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嘿嘿笑着,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你如果实在想奖励我,我们从今天开始分床睡可以吗?”
她是再也不想擦枪走火了,每次说是最后一次,周时这个禽兽,就会逼着她就范。
白疏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周时。
周时扯起坏笑,“为了你,我决定修改国际惯例。”
分床睡,没门儿!
小人还没造出来,白疏还是那个态度,周时能和白疏分床睡?
这话听到陈冰冰的耳朵里,完全就是白疏为了显摆,果然是一朵好大的白莲花。
表面功夫做得挺好,什么不在意周时身边其他的女人。
可是白疏现在的话里,不就是在说,让周时洁身自好吗?
也不知道到底谁给白疏的脸,周时这么多年,为了谁洁身自好过吗?
陈冰冰不信白疏的地位不可撼动。
等周时过了这股子新鲜劲儿,刺激感,到时候陈冰冰再找些美女,主动送到周时身边去。
她就不信了,就周时的花花公子样,还能有她挖不了的墙角?
“国际惯例,是你说修改就修改的,你也不问问其他国家的意见?”
白疏无语凝噎,周时太不当人了。
周时抬眼,盯着看戏的余杭,“你有意见吗?”
“我不敢有。”
余杭倒在沙发里,再也憋不住大笑起来了。
白疏彻底石化,这个国际也太小了。
感情这个国际就是他们几个狐朋狗友,家里都是指望着周家合作的,谁敢有意见。
他们和白疏一样,都是没有骨气的贱骨头。
安舟推开包间门,察觉到里面欢乐而诡异的气氛,仔细看到周时那张脸。
安舟知道,今天陈冰冰他是叫错了,赶紧从衣服兜里掏出烟盒,准备给他们散烟。
他刚掏出第一根儿,还没递出去呢。
周时一个冷眼,就把安舟的烟吓到了地上,“我和白疏在备孕,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抽烟。”
“哦———”
安舟老老实实地把烟盒收了回去,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没听错吧,是你和白疏在备孕?”
周时点头,“鉴定完毕,你耳朵没有问题。”
“卧槽?”
安舟看向陈冰冰,再看向余杭,最后才落到白疏的脑袋顶上。
“看不出来啊,小白疏挺有能耐的,这么多年,周时和多少女人纠缠不清,都没有听他说过要谁给他生孩子。”
白疏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和安舟顶多只算得上认识,互相点头打招呼的关系。
见没人理自己,安舟继续惊讶,“不过,这要是小白疏和你生了孩子,周家怎么交代,你三姐他们那边,你又怎么交代?”
“他们领证了,周家人知道。”余杭把炸弹分享给安舟,不能他一个人受惊。
周家是关系很乱,但是也仅限于老爷子的风流债。
周家的后代,除了花一点,但是也没有这么乱过。
过于守旧的周家人,连定娃娃亲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怎么会容许周时和白疏结婚,这件事是大家怎么都不能理解的。
“你们家老头子,你三姐都没批评你?”安舟不由得有些尴尬,要是知道今天周时带小白疏来,说什么他也不可能叫陈冰冰来。
周时笑笑,“为什么要批评我,他们都替我们高兴着呢。”
这话一点也没掺假,周家现在待在家里的人,的确很为他们高兴,带着复杂情绪地为他们高兴。
事情朝着大家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大家都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坐在麻将桌上,各自心怀鬼胎。
周时让白疏坐上去发挥,本来白疏是拒绝的,她的麻将仅仅是会而已。
周时再三保证,有他在就不可能输钱,白疏这才勉为其难的上了桌。
不过白疏没有注意到,坐在她身后的周时,一直用眼神恐吓着其他的人。
白疏只是在感叹,今天的手气也太好了点,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想胡什么牌就有人立马打了出来。
陈冰冰一场牌局下来,看着白疏在那里输赢了多少钱,她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火。
今天周时这叫什么行为?
那就是陪太子读书,周时一个人陪还不够,非要抓来几个人一起陪着。
这也太惯着白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白疏是周时的再生父母。
陈冰冰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所以他们提出一起去吃饭的时候,陈冰冰立刻就以还有事情拒绝了。
看着他们的车都开走了,陈冰冰这才拿起电话,拨通了周洁的电话。
周洁,“冰冰啊,今天怎么想起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周洁正在和老公言杰逛街,以前陈家父母想撮合周时和陈冰冰的,周洁也就想把老幺拉到自己这边,所以一般都还是应付着的。
但是现在周时已经结婚了,周洁也就没了这个心情,所以对陈冰冰的态度,就有一点点的疏离。
陈冰冰,“三姐,我在爱马仕预定了两只包,刚才sales给我打电话说是包到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给你也预定了一只。”
陈冰冰也没办法,周家的大房二房,都在外省管着周家其他的生意,她能接触的只有坐镇蓉城的周洁。
想要接近周时,首先就得攻破周洁,那样在周家才能有人帮着她讲话。
最重要的是,白疏曾经是周洁的准儿媳,如今和周时搞在一起,想来周洁也是同样一肚子火。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周洁也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今天老幺刚带着白疏出去见朋友,而老幺的局上一般都有陈冰冰,这个陈冰冰这个点给自己打电话,必然是有什么坏心思。
周洁在商场混惯了,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既然陈冰冰想要出招,周洁也想帮帮白疏,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帮着白疏解决掉一个潜在的对手,也算是周洁的一种弥补。
周洁皮笑肉不笑,“那我们待会儿在爱马仕店里见,我可能要晚一点出门,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言杰一脸懵逼,看了一眼手表店的对面爱马仕,“难道我看错了,对面的不是爱马仕?”
“是的,你教书教得老眼昏花了,对面怎么可能是爱马仕。”
周洁翻了个白眼,自己的老公还真是个教书匠,一点城府都没有,“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这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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