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两天的日子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萧远山这一天起得很早,尹静香道:“萧大哥今天起这么早啊!”
萧远山道:“今天是离开这里的日子,我还是趁早做点早饭给你吃,好让你早点起程,不然误了你的行程。”
吃过早饭,他们在行程的路上,萧远山一脸不悦我神情在脸上呈现出来,道:“静香我还是不想你离开我们,我们不如找一个辟静的地方,隐居起来,就算至尊法王有再大本事也难找到我们。”
尹静香道:“至尊法王有着通天本领,就算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得过他无敌追杀令,到最后我们就会死得很惨的,你现在的心情和我一样,无非对这感情这东西放不下,前面不远处就到了街市,你还是回去吧。”
萧远山道:“我还是再多送一程吧!离街市还有一段路程。”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还是就在这里吧,要不然被
雨君莉发现了你,以后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也会招惹杀身之祸,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的越远就越舍不得。”
萧远山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现在他的心中正有这种感觉,他们之间的情况是矛盾的,也是一个解不开的结。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就算再见也不知是猴年马月。只有强按住自己的心态,道:“静香你一路走好,我就不远送了。”
尹静香此时心已经完全碎了,调头就走,刚走了两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猛然回头看见萧远山站在原处如呆如木鸡,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向下流,看到此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下子搂住萧远山的腰,泣声道:“萧大哥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们,离开你们是我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我的心很纠结,也很茫然,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无从选择。”
萧远山用手抚摸着她的柔软的长发道:“静香你就以前的事情,一切都忘记吧,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你还是安心的去西域,就算你一时没有过来看我们,等儿子长大成人,我一定会陪他到西域去看你,就算道路再漫长,再坎坷,也阻止不了我的步伐。”
萧远山用双手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不要哭了,这样也会让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尹静香道:“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由于时间快到晌午时分,这个时候也是我和君莉姐见面的时间,我不能再耽误下去,不然你们的身份就暴露了,说完话调头就走,连头都没有调回来一下。”
雨君莉站在客栈的门口焦急着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到来,于是在那里不停地踱步走来走去,尹静香究竟是怎么搞的,就算再大的事情也交待完了,她难道变卦不成,用那些话来搪塞我,拖延时间,她们也好一走了之,我怎么这么傻听信了她的话,现在该怎么办呢?我还是一个人先回西域去,如果至尊法王追究起来,我只有实话实说,把一切实情都说出来,静香你到时可不能怪我不顾姐妹情义,到时我也自身难保。
正当雨君莉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背后有叫喊声:“君莉姐,君莉姐。”
雨君莉转过头来道:“静香你怎么到现在才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准备一个人独自回西域,向至尊法王复命。”
尹静香道:“我答应姐姐的事情怎会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呢?”
雨君莉道:“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你是一个有夫之妇,无论从那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为以这个家庭以后作想,现在你却任其道而反之,真叫我佩服。”
尹静香道:“我现在都把事情交代清楚,君莉姐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泄露半句。否则我就不再回西域。”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静香我答应你的话一定会应诺我的诺言的,绝不会食言,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到西域去向法王复命,不要再这里耽误更多的时间,不然对法王的多年的夙愿又要拖延下去。”
尹静香道:“这个道理我又是不明白,只从我们入了此教,都把一切都交给了此教,以至生命,无怨无悔的效忠法王。”
雨君莉用嘴巴猛力吹起口哨,只见两、匹骏马从街的另一头急速的向这边驶来,只到他们的面前才停止蹄速。她们拉着缰绳猛力一翻身,纵身上了马背,双脚猛力一夹,骏马仰空长嘶,向远方奔驰而去。
两天的行程,终于到了楼兰国与中原边界,向西望去一片漫漫黄沙一直向西漫延,形成一望无际的沙海,灸热的阳光无情的灸烤着黄沙,热气从黄沙中渗透而出,
马匹行了两天的路程也有了疲乏之感,无力的蹄声在黄沙中慢慢地行走,尹静香道:“没有想到在中原过上一年,又要重新回到这漫无边际的黄沙之地,难怪至尊法王要一统中原,号令群雄,因为中原是最理想的环境,一切都已超越西域,连我都对中原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雨君莉道:“中原虽好,但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任务,西域才是我们必去的地方,但只有一种可能,只有等到至尊法王占据中原时,中原才有我们一席之地,到那时你要住多久就多久。”
尹静香道:“我想这种日子也不会太遥远吧!这一次回西域不知法王把攻打中原的日期定在何时,如果定在早的话,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在中原立足,这一天也是我们共同所期待的。”
雨君莉道:“我看你现在哪里把心思放在攻打中原,而是在想你的相公和孩子,如果攻打中原订在早期,你就很快和你的家人团聚,享受人世间的天伦之乐。”
尹静香笑了笑道:“君莉姐,我这一点小心思你都能看透,你真是神人矣,君莉姐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只要有了这种情感,就好像被这种无形的枷锁锁住一样,想逃也逃不掉,满脑子里都想得是他们,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情感的困惑。”
