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回到四合院

    五天喝醉了两次，还真是不应该。
    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后以后要控制酒量，有朋友在，他起得比较早，去食堂买回早饭。
    他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去买早餐，所以花妈妈也没有什么怀疑。
    自己儿子本来就很完美，吃完早饭，妈妈告诉他，不要贪玩，老爷子交代的事情别忘记了。
    他爸今天晚上要回来检查作业。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前一世，他上上戏也没有老师检查他的作业，而这一世，他都毕业了好几个月了，都快了作业是什么的时候，老爸突然检查作业？
    “知道了，妈！”他无奈的说道。
    上午，他的小伙伴叽叽喳喳，对他写的指手划脚，建议没有，刺倒是挑了不少，
    他一气之下，把他们全都轰走了，包含菲儿，都什么人啊，自己交的全是损友？
    安静下来的他，把轧钢厂标准化可能需要的设备，人才梯次培训、管理方式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梳理。
    提出了不少问题。
    并说说，这些问题需要在深入调查研究之后才能给出结论，另外，他提出了在轧钢厂先行完成数字化试点。
    这里的数字化，不是计算机时代，而是从统计学的角度上实现数字化管理。
    洋洋洒洒数千文，他觉得十分满意，傍晚时分，老爷子回到家里。
    “岗前培训？”老爷子疑惑的看着花成语。
    “是的，爸，就像部队一样，新兵下连队之前不是要经过三个月的适应期吗？工人同与也是一样，他们需要对自己的工种，工作要有一个详细的了解，另外对技能方面也要全方面的培养。“
    老爷子点了点头，这个可以理解。
    ”现在生产任务重，就像打仗一样，都是一边战斗，一边培养，哪有时间做岗前培训？“老爷子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我相信，经过三个月的培养，可以培养一大批合格的工人同志出来，另外，你看这里.......“
    配合岗前培训的，还有其它的制度。
    ”你为何要将工种分这么细？“老爷子不解的说道。
    ”爸，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机床、车床、铣床、钻床、磨床每人精通一项，这样速度会快很多，我们再计算每一道设备制造的工序、时间，合理的分配任务，就能够达到最佳的组合。“
    现在的工人可最多面手，机床、车床、铣床、钻床、磨床等都会一些，但又不专精。
    这样不好！
    这就是粗放式管理的结果，哪里忙就从认为闲的地方调，这样下来，工人的技术长期得不到进步。
    一二三四级工沦为打杂。
    多次评级考核都失败了，这是对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
    ”嗯！“老爷子不置可否，继续看下去，越看眉头越皱得厉害，就连吃饭都是在书房吃的，回到卧室，妈妈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给收拾好了。
    下午，菲儿回学校了，他跟菲儿说，以后每个星期天，他都去学校找她，她才高高兴兴的骑车走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他就被老妈叫了起来。
    “语儿，要不要你坐你爸的车回去？”花妈妈抬头看了看天，现在才五点半，天才微微亮，要骑行一个多小时。
    这可不安全，当敌特虽然没有前几年猖狂，但依旧在阴暗的角落时搞破坏。
    “没事，妈，我自己骑车回去，会注意的。”他左手抓起一个包子，右手先喝了一口牛奶，这牛奶，可是他老爸的定量。
    他爸年纪大了，晚上要喝一点牛奶有助于睡眠。
    本来都不多，平时根本都没有他们的份，今天老妈把牛奶拿出来，那是真心疼老儿子了。
    苏妈妈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路上注意安全，常回来！”
    “知道了，妈。”他一边吃一边说道。
    本来就不远，左右不多十多公里，想回来还不是一个小时左右的事。
    “这里有五百块钱，还有各种票，你收好，别让你爸知道了。”老妈背着房门，悄悄的拿出了一叠钱递给花成语。
    “妈，我有工资的，不要钱，不过票我还真需要，谢谢妈！“他没有接钱，只拿了一些票。
    这个时代买什么都要票，他每个月有票，但对于他来说远远不够，所以他拿了一些票。
    ”你这孩子，快收起来，别让你爸看见了。“不由分说，老妈抓过花成语手中的票，把钱混一起，包起来按在他的包里。
    总两个包，一个包是吃的，另一个包是过冬的棉衣之类的。
    ”天快冷了，你那里与家里不同，没有暖气，要不要我把被子给你送过去？“花妈妈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也是现在很多宁愿往筒子楼，都不愿意往四合院的原因，北方的冬天十分漫长，筒子楼又称干部楼，有暖气供应。
    没有暖气供应的四合院，那是十分难熬。
    “我打算下周回来拿，妈，我记得家里有电热毯，能不能给我带一床。”
    “已经装你包里了，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妈。“咽下最后一口，花成语把最后一点牛奶倒进嘴里，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六点半了。
    ”妈，我走了。”说完，花成语向屋外走去。
    妈妈已经将包绑在自行车了上，他骑上车，向后挥了挥手，向大门骑去。“注意安全......"
