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城门再次打开之时!
还没来得及撤离的梁山好汉们,吃惊的看着他们的寨主哥哥赵长生。
大摇大摆的被高俅送出了城门。
这是怎么个事?
任原惊喜万分,哭着笑着,只要师父没事,他才不管其他。
时迁和赵敬业互相搀扶,激动的互相捶着胸口。
李云擦去眼泪站的笔直,阮小七满眼的崇拜,狄卫国若有所思。
鲁智深摇晃着半残的林冲,哈哈狂笑,林冲觉得剩下的半条命没了也无妨。
骑在烈焰上的黑甲女将,终于松了一口气,爬在神驹烈焰背上昏迷过去。
烈焰高昂头颅,
本马王岂会看错人!
“高球嘚啊,你今天很走运!”赵长生背着手走在前面。
高俅像个跟班一样走在后面。
他此刻恨的牙痒痒,可是他又没办法,那曹公公一句话就让他认怂了。
“高太尉,今日,你可欠公主殿下一条命!”
高俅将赵长生送到城门口,就说什么都不肯往前走一步。
看着那群虎视眈眈彪悍的汉子,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被掳了去。
被抽经扒皮!
“赵长生,请自重,好歹你也是读书人,说话怎地如此粗鄙!”高俅实在是难以忍受愤然道。
“高球嘚啊,某说话向来如此,你咬我啊!”赵长生笑眯眯看着高俅说道。
高俅顿时又怂了,他觉得这是赵长生故意在激怒自己,然后,好找借口再次对他动手。
本官岂能如了你的愿。
“赵长生,公主殿下这么做,乃是让你我交好,你这样让本官很难做。”高俅一脸戒备。
“高球嘚啊,你这话说出口,你自己相信么,你都快要把某恨死了吧,还虚情假意的在某面前放狗屁,真特么虚伪至极!”
“滚吧!”
赵长生抬起脚就将高俅踢进了城门里。
一个非常标准的狗啃屎!
城门中正好有残留的屎尿……
战争总会有人被打出屎尿!
“赵长生,本官入你老母……”
然后,高俅爬起来哭爹叫妈的跑去赵佶那里诉苦!
一处客栈!
离东京汴梁只有三十里地。
这里是时迁和赵敬业带领玄幕营建立起来的,一个梁山情报据点。
一间厢房中,弥漫着涟漪的悸动!
香肩白若软玉,青丝半遮酥乳。
媚眼中有泪水滑落,却含情脉脉。
“妾身虽是青楼女子,却依然处子之身!”
“君若不弃,愿此生相随。”
“君若厌弃,妾身自离去……”
那模样真叫人楚楚怜惜,欲罢不能!
赵长生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悸动和邪火。
抬起手就在那翘臀上狠狠地一巴掌。
“为夫给你拔个箭,疗个伤,哪来这么多戏!”
女子先是惊呼一声。
然后,那斑斑泪眼顿时化为巨大的惊喜和无限柔情。
一只孤苦无依的雀儿,终将飞向它心中向往的圣地。
是的,赵长生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这巾帼不让须眉的黑甲女将。
竟然是名动大宋天下的歌姬——李师师!
这一刻,赵长生终于想起一个名号——飞将军!
原本他对李师师这个称呼就有所怀疑,一柔弱女子怎么会起这样霸气的名号。
看来她身上也有着不小的秘密。
揭开那黑色面甲的那一刻,一张美艳至极的脸跃然浮现。
那一刻赵长生都忍不住心动了。
犹如后世熟透了的热巴~
有这样一个不顾生死的美艳女子,
独自一人手持宝剑,为你挡住千军万马。
是个男人也难以拒绝这份深情吧。
管它什么青楼女子。
你李师师!
就是某赵长生的妻子!
哪怕你不是处子之身。
某赵长生一样明媒正娶!
谁敢说一句闲言。
某就让他看看某得的枪快不快!
赵长生很温柔,每一个动作生怕弄疼对方的……
伤口!
“这处箭伤很深,以后或许会留下疤痕,你说说你这姑娘,怎么就不懂的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觉得没人心疼,但为夫难道不心疼么!”
女子听着赵长生的一声声责怪,不但不恼怒,反而心都快化了。
她庆幸她这一次赌对了,用自己性命赌对了自己的一生。
“那,那夫君可会嫌弃?”她顿时又担忧起来。
她怕自己不美好的一面被夫君嫌弃。
“嫌弃啊,当然嫌弃,原本如此完美的身体,却有了瑕疵!”赵长生遗憾的说道。
闻言,她心中莫名的一慌,失落至极。
见此赵长生温柔一笑,捏住她的下巴接着说道:“所以,为夫一定会想办法去除这瑕疵,让你恢复完美!”
顿时,那美艳至极的脸上笑靥如花。
动人的眼眸轻轻的闭上,献上最动人的朱唇。
赵长生岂有不笑纳的理由。
……
十多天后!
众人的伤势都有所好转。
李师师此刻一身黑色长裙,头戴轻纱斗笠,光是那身段顷刻间尽显无限风情。
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被赵长生狠狠搂入怀中。
赵长生揭开黑色轻纱,在那脑门上轻轻一弹:“你这恋爱脑,为夫真怕有一天,你会跟人跑了。”
李师师抬起头扑入宽厚的怀抱道:“如果真如此,那夫君就把妾身抓回来,吊起来抽鞭子哦~”
“你啊,原来你是这样的李师师啊……”
“那夫君喜欢么?”
“某喜欢滴很,哈哈哈……”
赵长生再次狠狠的抱了一下李师师道:“你若想做事,为夫不拦着你,为夫只有一个要求,保护好自己。”
李师师顿时满眼水雾,她眼中有道不尽的不舍,可她不想做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原本很担心赵长生会反对,令她意外的是,赵长生开明的超乎她的想象。
“如果有一天有了孩子,可就不能瞎跑了!”
“夫君……”
李师师再次投入宽厚的怀中哭成了小小泪人。
“时迁,赵敬业,保护好你们的嫂子!”
“哥哥,请放心!”
“少主,请放心!”
而此刻,远在济州郓城一间房屋中。
一名姓宋的押司小吏。
他面黑身矮!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整夜。
此刻,他满眼血丝,却精神异常。
他冲出屋子,顺手举过头顶,疯狂大吼起来!
“哈哈哈,陛下,臣顿悟了!”
“臣,顿悟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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