雨君莉叹了一口气道:“动之于情,晓之于理,乃是人之常情,人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会无法自拔,更何况你是刚坠入情网,就算再怎样厉害的人物,只要你被这情网所网就跟普通人一样,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接着又道:“没有多长时间就到西域,等到了春风得意宫时,你千万不要让至尊法王看透你的心思,否则你就无法逃过生死的一劫。”
他们在说话间,春风得意宫立即呈现在眼前,她们纵身下了马,牵着马的缰绳往春风得意宫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把马拴在马厩里面,她们信步走进了大门中,看见所有的人都用目光投向她们两人。
至尊法王道:“没有想到你们二人去了中原一年多。为我以后一统中原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你们却是不可埋没的功臣。我至尊法王可是奖罚分明之人,今天一定要论功行赏。”
尹静香道:“论功行赏就不必了,我们到中原为法王办事乃是理所当然,也是我们的荣耀,我们真的不好意思为了了解中原各门派的功夫,耽误了法王不少的时间,如果早一点得到中原的虚实,法王就能早一点登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整个中原完全在法王的掌控之中。”
至尊法王笑了笑道:“静香说得对,现如今我们已经掌握中原各门派的虚实,再加上我的神功已经练成,何必再估计,这也是我们最有利的时机,我看中原上再没有人和我相抗衡了。我把这个日期定在下个月十五,向每个门派的掌门下挑战书,我要冠冕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让所有的门派俯首称臣。”
殿中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喜悦的笑容,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只要至尊法王这一次率众攻打中原成功,自己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可想而知。
雨君莉道:“法王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有一个人,到最后却会成为法王的最后的障碍。”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心里一怔,道:“这人是谁?会影响我的大计,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难道比当今武林盟主的柳乾坤还要厉害?”
雨君莉道:“此人乃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后起之秀,此人的功夫高深莫测,去年八月十五群雄攻战苍山派的时候,群雄四起,齐而攻之,都被他打得惨不忍睹,连柳乾坤都败下阵来。”
至尊法王听到此话一怔:“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他究竟是练成什么样的功夫如此厉害,不把群雄放在眼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令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败下阵来。”
雨君莉不慌不忙道:“此人练得是《神龙诀》,此功夫乃是中原上上层功夫,无人能敌,所以中原上每一个人都想唾手可得,占为已有。”
布依圣者微微一笑道:“我就真的不相信苍山派的小小的四护法能有这样厉害的功夫,百听不如一见,我要亲眼看见才能相信。”
至尊法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我把这日期定在那一天,不会更改的,这一次强攻中原一举攻破,绝不留余地。我们春风得意宫的每一个人功夫都不在话下,一个小小的护法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柳乾坤在一年中对梅芝琳过去所做的一切和她这些年对他因爱生恨,无不天天在困扰着他,如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令他猜不透的是,当年梅芝琳被施重刑后,当时他亲自摸了她的鼻息,她的几乎没有任何鼻息,没有想二十五年之后她会突然站在他的面前,和往日的容貌一样,那样美丽动人,如今自己已经到了中年,这大概是天怜悯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减少梅芝琳这些年对他的恨,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是自己铸造的大错,这些年对她的亏欠,无法弥补过去的一切。
想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但现在连梅芝琳所居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又谈何容易,这难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是对他以前对她的一切的惩罚。
没有想自己为了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既然让她无辜的受到牵连,遭受到那残不忍睹的酷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五年过去了,这些年她对他的恨与日俱增,只有这种恨才导致她存活的理由,所以才隐姓埋名的自立门户,自创幽明神教,等待时机,侍候报仇。
想当年听她有身孕时,立即喜颜逐开,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爹娘,没有想到却为了一已私利,不顾他们母子的安危,违背自己的良心,却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来,想起来都是后悔,如果那小孩存活下来,和小宝的年纪相仿,不分上下,想到这里自己冷笑了一声,那还有什么存活的机会,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严刑拷打,更何况肚子里的胎儿,她的存活也算是侥幸,也算是老天对她的眷顾。想到这里心里却有无数的感伤,自责,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突然从空中飞落下来一只信鸽,刚好落在他的身旁,眼睛突然一亮,对了,如今不知梅芝琳的下落,不如用这信鸽来为他传送这些年对她的亏欠,用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切都让他来背负这些责任。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梅芝琳自从在苍山派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心神不灵,每一次在弹奏瑶琴时,每每都能想起她和柳乾坤年轻的恩爱,相互体贴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切都呈现她的面前,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想到这里,琴声时高时低,杂乱无章,此起彼伏,手指突然在琴弦上停止了弹奏,猛力一拍琴弦,暴声喝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想起他,难道我对他的恨意不够深吗,这些年来早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和他见了一面,这些过去的事怎么又重新呈现在眼前,难道我对他念念不忘,旧情复燃,为什么现在的心里装得全是他,这种情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弄。”