    耳边不传来妈妈不舍的声音，在二楼，一个老人身影出现在窗前：“长大了......"并且目送他离开了大门。
    “你见过早晨五六点钟的四九城吗？”一路骑来，他突然想前世抖友的一个视频。
    五六点钟的四九城？
    就算他种前世的大少也知道，能见到五六点钟的四九城的那一波人，在城市清洁人员、早餐从业人员，甚至通宵加班人员面前，己经是比较晚的了。
    他们一般都是三四点起床。
    有的甚至一晚上都没有睡，五六点钟的四九城，有什么好炫耀的。
    当然，他是没有见过的，他都是早上10点起，到公司11点半，吃完午饭，下午和晚上才是工作的时候。
    所以，他没有见过五六点钟的四九城。
    来到六十年代，他终于见到五六点钟的四九城了。
    五六点钟，是一天中的交替时刻，白昼与黑夜的交接处，也是生活中的一个重要时间节点。
    在四九城这座古老而现代的城市里，五六点钟的景象别具韵味，展现着独特的魅力和活力。
    清晨五六点钟，四九城开始苏醒。在这个时刻，城市还未完全陷入喧嚣，街道上行人匆匆，晨练的人们在公园里晨跑、打太极，街边的小摊贩开始搭起摊位，准备一天的生意。
    清晨的空气清新宜人，微风拂面，给人一种清爽宁静的感觉。太阳缓缓升起，将天空染上一抹橙红色，照耀在古老的胡同里，映衬出一种宁静和祥和。
    骑行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回到了四合院，现在己经是早晨七点多了。
    深秋的早上，一天比一天冷了。
    不出意外，他又被守门员阎阎埠贵拦了下来。
    “花干事，这几天都没有见你，去那里了，怎么大包小包的。”阎埠贵笑呵呵的看着花成语自行车上的东西。
    “三大爷好，这么大早上的，干嘛呢？”
    “这不是三大爷的我责任嘛，问清楚来四合院的第一个人的来历，防止敌特。“
    ”差点忘了这个，三大爷爷还真是尽责，我们要向您多学习。”说着，花成语就准绕过三大爷。
    “这大包小包的装的什么啊？要不要三大爷帮你？“
    ”不用，三大爷，就是一些衣服，被子啥的，从前里拿回来的。“
    “从前里拿回来的？你骑了多久？“阎埠贵这话很有玄机的，可以通过花成语的回答，可以推断出花成语老家是城里人、还是农村的。
    就像秦淮茹，他家如果骑车的话，需要四五个小时，好几十公里呢，现在还是农村。
    “具体多久我也忘记了，我出门的时候刚刚夜里十二点左右，还是我们村长用牛车把我送到大路上，那时候天还没有亮，我骑了好久天才亮的。”
    阎埠贵眼睛一亮，夜里十二点左右，现在七点多了，七个多小时，这么远，妥妥的农村娃疑。
    他们就怕四合院来了个大神。
    毕竟这几年，我们可没有少在黑市上交易，特别是那几次大规模买粮，他总觉得心里不太安稳。
    这几年，易中海没有少拿这个说事，因为买的是平价粮食。
    那几次交易，可不只是钱粮交易，有人帮忙收拾信息，有人帮忙跑腿送个东西，有人......看起来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老易甚至把轧钢厂的图纸.......阎埠贵后面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但为了活命，大家都被易中海绑在一起了。
    好在，去年有收成了，上面的定粮从年初开始恢复供应了，鸽子市场的价格虽然贵了一点，但也不需要冒那么大风险大规模去黑市购粮了。
    “来，我帮你！”阎埠贵见花成语是农村来的，终于松了口气。
    自己也可以向老易交代了，两天前，老易让大家探出花成语的来历，一个农村娃，就算是干部又怎样？
    “谢谢三大爷。”
    “我看你东西不少，要不要你三大妈帮你一起收拾收拾？”
    “不用，三大爷，快要上班了吧，我回去放好东西就要去厂里上班了，等晚上下了班慢慢收拾就可以。”
    车一抖，一块腊肉从包里露了出来。
    有肉，阎埠贵狠狠的摸了一把：“这肉真肥。”
    “是啊，家里老妈硬塞给我的。”花成语看着阎埠贵的动作摇了摇头，这三大爷，不愧为算盘精。
    刚才那一下，扯下了不少的肉丝，怕是有一两左右。
    厉害啊，并且还能让人说不出话来，毕竟人家帮你了。
    “好了，三大爷，我自来吧，您忙您的。”他看他阎埠贵的另一只手也冲着腊肉而去，急忙阻止道。
    “恩，还是老家折味道好，对了，腊肉你会做吗？要不让你三大妈帮你做了？”
    这我可不敢，花成语内心嘀咕道。
    三大妈和三大爷都是一样的人，让三大妈做，一斤腊肉还剩余多少，还真不好说：”我自己会做的，就不麻烦三大妈了，好了三大爷，我我先回去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去。
    “你这孩子，慢点......“阎埠贵摇了摇头，自己算计又落空了，他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