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怪你和老爷子。”
“一个个干的什么事,小晚才十八岁,你们给她张罗什么未婚夫,你要不要这么离谱?”
徐秀枝有些生气地坐了下来。
“这有什么,你十八岁的时候,不跟我一起了吗?十九岁,星宇就都出生了。”
陆致远辩解道。
“那能一样吗?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们至少是了解彼此的。”
“而老爷子张罗的那什么未婚夫,连个照片都没有,甚至名字都没有,就知道比小晚大那么多。”
“换成我,我也逃!”
徐秀枝气不打一处来。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跟老爷子说去。”
陆致远颇为无奈。
“我要敢跟老爷子说,我在这里废话什么?”
徐秀枝有些委屈的样子。
“你不敢说,我就敢说了?”
“老爷子给小晚挑的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差,他不是个乱来的人。”
陆致远越发无奈,只能是语重心长地道。
“谁知道呢,连个照片都没有,名字也没有,这是他干过最离谱的事情。”
“反正我不管,女儿是我的女儿,那个老爷子安排的什么未婚夫,要是我不满意,我宁愿让自己女儿嫁给你们刚刚说那个瘸子。”
“我就觉得那瘸子不错,他能对我女儿出手相救,肯定是个人品端正的人。”
徐秀枝脸一撇,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
“夫人,这……给小姐找个瘸子,不太好吧?”
一旁的刘管家一时间无语了。
“那总比找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好,谁知道老爷子安排的那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说不定是个秃子,长得猥琐,还有大肚腩,睡觉还打呼噜呢?”
徐秀枝不管不顾地道。
刘管家一时间感觉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老刘,刚跟你说的事情,赶紧去做,一定要保证小姐的安全,知道吗?”
陆致远颇为不耐烦。
“是,家主。”
刘管家闻言,便是退下去办事了。
“你今晚别进我房间了。”
随后,徐秀枝狠狠地白了陆致远一眼,然后扭着腰,很是傲娇地离开了。
“这老爷子的主意,关我什么事啊?我也不想小晚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啊!”
“见过面之后,要是小晚对那男人不满意,我也会坚决反对的。”
陆致远一副大冤种的模样。
“我不管,都怪你!”
徐秀枝聊下这么一句话,就是离开了舒服,气得不行。
只是,刚刚走出门口不远,电话便是响了,她看了看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带着一些疑惑,她接通了电话。
“妈,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陆知晚的声音。
“女儿,你现在还好吗?”
“你等等,我进房间和你说!”
徐秀枝闻言,瞬间压低了声音,然后狗狗祟祟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还将房门给反锁了。
“女儿,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啊,不行回家来吧,妈护着你,咱说不嫁就不嫁。”
徐秀枝斩钉截铁地道。
“妈,我呆在一个瘸腿大叔家里,有吃有穿有住,挺好的。”
“我才不要回去,回去他们又要逼我嫁给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我就算死,从楼上跳下去,都不会嫁给他们安排的男人的。”
陆知晚斩钉截铁地道。
“妈是支持你的。”
“你现在身上是没钱了吧,妈想办法给你打一点。”
“你的银行卡什么的都被冻结了,妈这些天是真的没办法。”
徐秀枝又是道。
“妈,不用,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那大叔说了,我帮他干活,我就能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他还教我做菜,做饭,我第一次做饭,就成功了,做出了香喷喷的米饭。”
陆知晚沾沾自喜地样子。
“我女儿真是太优秀了。”
徐秀枝有些欣慰。
“可不是,别人都这么说。”
陆知晚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她做的菜狗都不吃这个事情,她是只字不提。
“女儿,你说那个瘸子大叔,他对你没什么坏心思吗?他是个好人吧?”
徐秀枝有些担忧地道。
“除了嘴贱、腹黑、瘸腿、吊儿郎当、自大自负、不可一世、嚣张跋扈之外,没什么问题,算是个好人,人品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知晚如数家珍地道。
“那就行,你在外面可要保护好自己,特别是你还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妈是根本睡不着啊!”
“都怪你爷爷和你爸,气死我了。”
徐秀枝气得不想说话。
“妈,没事,我挺好的,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洗个澡,这几天都在外面流浪,都没地方洗个澡。”
电话那头,陆知晚道。
“你去吧去吧,要和妈保持联系。”
徐秀枝忧心忡忡地挂了电话,然后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时而叹气,时而骂骂咧咧的。
临江市,西城。
吃完晚饭之后,秦朝阳便是出去溜达了,在附近溜达了一圈,买了一些木工木匠要用的工具,还买了一些治疗创伤的药。
大半个小时之后,他才回家了。
一进院子,他便是看到陆知晚躺在他的太师椅上玩手机,悠哉悠哉的。
“大叔,你回来了,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陆知晚看到秦朝阳,问道。
“一些工具和木材,我打算明天给刘雨欣和他的小伙伴们弄个食槽,以后我们吃剩下的剩饭剩菜或者其他的食槽边角料,就放到外面去,喂流浪狗。”
秦朝阳回答道。
“看不出你这臭大叔,还挺有爱心的。”
陆知晚玩着手机,也不看秦朝阳一眼。
“不是让你把碗洗了吗?给我赶紧的,我洗完澡出来,要是还看到你没洗碗,我就收拾你。”
秦朝阳看到院子石桌上还摆着碗筷,于是对陆知晚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现在就去,你真是烦死了。”
陆知晚不情不愿地从太师椅上起来,开始收拾桌面。
在家里的时候,她哪里干过洗碗这种活啊,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看陆知晚已经开始干活了,秦朝阳便是去洗澡去了。
他腿脚不利索,这澡洗得有些时间长了,二十多分钟,才从浴室中出来。
“大叔,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以为你煤气中毒了。”
陆知晚此刻躺在太师椅上,敷着面膜,这是今天她哀求着秦朝阳给她买的廉价面膜。
就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将就着用了。
“你走开,这椅子是我的!”
秦朝阳走了过来,对陆知晚道。
“我不,它现在是我的了,我就不走,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知晚死死地躺着,甚至还有些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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