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酌在几间宿舍里穿梭,开心的像是个小猴子:“我特别满意这一间,这间采光好,我和森森要不然住这一间?”
朱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下意识去偷看顾景伊,果然看见了那冷峻的小少爷皱了皱眉头,但是当面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常。
艹,生气了都不发火,这还是那个脾气巨差的小顾总吗。
而且这漂亮小男孩什么意思,要和森宿风一间??
难道森宿风不止我们小顾总一个?
“凭什么啊,森哥和我一间,你排队去吧。”王天航的声音从另一间宿舍传出来。
话音刚落,从门后走出一个高大的男生,目测怎么也有一米八以上,穿着大大的夹克衫,配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踩了一双马丁靴,戴着墨镜、嚼着口香糖出镜。
朱总内心就是那副爱德华蒙克的《呐喊》,捂着脸尖叫:还有另一个??
室内戴墨镜,是不是盲人啊?
擦啊玩的太花的了吧?排着队一个一个来吗?
森宿风什么表示都没有,好渣啊!为什么小顾总还能忍啊?!
“我也要和森森baby一起睡,但你们为什么这么不变通,我们找一间最大的,把床铺做通,不就可以满足每个人的需求了吗?”
曼埋金发碧眼,漂亮的很,要不是出挑的一米八几的个头还有明显的喉结宽肩等男性特征,几乎雌雄莫辨。
他就这么走进朱总的视线,还贵族般的和朱总点头打招呼。
“……”
朱总僵硬地点头笑着,内心的《呐喊》似乎把他脑壳都穿透了。
我的妈呀还有外国人啊!
还是中文很好的外国人,而且外国人还要把床铺做通,太尼玛能玩儿了吧!
森宿风,你太牛了!
你赢了!
所有男团成员都很开心,他们参观了校舍还有宿舍,还强调以后自己要住哪个床铺,甚至还有周礼酌和王天航玩起了跷跷板。
跷跷板发出了吱扭吱扭的、不堪重负的抗|议。
只有朱总受伤很严重,去车上吃了一颗降压药,还给自己老婆打了电话,让她务必好好看住女儿,轻易不要给她手机,让她能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大家又在这里流连忘返许久,中午饭都是开车去买的大餐,分给工人师傅一起吃的,大家一起热热闹闹,不知不觉就已经天黑了下来。
周礼酌从宿舍出来,拍了拍手,“晚上去吃小龙虾吧,我知道簋街有家馆子特别好,我馋好久了,一起去吧?”
王天航:“中午不是才吃了那么多,刚刚还嚷嚷不能再吃了要拍广告什么的,现在又忘了?”
周礼酌:“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拍广告呢,再过一个小时就吃不了啦,你说是吧曼埋?”
“ok啊,”曼埋耸肩摊手:“美味和美人一样,我都不会拒绝的。”
然而森宿风已经用扫帚开始打扫教室了,“你们去吧,我这边收拾好了自己叫车回去。”
“那哪行啊,反正现在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变了,我们在车上等你,”周礼酌对森宿风wink了一下,“森森是不是给我们带换的衣服啦?”
“是啊,”森宿风把一堆土扫到簸箕里,身体是疲惫的,但是眼中都是热诚,他没抬头,继续工作,话却对着门口说:“就在车后排的妈妈包里。”
“你们的奶瓶也在里面,变小之前自己冲一杯奶,喝完我一会去收拾。”
“好耶!”周礼酌抱了一下森宿风,笑嘻嘻地跑了。
森宿风摇摇头,继续卖力打扫地面。
开荒保洁他不想找别人了,一是花钱,二是不放心,这些新的地板墙面,刮花一点都会很心痛的,所以索性就自己动手了。
当然不清保洁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花钱,毕竟他是个欠债的穷鬼。
不久又传来脚步声。
停留在了门口。
森宿风头都没抬,“是不是找不到奶瓶了?”
“什么奶瓶?”
这个声音……
森宿风手上的动作停住了,他缓缓地直起身,看向教室门口。
月冷星稀,冷蓝色的月光下。
一个瘦高的男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哥,要查你还真的挺费一番功夫的,但只要出钱,没什么人我查不到的。”
没有顾景伊在场,卢飞雪一点做戏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是妄图用一个幼儿园,来挽回自己颓败的局面吧?好可笑。我明明给你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识抬举呢?”
“哥哥,我再和你说一次,顾景伊是我的,他背后的身份你不知道,但我只能告诉你,你配不上他,能配上他的,只有我。”
森宿风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和卢飞雪无声地对峙着。
卢飞雪扬起下巴,抱着手臂,作出倨傲的姿态。
高傲地想象之前无数次战胜森宿风后,欣赏一个弱者无能狂怒的模样。
突然,他的身后响起一声冷冷的质问。
“你说谁配不上我?”
???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小剧场
小恐龙、小熊、蜂蜜罐罐正排排坐抱着奶瓶吨吨吨喝奶。
森宿风靠在沙发上逛购物网站:“给你也买个睡衣吧?这个嗳莎公主的不错。”
顾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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