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澜在白木兮还没醒的时候就去公司了。
开了一上午会,11点刚到,中层管理战战兢兢等着墨成澜开口,墨成澜已经站起身往外走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墨总这是怎么了。
“付秘书,墨总有什么指示啊?对我们的企划案都不满意吗?”
付裕被众人围着,脸色如常:“各位不要着急,不如先去吃个午饭,墨总中午有其他行程,下午咱们再继续吧。”
“可是,这...”
“请吧诸位,下午的会议两点开始,请诸位尽量在午休时间把企划案再完善一下,墨总下午5:30会准时下班,如果今天下午还没不能让墨总满意,留给诸位下次开会的时间要三天后。”
付裕话音一落,这些中层管理各个唉声叹气,那还顾得上吃饭?
方案不通过,财务就不能拨款,他们所有的计划都得搁置。
他们实在不能再等三天了。
只不过,墨成澜这种工作狂,竟然会按时间上下班,多一分钟都不待,也属实古怪。
司机开的不快不慢,回到庄园也刚刚过了11点半。
院里有辆格格不入的货车停在那里,管家上前解释是给夫人送货的。
墨成澜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夫人早上都做什么了?”
“夫人吃过早饭后就和鲜鲜小姐去了四楼,送货的工人到了之后把货物都搬去了4楼,我看了一下,是些婴幼儿用的东西。”
“嗯,你去车上把燕窝拿出来交给厨房,做之前问问夫人想不想吃。”
“是,墨总。”
管家目送他进电梯,转身去了车里。
4楼,鲜鲜和另一位帮佣姐姐,终于把货物都清点好。
“木兮姐,这些东西都要测评吗?”
“对。”
白木兮看着货架上的东西非常满意,这是她思索了一晚上才想到的赛道!
她如今怀孕了,顺理成章做个母婴类博主岂不完美?
鲜鲜目光奇怪地看向她平坦的肚子。
白木兮察觉后笑了下:“现在还看不出来,至少得4个月之后才显怀。”
“什么显怀?”墨成澜这时候到了,他看着房间被摆弄的像个仓库只是挑挑眉,“这些事交给别人做,你歇着就行。”
“我不累,身体好着呢。”
鲜鲜偷觑了墨成澜一眼,以前觉得他又高又帅又有钱,对木兮姐也好。
可现在这个老男人竟然让刚过20岁的白木兮怀孕了...
墨成澜如今在鲜鲜心中的形象,和大渣男没什么区别。
而且还是未婚先孕...
“今天开心吗?晚上有场拍卖会,我带你去玩玩?里面有几件水头不错的玉可以拍到玩玩,觉得玉显老就拍条粉钻。”
“拍卖会在什么地方?我还没去过,和电视上演的一样,举一次牌加100万吗?”
“不一定,要看拍品的价值,像那个帝王绿的镯子,估计加价一次要1000万。”
鲜鲜:...
呵呵,这些有钱人。
算了,她觉得木兮姐用不着她可怜!
晚上天色刚刚黑下来,墨成澜过来接白木兮去拍卖会。
白木兮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绒毛衣,脖子上带着柔软的细毛。
毛衣修身,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胸部,底下是一条蓝色的牛仔阔腿裤,平底休闲鞋没有根。
她俏生生地站在大厅外的走廊等着墨成澜。
墨成澜见到她时眼神一晃。
怪不得蒋妄予总说他老牛吃嫩草。
白木兮本就比他小几岁,这幅带有青春气息的装扮像个大学生。
唔,她本来就还没毕业。
“在看什么?我这身衣服不能去拍卖会?他们有着装要求?”白木兮低头看看她的衣服。
“他们不敢,我墨成澜的老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那走吧!”
晚上的拍卖会开在帝都一家博展馆,他们到的时候门外已经停了很多车。
里面的一些面孔白木兮竟然能认得出,是常在新闻上露面的商界精英。
墨成澜帮她披上大衣:“流程上写的前面的拍品是艺术品,画作或者雕塑,你如果觉得没意思,我们可以先在附近坐坐,一会儿再进去。”
白木兮摇头。
墨成澜也不勉强,他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拍下那只帝王绿的镯子。
那只镯子是一位匿名藏家拿出来拍卖的。
拍卖会的主办方听说后立刻联系墨成澜。
毕竟这个镯子起拍价是8000万,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买得起。
拍卖展会现场和白木兮想的不太一样。
上方是台阶和展台,下方摆着白色的很普通的椅子。
“这就是拍卖会现场?”
“对,”墨成澜看了眼四周,“不过环境不算好,现在拍卖还有直播连线拍卖,展会倒是越发简陋了。”
白木兮也瞬间对拍卖会祛魅。
两人坐在第一排,等着拍卖开始。
陆续来的客人有不少都跟墨成澜认识。
他们过来后目光若有似无地在白木兮身上流连。
“墨总,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太太,木兮,这位是同鑫集团的孙总。”
“太太?”孙总一脸惊异,“墨总什么时候办的婚礼?”
墨成澜语气自然:“正在筹备,到时候还请孙总来喝杯喜酒。”
白木兮勾了下嘴角。
来回寒暄了几句,他们这才落座。
墨成澜凑近白木兮耳边幽幽道:“老婆,在这里都能看到你的烂桃花。”
白木兮睨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顺着墨成澜的视线看过去,竟然是闫哲和方柚希。
这么巧他也正往白木兮这里看,两人视线隔空对上,白木兮略显嫌弃地收回目光,“晦气。”
不过在这里见到方柚希,墨成澜对这个女人多了佩服。
能在蒋妄予、萧然和闫哲这几个男人中间游刃有余,她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
很快,墨成澜眼神一顿。
门口处多了个熟悉的男人。
他没往会场里看,直接走到方柚希面前,两人似乎很熟稔,正说着什么。
墨成澜略带嫌弃地啧了一声,道:“晦气。”
墨时桉跟方柚希说了两句,目光无意间往里一扫,恰好看到墨成澜收回去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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