四大家族之事,也是有所耳闻的吧?”
看自己提到姒家乃是神秘莫测的四大家族之一,月胤尘却并未显露丝毫惊讶、诧异神色。古谨已是心如明镜,再次对他开口到:“四大家族那些高深诡秘的手段,常人自是难以领会,也无法触及。但你今日听闻隐苗圣使姓姒之后,神情之中的焦急迫切却是尽落老朽眼中!说你和姒家没有一点渊源,老朽却是万万不信的。胤尘贤侄,不管你认不认得姒家大小姐,与姒家又是何种关系,老朽都求求你,望你念在与古侗兄弟情义之上,帮他向姒家求来一味灵药,助他将
‘蚩蛮古蚕’进化为‘蚩蛮蛊王’吧!一旦有了‘蚩蛮蛊王’镇守我圣苗疆域,我圣苗、白苗两脉自然不会再去惧怕巫苗、赤苗的蛊毒,你也算是救了我们两脉一命,给了我们两脉赖以苟延残喘的生存之地啊!”
见古谨说着说着,便是老泪纵横、几欲下跪!月胤尘连忙一把扶住他道:“古大叔,你这是作甚?其实将古侗兄弟的‘蚩蛮古蚕’进化为‘蚩蛮蛊王’并不难办,您就放心吧!到了后日隐苗大选开始之际,胤尘自有办法助他一臂之力的!”
听月胤尘轻描淡写便是应下了此事,古谨一副难以置信神色道:“你。。。你说真的?”
月胤尘重重点头道:“真的,古大叔放心!胤尘以我‘承影剑尊’名号担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看月胤尘神色肃穆应下此事,又已自己名誉作保为证。古谨满脸焦虑这才逐渐放松,继而哈哈笑到:“哈哈哈!好,好,好!有胤尘贤侄这句话,老朽可就放心了!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我们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啊!”
此间大事敲定,酒桌上的气氛,也顿时活跃了许多。一桌子人谈天论地、把酒言欢,竟是吃了整整一个时辰,这顿饭才在众人酒醉不醒,难以言说中缓缓落下帷幕。
被两个苗族汉子架回古谨事先安排好的客房之中,月胤尘坐在床边满脸通红,盯着同样俏脸之上红霞漫天的花百媚道:“媚儿,你真美!”
苗族酒烈,再加上月胤尘本就不胜酒力,仅仅三杯下肚便是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看他迷迷糊糊眼皮抖动,一副随时要倒的样子,比他略好一些的花百媚,连忙走到床边将床上被子枕头一股脑的垫在他的腰后,又折身桌前为他倒了一杯清茶,端到他面前嗔到:“少贫嘴了,我说你也真是,不能喝就别啊!看看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月胤尘接过她手中的茶水,狠狠灌了一口道:“古。。。古家兄弟,盛情。。。盛情难却嘛,怎好。。。驳了人家面子?”
花百媚看他喷着酒气,身子歪歪斜斜,一时于心不忍也不好再说,坐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一边轻轻揉按他的太阳穴,一边柔声说到:“对了,你答应古老爷子的事,心中可有数吗?别一时嘴上爽快,到了后天却无计可施才好!”
见花百媚有这一层担忧,月胤尘将头又往她的
脖子里面钻了一钻道:“放。。。放心吧!你可还。。。还记得金铸。。。赠与我的‘十味地黄丸’灵药吗?只要。。。只要给那什么‘蚩蛮古蚕’吃上半粒,保管。。。保管它进化成功!”
听月胤尘想的竟是这个法子,花百媚大皱眉头道:“可那‘十味地黄丸’毕竟是给人吃的啊!你拿给一条蚕吃,这。。。这合适吗?万一药性太烈,把那‘蚩蛮古蚕’给毒死了,又当如何是好?”
月胤尘嘿嘿一笑,将酒气尽数喷在花百媚的脖颈上道:“没。。。没事的!那‘十味地黄丸’你又。。。又不是没有吃过,虽然药性。。。奇特、神效显著,但。。。但药劲并不怎么猛烈,无论与人。。。还是与兽,都。。。都无碍的!再。。。再说了,那‘蚩蛮古蚕’乃是。。。乃是上古神兽、洪荒异种,要是。。。要是被区区一粒药丸,便。。。便吃死了,还算。。。算哪门子的神兽异种?”
看月胤尘无论是对他的‘十味地黄丸’灵药,还是那洪荒异种‘蚩蛮古蚕’都充满了信心,花百媚只好放下心中顾虑,看着他昏昏欲睡的脸庞道:“胤尘,我看你今日醉的不轻,要不。。。要不就让媚儿服侍你安歇吧!今晚。。。今晚就不要再练你的修真灵诀了。”
谁知月胤尘听了这话,却是重重一挥手臂,将花百媚吓了一跳道:“那。。。那不行!我们。。。我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能让你服侍我安歇?我。。。我再坐会,等酒。。。散了就好!那‘十幻神皇诀’必须。。。必须每日修炼才能有。。。所建树,师父他。。。他老人家还等着我去。。。去救呢!可不能将。。。将这修炼一事荒废了!”
知道月胤尘性子倔强,只要认定的事情,纵然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花百媚只好不提安歇之事,却又微皱起眉头道:“胤尘,有件事情,媚儿。。。媚儿一直都不明白,不知道你。。。能否相告?”
听花百媚对他说话,竟是突然吞吞吐吐起来。月胤尘勉强睁开眼睛,望着她白里透红、精致迷人的俊俏侧脸道:“你。。。你说,是什么事情?”
花百媚轻叹一声道:“哎!媚儿不明白,既然你师父被困牢狱,从来不曾露面教过你功法,那你的‘十幻神皇诀’是从何处习来的?还有。。。还有你与灵儿之间的事,我也从未听你提起过,你。。。你能不能给媚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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