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6兄,你觉得赵寿这个名字如何?”赵长生认真的询问道。
玄六满头大汗,一个水泊梁山的大寨主要去当一个小小的县令?
还不如被诏安呢!
诏安,以少年英雄,少军侯,梁山大寨主赵长生的名头,起码也是从六品起步!
“诏安,那是绝对不可能滴!”赵长生坚定的摇摇头。
“那赵寨主为何……”
“老6兄,不该问的别问,你只告诉我,我的身份该如何解决?”
赵长生打断玄六的话接着问道。
玄六总觉得赵长生喊他老六兄,有种怪怪的感觉。
貌似有点在说自己贼头鼠脑的感觉。
只是奈何自己没证据。
“三千两,身份至少是考取过功名的人。”
“四千两,身份至少也是正儿八经的良家户。”
“五千两,就像您这种说的无中生有的名字,我们全套服务!”
“而且,我们还保证至少在三年内,县令之位不会出问题,也不会有上官找你任何麻烦。因为我们都会给你打好招呼了。”
闻言,赵长生很是满意。
蔡京老贼和高俅老阴逼这两个贪官污吏,奸佞老狗,这事做的堪称典范!
“嗯,不错,老6兄,你可以上路了。”赵长生拍拍对方的肩膀道。
“啊,上路?赵寨主你不能言而无信啊!”玄六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老6兄,莫慌,我是说带着你的银两上路吧……”
玄六就看见几名梁山兵卒搬来五千两装入他的银车上。
“赵寨主诚不欺我!”玄六连忙感激道,刚才自己差点又跪了。
“老6兄,以后像从八品以下县令,县尉等等任命文书,多多益善,钱不是问题!”赵长生笑着送玄六离去。
“赵寨主豪气!”
“老6兄,合作愉快!”
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玄六,任原才一瘸一拐的走到赵长生面前道。
“师父,虽然我不懂你为啥放过那家伙,但是,他是朝廷的人,我觉得不可信!”
赵长生转过身来道:“玄六这个人本性不算坏,而且能在诸多权贵之间游刃有余,是个极为有能耐的家伙。”
“有时候,有些事我们需要和这样的人合作,才能让我们所做的事,变得容易起来,且很安全。”
任原挠挠头,他听懂了师父说的每一个字,但是连起来却像是听天书一般。
赵长生见任原一脸的懵逼样。
叹了一口气,看来得尽快找个能跟的上自己思想的军师啊。
任原这种纯武将型的人,只要听从指挥就好。
“师父,你放心好了,虽然我不懂你说的什么,但是,只要你一声令下,徒儿会一往直前!”
赵长生拍拍任原的肩膀鼓励道:“今天很不错,能在武将级手下活下来,对你以后成长有很大的帮助。”
“去和宋万盯着那些悍卒,还有尽快把伤养好,你的陌刀军还在等你!”
“嘿嘿,师父,你终于夸我了,我好想哭啊!”任原顿时眼泪婆娑起来。
赵长生的腿又开始有些忍不住了。
任原瞬间就不瘸了,滑溜的跑了。
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的。
赵长生转身走进了行军帐中。
“传令把青眼虎李云,笑面虎朱富带上来!”
不消片刻,梁山兵卒就将这对师徒带了进来。
两人绳子都没有捆绑。
因为根本不需要。
笑面虎朱富一身无伤,除了挨了一脖溜子,此刻还挺精神。
李云就没那么幸运,被赵长生当磨枪石,挨了不少揍。
此刻,脸色惨白惨白的,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
“朱富,想活命么?”
赵长生开口问道。
原本笑面虎朱富已经做好了誓死不怂,在死前也要大骂赵长生几句,然后悲壮赴死的准备。
可是,赵长生的一句话,却让他瞬间破防了。
“你,你要放过我?”
他有些吃惊道。
只要放过他,他哥哥的仇不报也行。
“投名状是一件非常考验人的事,来人把刀扔给他!”赵长生平静的诉说着,眼睛却看着一声不吭的青眼虎李云。
朱富看看地上的刀,再看看一旁的李云。
下一刻,他一咬牙道:“师父,你就为了徒儿牺牲一回吧!”
说着他连忙从地上抢过横刀,就冲着身边的李云砍去。
生怕被李云抢先了去。
而李云只是神情复杂的叹息一声,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嘭!
赵长生抬起一脚就踢飞了朱富。
朱富跌在地上满嘴吐血,疑惑的看向赵长生,不明所以。
赵长生再次回到主位上,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李云道:“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自己的徒弟祭献了?”
李云睁开了眼睛看着赵长生道:“赵寨主,能为自己徒弟做些事,难道不是一个师父该有的责任么?”
“哦,你这话说的没有毛病,那么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那我问你,徒弟要杀师父就是欺师灭祖,你如何应对?”
李云沉默片刻道:“徒弟要欺师灭祖,就说明这个师父做的不合格!”
“哈哈哈……”
赵长生笑了,第一次笑出了眼泪。
“李云,你这个人,真的不把自己当人看,何其悲哀!”
“既然如此,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赵长生站起身来道:“曾经有一对师徒,徒弟有个好友的哥哥犯了命案,被当捕快的师父抓了。”
“他徒弟就联合他好友,救人。原本他们打算打死他的师父,但他们知道他们联合起来也打不过他师父。”
“于是乎,他们给他师父下了迷药,救走了人,可是那徒弟突然良心发现,怕师父留下来被官府判失职之罪。”
“就忽悠他师父上山当了匪徒,可是到了山上,这个徒弟对谁都客气,唯独对师父不行,各种欺负他师父。”
赵长生停了下来,看到李云那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接着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来告诉你,他那徒弟把他师父当成了大冤种,一个时时刻刻都可以牺牲的大冤种。”
“那好友就是金钱,那好友的哥哥就是权利,他让师父上山是想借用师父的实力,给他撑门面。”
“所以自始至终,他只不过把他的师父当一条狗而已。”
“一条随时可以抛弃的狗而已。”
李云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可接下来赵长生的一句话,李云终于破防了。
“李云,你生而为人,你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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