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听后不仅没了紧张,反而用手压住周泽雨的肩头。
“你那张趁着换衣服拍的光屁照片版权在我,所以记得如果有人给你钱买照片,版权费也是我的,你不要私吞了。”
周泽雨看了眼小叔叔,心里咣当一声。
卧槽,小叔真是现代版的杨白劳,怎么连这点小钱钱都要和他计较。
白疏等了半天,还以为周泽雨有什么不得了的招数,听到他说这个,就十足的失望。
周时那是不要脸又不要命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个。
白疏在床上替周泽雨着急,要钱也要有点技巧啊,也要找对真正的金主。
只要周泽雨不在她身上动心思,白疏还是愿意帮帮他的。
白疏在床上,冲着周泽雨吼,“周泽雨你的脑袋是盘豆腐,我都看过很多男人的屁股,你觉得你小叔还怕你牺牲他的色相,他巴不得你把他的好身材广而告之,那样……”
“那样什么?”周时不禁回头看了看床上,正在捶胸顿足的白疏,“还有,你都看过谁的屁股?”
白疏一点也没有藏着,直接就开口,“那样你就更可以孔雀开屏,到处勾搭妹子了。”
至于她看过谁的屁股,白疏没有解释。
主要是她也记不完全啊,当初当摄影师,不小心进过模特的后台。
那么多白花花的屁股,她哪里记得谁是谁的。
而且不就是几个屁股吗?
都什么年代了,这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不仅是周时,就连周泽雨都忍不住从细缝里探头,想要听听白疏继续讲下去。
周泽雨在他小叔开口前,着急追问:“白疏,你都看过谁的屁股啊,你倒是讲来给我们听听啊。”
周泽雨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好奇。
他是发现了只要是白疏的眼睛,在其他男人身上多停留一秒,他小叔就会暴走。
男人的占有欲嘛,周泽雨也懂。
要是能激起小叔的那么一点点醋意,说不准今天小叔就不想和他废话,直接打开荷包取出银行卡,让周泽雨随便花了。
这就叫矛盾转移,这也叫患难朋友。
白疏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给周泽雨瞧。
就他这样的,还想挑拨离间,简直是太年轻了。
等把鄙视的白眼翻完。
白疏才讨巧卖乖地看向周时,她假装很委屈地控诉,“周泽雨以前老是在我面前脱裤子,我就只看过他的,因为每次看的年龄都不一样,所以也算看过很多不同男人的屁股。”
周时见她嘴角偷偷扯了一下,就知道白疏是在故意整周泽雨。
不过自己的小孩儿,已经学会了借用他的手,来收拾周泽雨,这点倒是周时相当乐意见到的。
周时折磨人不喜欢给人个痛快,尤其是折磨周泽雨。
这个浑小子现在居然也敢,在他周时面前挑拨离间了。
周时皮笑肉不笑的,“公司不远的地方,有个澡堂子,里面的搓澡师傅手艺不错,我觉得你屁股够厚,记得这一个月每天下班之后,准时过去让人给你搓搓屁股上的陈年老垢,我会帮你付好钱,然后给老板打好招呼的。”
白疏突然觉得自己屁股疼。
她也去过澡堂子,被人搓澡是挺爽的。
但是如果连着一个月都被搓……
估摸着周泽雨的屁股,应该也会和秃噜皮的葡萄一样。
周泽雨瞧见小叔脸上的邪笑,赶紧捂着屁股跑了。
要钱嘛,一点没要了,最后还要折进去几层腚子皮。
得不偿失啊!
周泽雨边跑还在边嚎叫,“这个家,真的就没人管我死活了吗?真的就没人能管管我小叔吗?”
楼上楼下。
钻进被窝的周家人,都默契地冲着自己的屋门吼,“周泽雨,你就认命吧!没人管你死活,也没人管你小叔叔。”
而周时关了房门走到床边,盯着被子捂住头的缩头乌龟状的小孩儿,
他也不禁嘴角噙笑,“小孩儿,你以为你把自己盖住,刚才的问题就可以不回答了?”
白疏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喘了几口粗气,“周时,不要什么事情都想知道答案,那我不也没有看过,你光屁股的照片吗?”
“我光屁股你还看得少了?还需要看照片?”
等周时反问完,他才发现又被白疏带偏。
最近好像他时不时地,就会被白疏带着跑,好像节拍器握在了白疏的手里。
这样是不对的。
周时不能跟着她那颗天马行空的脑子走,完全给她牵着鼻子走。
周时站在床边抱着胳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不然今晚你可能只能对着我的屁股,面屁思过了。”
这又是什么损招?
白疏一整个愣住,她就算再好色,也没有盯着一个人的屁股看一夜的癖好啊。
她浅浅地想了一下,要是真面屁思过,万一途中周时忍不住崩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屁,那就还要经受生化武器的洗礼……
白疏陪着笑脸,赶紧交代了自己的问题,“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就是前两年有一场秀,柳老师带我去参加,我不小心闯进了后台,把里面换衣服的男模特看了个遍,真不记得有谁了。”
说完白疏尴尬的,把脸又埋进了被子,“这也是无心插柳,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每个人的屁股差异那么大,也是那天我才知道,屁股的曲线也是艺术。”
周时直接被逗笑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不过白疏这个小孩儿怎么回事?
听她的意思,看的时候没害羞地立即躲开,反倒还欣赏起“艺术”来了?
那为什么白疏每次看到周时没穿衣服,就立刻躲得远远的了。
难道是周时的,不够性感?
周时没忍住,向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艺术品”,这也没比模特的差啊。
周时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生着闷气倒在了床上,故意把屁股对准了白疏的方向。
这一夜,周时第一次没有抱着白疏睡觉,而是固执地把屁股留给了白疏。
周时颇有要让白疏好好的,面屁思过的意味。
白疏却没有领悟到周时的意图,她这一夜睡得格外的香甜,甚至都觉得可以不吃药也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早上六点,当闹钟醒的时候。
白疏看着睁眼看她的周时,声音懒懒的,“周时,我昨晚做了好多美梦,以后我们就这样在床中间画一条楚汉分界线,然后各睡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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