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思夜想的就只有男人的阳具?」斐瑞也摩擦回去。「没有性,你就要死了吗?」
    「是的,我会死。」她边磨蹭着他边说。「只有另一个人在我体内,我才感觉自己存在,感到跟这个世界有连结。」她不屑地白了斐瑞一眼。「但跟你这个性无能说了也是白说,你根本满足不了我,我才要出去找别的男人。」
    「真的吗?」斐瑞把自己因埋身肉搏而性奋起来的硬挺抵在她身上滑动。
    「对!」她也挑逗地磨蹭回去,但却做一套说一套。「我看你的老二早就废了,就像个阉人。」
    斐瑞借着酒意二话不说就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让他的硬挺被释放出来。伊莉莎白嘖的一声表现得一脸不屑,惹得斐瑞粗暴地扯烂了她的裙子和丝袜——天杀的,她连内裤也没有穿!于是斐瑞马上粗鲁地把自己的分身捅了进去,迫出他妻子一声疼痛的呻吟。
    斐瑞定住了,被她的一声惨叫唤醒了三分,半是怪自己被她的醉话气得越过了界线,半是疑惑自己这样硬来会否伤害了她——这算不算是强姦?他们都气在头上,还喝醉了酒,并非你情我愿的交媾。斐瑞曾下过决心,在真心爱上一个人之前,不会再胡乱跟别人性交。
    「你的能耐就到这头上了?」伊莉莎白一喊完痛,又开始了她的冷嘲热讽。「果然不是爱德华,你就完全不行?那你乾脆闭上眼,把我想像成爱德华,就行了吧?反正你之前也是这么干的!」
    斐瑞盯着她,开始动了起来——他这刻已完全丢失了愧疚心,失掉了之前一边操着伊莉莎白一边想着爱德华的罪恶感。因为伊莉莎白只是个喜欢被操不论对象的淫妇;因为爱德华原来也一直背着他在操着另一个女人。那么这十年来,斐瑞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抑压着自己?在无论想到伊莉莎白或爱德华时,都感到自己不忠和背叛他人,又是何苦来着?
    斐瑞非常粗鲁,而伊莉莎白用双腿圈着他呻吟着,似乎乐在其中十分享受。她搂抱着他,让他整个身子贴着她压在她身上。「真棒!」她颤着声说。「果然一想到爱德华你就来劲了……」
    斐瑞痛恨她仍说过没完没了,于是低头粗暴地吻住了她,让她闭嘴。伊莉莎白于是只能发出喘息和呻吟的声音。
    斐瑞很高兴耳根终于清静下来,四周只馀性爱的声音和气味。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了,他差点忘了跟另一具身体结合的感觉,他差点忘了他自己也只是个需要性爱的正常男人。于是他试着去陶醉其中,试着忘了身下的是他那个可厌的妻子,忘了导致这一切的是因为爱德华身边有了别人。
    就在斐瑞开始浑忘一切,投入性爱的时候,一下响声令他分了神。他抬头看见,大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线缝隙。他看见爱德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把门带上。斐瑞一怔,晃了晃脑袋,疑惑着他到底是因为醉眼昏花產生了幻觉,还是真的看见了爱德华,门就已经被关上,爱德华就已经消失不见。
    「爱德华……」斐瑞呢喃着,不知是否应该起身去追逐一个幻影。
    就在斐瑞迟疑间,伊莉莎白反客为主把他按倒地上,自己骑到他身上去继续着刚才的事情。他们都快到了。
    斐瑞恍惚着问她:「爱德华来过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了他,然后将骑乘的速度加快。斐瑞被性爱的快感弄糊涂了,只由得伊莉莎白予取予求,并在她高潮的震动中也获得了他自己的高潮。
    当斐瑞沉浸在酒醉的眩晕加上性爱的馀韵里时,他感觉到伊莉莎白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衫。
    「真讨厌,罗拔的裙子完蛋了,教我等会儿穿什么去见他?」她忙得团团转,似乎仍然很清醒。
    斐瑞闭上了眼,快要睡着了。
    「对了,你刚才在问,爱德华有没有来过?」她换好了衣服时,才好像记起来。「我都忘了告诉你,刚才在舞会上,我邀请了爱德华过来跟你聚旧,说你多年来都在惦记着他。他也盛情难却,说晚点儿就会过来。」
    斐瑞霍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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