“难道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吗?让我双手占满血腥,柳乾坤是不是为当年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后悔,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不会到这里找,我也许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为什么到现在不过来找我,我这样想法会不会是一厢情愿,还是自作多情,世间的情感真叫人无法折磨。”就在此际,从琴旁边有一只飞鸽传来咕咕咕的叫声,梅芝琳看了一下信鸽道:“这是什么时间飞来一只信鸽,我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觉察到,”于是用手轻轻的抱起鸽子,从它的脚上解下纸条,上面写着几排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便,上面写道:“芝琳当我这一次在苍山派能够再见到你一面时,我是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深深的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窗东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些年来让你整个人都生活在仇恨中,只有这种恨才能让你更好的存活到现在,为了坐上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不惜牺牲身边最爱的人,才能顺而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想起来后悔莫及,时光过得真快,在这二十五之中,我也和你一样饱受着煎熬,我愿意让我的有生之年来弥补你过去所损失的一切,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切从头开始。让我们的爱进行到底。”
梅芝琳看到这里心里又开始点燃了新的希望,有了生命的寄托,一切都在感动之中,双眼流淌着闪烁晶莹的泪光。一切都感到回到从前。内心中感到无限的温暖,生命的激情又重新点燃。
萧媛走到梅芝琳身旁道:“教主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梅芝琳立即用袖套拭擦眼角的泪珠道:“萧总管快快请坐。”
萧媛紧张道:“属下不敢,”然后关心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为什么会流泪呢?”
梅芝琳道:“我没有事,一切都安好,只是为过去的事情有些感伤,又有些激动,所以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
萧媛道:“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往事就让它过去,不要让它重新回忆起,不然又会感到伤心不已,这样又何必呢?”
梅芝琳不急不慢的道:“如果这份爱又重新点燃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是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一口拒绝。”
萧媛迟疑了半晌,没有应一句话,心忖道:“今天教主是怎么回事,平时严肃无比,脸上不苟言笑,无法让人接近,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切都判若两人,这一次一定是考验我,说实话我可能小命不保。”
梅芝琳厉声道:“萧总管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对世间的情动了心,我再问你话,你怎么一句都不回?”
萧媛听到此话颤声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对世间的情妄加评论,也绝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对这情字有半分想法。”
梅芝琳道:“萧媛不必紧张,今天只有我们二人在,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你的,就算我们之间谈谈心,不必拘束。就直接大胆说来。”
萧媛听到此话,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心平气和道:“教主刚才是问你和当今武林盟主的事,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你就大胆的接受他对的你那份真诚的爱,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让过去的沉痛抛到脑后,重新来过,过着那份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份真爱,这种日子才是每一个都想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果失去了它,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幸福快乐而言。”
梅芝琳听完此话,感到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媛你说的对,说得太完美了,这些年来我真的白活了,现在我不再犹豫了,要勇敢的接受它,让它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束缚着你们,让你们断了所有人世间的情,今天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一切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你们大好青春年华在这里白白流逝,从明天开始宣布你们自己去找回自己的真爱,和自己的最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梅芝林道:“不知道所有的教徒都能找到真爱,她们还能不能回到本教来?”
萧媛笑道:“教主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往日的教规没废,她们站在那里如同行尸走肉,如今教规被废除,她们完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神采奕奕,从内心中无不对教主充满感激之情,回来都是迟早的事。”
萧媛此时的心情特别兴奋,没有想到我歪打正着,把教主的多年的心结都解开了,我们真的可以找回自己的真爱吗?一切都要看明天的事情如何发展了。明天她们真的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呢?
