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耳洞的时候明明还有一定的距离,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贴在了一起,少?年的黑发蹭过她的脸颊,带来很轻的痒意?,但与耳垂传来的感觉却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事实上,在他拿酒精棉片消毒的时候就已经有一点儿不适应,只是考虑到这些?都是穿耳洞所必须要做的步骤,她才竭力忍耐住那种奇怪的感觉。
后来的痛感也?将之覆盖住,让她悬起来的心脏又渐渐舒展开。
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被碰到耳朵会有这种难耐的反应,之前?唯一与她亲密到随时可以有身体接触的就是柯南,但是柯南的话,不提他是否能够轻易接触到这个位置,他的身体都不可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下颌抵在她的肩上,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嘴巴里含着她的耳垂。
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在疯狂地、剧烈地跳动,然后又过电般地被揉得皱成一团,让她很难有反抗的念头,连身体也?软下来,一半倚在沙发上面,再由身边的少?年承担着另一半的重量。
沙发其实足够宽敞,但他们靠得越来越近,仿佛分开一点就会有人从边缘处摔下去一样,工藤新一甚至还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让她更?加陷入自己的怀里,止住了她后退与滑落的趋势。
血液的味道很快在唇齿之间融化,应该是带着涩意?的铁锈味,但或许是鲜血的分量实在太少?,也?或许是他的心理因素作祟,他只觉得品尝着的味道是甜的、软的、可口?的,内心叫嚣着更?多,却又因为明白?这样已经在某种边缘试探,不得不克制地局限在现有的区域,只敢轻缓地含吮过那一粒血珠,再舔舐过绵软的耳垂。
原本带着凉意?的耳垂因为新的耳洞而有点烫,舌尖扫过之时还能感受到那个小孔的位置,成为了新的玩具。
工藤新一几乎埋在她的颈间,那股柠檬香气变得更?浓,他们用的洗发水与沐浴乳分明都是同样款式的,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却带上一股独特的甜意?,吸引着、诱惑着,将内心深处潜藏的渴望一寸寸勾出来,让他的喉间干涩,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他想自欺欺人地狡辩这只是在帮忙消毒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正经的理由,至少?也?是因为有些?红肿的耳垂看起来很惹人心疼,但是——
算了,想亲自己的女朋友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工藤新一抬起头,看到女生被自己压在沙发的转角,春日午后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流淌在她的肌肤之上,将那种白?皙映得更?亮,像油画笼着薄纱的质感,又像奶油般细腻光滑。
连接吻都算不上是,但在这个静谧的午后,在相贴的拥抱与交换的体温之中,那条看不见的、牵连着两个人内心深处的纽带似乎变得更?加紧实,足以引起灵魂的战栗。
第219章 第二百一十九面
从沙发上离开的时候唇瓣到耳际都是一片暧昧不清的水痕, 柳原月不得不又去洗手间?洗了遍脸。
罪魁祸首一边担心她走不稳亦步亦趋地跟着,还要一边在门口?提醒她不要让水沾到耳洞, 免得引起发炎。
觉得他实?在太啰嗦,身体也因为刚才的接触变得奇怪,柳原月面颊的浅粉还没褪去,恼怒地瞪了身后的少年一眼:“发炎了就是新一的操作?不规范!”
几乎从没在她的脸上见过这么灵动的神色,工藤新一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在生?气,他既觉得自己之前有些过分,又忍不住想再看一遍——因为这样的tsuki真的好可爱。
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了一点?, 她的眼睛也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清澈,只有脸颊残留着因为亲吻而出现的红晕。
“下次不可以……”柳原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觉得自己的这种发言太过胡搅蛮缠,她顿了顿,把脱口?而出的那个“舔”字换掉, 委婉道,“不可以把我的耳朵当成食物。”
“我没有!”
工藤新一底气十足地否认:“我没有把你的耳朵当成食物!”
柳原月没想到他还有抵死不认的一天?, 这和她心中的正直形象出现了一些偏离, 但还是决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正气凛然的少年?侦探回答得斩钉截铁:“亲女朋友。”
“……后面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最开始不是的。”柳原月耐心和他讲道理,觉得没办法避开某些词语,只好直白道,“你把我的耳朵含住,又舔了好几下——”
“这不是亲吗?都没有咬。”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也不认为自己的逻辑有任何问题,甚至因为这种讨论所自带的学术气息而让他压下了羞涩的情绪, 理直气壮道:“对?tsuki的嘴唇也是这样的,为什么这样算亲, 但是换成耳朵就不算?”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够严谨之处,补充着纠正自己的措辞:“而且只是耳垂,不是耳朵。”
他这个样子有点?像在凶案现场戳穿嫌疑人口?供的漏洞,柳原月直觉自己可能说不过他,但在以往的相处中,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以至于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她在脑海内模拟了几种发展可能,最后干脆釜底抽薪地跳过争辩的步骤,下结论道:“总之以后不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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