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因为,倘若不赐予一个曾经身为血猎的他这样的地位的话,他恐怕会被整个血族的吸血鬼毫无顾忌的玩弄,直到死去。
但那位只允许他亲自玩弄这个猎物,除此之外,谁也不能碰。
护法的喉咙不动声色的滚了滚。
一个美人被这样束缚起来,最是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要是那位亲眼看见这一幕,搞不好得疯。
似乎在外面受了点什么伤,冬歉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护法在解开冬歉身上的束缚后,忍不住缓缓凑近,想要轻轻舔上去。
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的冬歉这时候忽然冷不丁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告诉你的王的话,最好不要碰我。”
冬歉撩起颈后的头发,转过眼眸,又迷人又危险的看了他一眼。
护法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冬歉的身上被打上了亲王所有物的标签。
就连他身上的某处,应该还留下了亲王亲手烙下的痕迹。
这绝对不是他可以轻易动的人。
....
这场骚乱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血族的人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但同时,黎明也没有产生伤亡。
双方各自吃了点苦头,然后离开了。
当然,黎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这次任务约等于宣告失败。
冬歉最终也没有被带回来。
凯英看着自己那只伤了冬歉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
冬歉再一次从他的手中逃走。
如果上一次是一场意外,那么这次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释。
那就是,冬歉是真的不打算回来。
他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那个曾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回到他身边的人,现在,是真的彻彻底底的将他放下了。
....
这次值守的任务结束之后,冬歉也在第二天黄昏之前赶回了古堡。
因为有从古堡那边过来的信使说,阿塔尔着急要见他。
冬歉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见的。
但既然阿塔尔这么吩咐了,冬歉也就只能即可动身。
回到古堡之后,阿塔尔看见冬歉身上的血痕时,眸中闪过一抹晦暗的光。
“是谁伤的你?”
他的手轻轻触在他的颈侧,眸色幽暗:“我都舍不得伤你,别人怎么敢。”
冬歉没有说话。
他想到了之前那本书上的东西,想到了自己被勒出来的红痕。
冬歉不能理解:【哪里舍不得伤我了?】
系统沉默一会:【可能他把那些当做情趣?】
冬歉:【.......】
冬歉:【啊?】
那他的情趣还真是特别。
见冬歉不答,阿塔尔微微眯了眯眼:“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去。”
冬歉:“.....”
这下,冬歉就更不能说了。
他抿了抿唇,试图转移话题:“主人,我这个伤很快就愈合了。”
阿塔尔垂下眼眸:“就算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这个冬歉知道。
只要阿塔尔想弄清楚一件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而且等他知道的时候,事情会变得更严重。
冬歉轻轻叹了一声,如实交代道:“是凯英。”
阿塔尔顿了顿,微微睁大眼睛:“真是让我意外,他竟然会伤你。”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不过,其实倒也没有那么意外。”
他捏起冬歉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字道:“你曾经的恋人,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永远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冬歉轻轻颤抖了一瞬。
“不过,你也不用怕他。”
阿塔尔宠溺地看着他:“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把他杀了,提着他的头来给你当礼物。”
冬歉:“.......”
他怎么轻飘飘的就能说出这么...血腥的话?
冬歉努力装作不在乎他的样子:“我...不喜欢这么血腥的礼物。”
“是不喜欢,还是,你还爱着他。”,阿塔尔眸色漆黑的注视着他,语气有些危险。
兜兜转转,又绕回了这个问题。
冬歉缓缓笑了,伸手环住阿塔尔的脖子,轻轻吻住。
这是他从凯英身上新学的一招。
如果有什么不想谈论的事情,或者不想继续下去的环节,只要用这招就可以了。
阿塔尔显然没有想到冬歉的做法,他整个人顿了一瞬,随即缓缓笑了,扶着冬歉的腰身将他温柔地放在床上,回吻上去。
在冬歉被吻得轻轻颤抖的时候,阿塔尔俯在他耳边,尾音暗哑:“血族间的聚会下个月就开始了。”
他抚了抚冬歉的头发,叮嘱道:“你是我的血仆,不要让我丢脸。”
冬歉眼睫轻颤:“好的....主人。”
....
在阿塔尔那里不知待了多久,冬歉回到了房间,看见了艾森。
不知为何,艾森看起来今天的情况并不太好,好像在忍耐什么似的。
说起来,自从自己初拥过他之后,就很久没有喂过他血液了吧。
艾森似乎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
冬歉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差点把主角给饿死了。
好险好险。
幸亏发现的早。
冬歉望向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对他命令道:“你过来。”
他稍稍有些心虚:“这么久没有喂你,应该饿了吧。”
血仆每一段时间都要补充主人的血液,否则就会痛苦到发疯。
但其实因为艾森是人类与吸血鬼最完美的混血儿,所以完全不会产生这样的问题。
只是,这部分内容在冬歉拿到的剧本里面并没有提到。
虽然不是必需品,但对艾森而言,冬歉的血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诱人的存在。
为了不让冬歉对自己产生怀疑,艾森乖巧地听从命令走过去,来到冬歉身边,喉咙轻轻滚了滚。
冬歉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当着自己的面敞着衣领。
他的脖子白的像一捧雪,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上面留下一些什么痕迹。
再也忍不住了。
艾森从冬歉的后背拥住他,迫不及待地咬破了他的脖颈。
冬歉下意识仰起脖子,有些瑟缩。
但这是血仆的索取,当主人的倘若露怯了,那岂不是太没有逼格了。
艾森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理智,可是后来渐渐的,他竟有些失控。
冬歉的血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激发起人欲望的东西,像是罂.粟一般,格外蛊惑。
到了最后,冬歉感觉自己的双腿隐约有些发软。
再不制止他,冬歉感觉自己接下来就要晕过去了。
说来好笑,明明第一次初拥艾森的时候,是自己强迫他来喝自己的血,现在反而是他对自己索求无度。
不能太惯着了。
冬歉拍了拍他:“艾森,够了。”
艾森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冬歉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两眼发黑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冬歉掰过艾森的手腕,转过身来,一脚踹在他身上。
艾森微微倒退几步,赤红的瞳孔中还沾着没有消退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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