翌日清晨,整个幽明神教里面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一点声色没有,每一个人都严肃地站在两旁,完全就像雕刻好的石像一样站立在两旁,只有萧媛此时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她在等待着昨天晚上教主所说话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以后该作如何的打算?一道道问题如决了坝的洪水在心里四处流淌。
只见梅芝琳从殿堂中走了进来,坐上教主之位,所有的教徒立即下跪,“恭迎教主圣安,文成武德,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指日可待。”
梅芝琳道“大家对本教的忠心日月可监,幽明神教在整个江湖中日益强大,离不开大家的功劳,没有大家的努力也不会有今日的辉煌,今天趁所有的教徒都在,我今天要有很多话要跟你们说,这些年来,自从创教以来,大家为本教尽心尽力,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天我思前想后的想过许多,也终于想通了,决定废除本除不符合常理的教规,要让你们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不会让你们在此孤老终死,女人吗,最终是要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相夫教子,享受着天伦之乐,但最终你们还是要回到本教来,为本教发扬光大,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就大胆的提出来,不要受到任何的拘束。”
他们听到这话,立刻毫无顾忌的开始交头接耳议论开了“,不会吧!是不是我们的耳朵听错了,谈情说爱可是本教的第一大忌讳呀,这教规一废,我们所要面对着自己新的人生,我们又该从何处下手,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这样也好,我们最终能够和自己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切又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萧媛道:“大家不要怀疑,教主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半点虚言,大家就尽量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享受生活,让你们做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玉玲珑忽然道:“教主此举乃是英明之举,我相信以后将来,幽明神教会更加强大,兴旺发达。”
萧媛慢慢地走近梅芝琳身旁,梅芝琳看见她的到来,脸上露出笑容,梅芝琳轻声道:“萧媛,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说?这件事情也是幽明神教的一个秘密,”
萧媛道:“教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道:“萧总管快快请坐,今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以后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再聚在一起这一个秘密一直是教中的一个谜,也是关于你的身世之谜,如今到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让你也明白一切。”
萧媛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梅芝琳道:“身世,我的身世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梅芝琳道:“我还是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听,你就明白一切的原由。”
“二十五年前,在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我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两人忍受不住内心的狂热,两人在一起过了一夜缠绵,竟发生了肌肤之亲,一个月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经常有着强烈的呕吐,时间一长觉得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自己知道已经怀有身孕,自己本以为自己能和柳乾坤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没有想到事发东窗,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愿没有达成,反而遭受到一顿严刑拷打,侥幸得以偷生,肚子里的胎儿也没有流产,一年后这小孩顺利生产,这也是我报复他的唯一工具。”
萧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那个婴儿怎么样?是不是健康成长,现在是不是长大成人。”
梅芝琳含首道:“这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她对本教发展起着无足轻重的作用。我还是实话实说吧,萧总管那个小孩就是你,这些年这一直隐瞒着你的身份,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媛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孩,我不是你从山路中捡回来的吗?”
梅芝琳肯定道:“为了隐瞒你的身份,便取名萧媛,没有想到你从小聪颖过人,远远都超于教中的每一个教徒,这也是我感到无比的欣慰的事,但是有一件事最让我烦恼的时候,就是你经常问起你的亲生父母,我给你唯一的答案就是你在路边捡来的,时间一长,你就不再提起,所以就慢慢地淡忘了此事。在你成长期间便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以弹奏琴声伴奏,再加上自己用心钻研的十指迷魂琴的琴声,发挥了强大作用,所以这种琴声所向披糜,无人能攻克。”
此时萧媛的心中一阵狂喜,一阵失落,狂喜的是自己多年所想自己的身世终于真相大白,然而在自己身旁却是多年所盼望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却是当今鼎鼎大名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失落的是这么年来,自己的母亲二十几年来为了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了母女不能相认,一切都在人仇恨中度过,让教中所有的人不能和男人交往,让所有的人受到无形的约束和管制。
萧媛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直摇头道:“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实在对我太残忍了,恕我实在办不到,”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梅芝琳连忙站起身来,飞速地跑到萧媛面前,双眼已经被眼泪所湿润,转眼间泪珠已经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孩子,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太突如其来,你一下子无法接受,”双手捶胸,“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些年来不该隐瞒你的身份,是仇恨蒙蔽了我的双眼,害得我们母子不能相认,如果今晚这个秘密不告诉你,说不定以后永远是一个谜,解不开的一个谜。”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你现在能叫我一声娘,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心满意足,永不后悔。”
萧媛此时嚅拢着,想叫却叫不出来,这些年来这娘这字在自己的心里早就想叫出来,可是并不知道自己的亲身母亲身在何处,如今母亲却站在自己面前却激动地叫不出来,双手抱着梅芝琳的颈部失声痛哭。
梅芝琳用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用和蔼可亲的口气道:“孩子勇敢地喊出来就没事了,不要害怕,勇敢一点,”此时的她完全就像一个慈母,让人望而生畏的教主身份完全从她的身上消失。
萧媛此时无意识的大声喊道:“娘。”
梅芝琳听到此声心头一惊,“孩子你终于肯接受我了,肯叫我一声娘,这一声称呼我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就算这一生不能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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