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许大茂的想法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娄晓娥蒸了饭、热了菜，花成语与许大茂喝了起来。
    旁边，易中海再一次来到了聋老太的屋内。
    “老太太，花家小子不能再留在大院，否则我们的身份早晚会被发现！”易中海单刀直入的说道。
    “小易啊，花家小子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聋老太抽着旱烟，轻轻的吐了一口烟圈。
    易中海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四九城的人，在厂时和李厂长的关系不错，其它的暂时还没有查到。“
    “那小子身份应该不简单，年仅20岁就毕业于五道口，我们要小心一些。”聋老太想了想说道。
    “老太太，我是管事大爷，管事大爷有一项任务就是抓特务！”易中海咬了咬牙：“老太太，如果我们把你那个黑盒子......."
    “黑盒子，什么黑盒子？”聋老太低着头，眼中寒光闪现。
    “老太太，明人不说暗话，当年您帮我伪造了身份，还帮我进了轧钢厂，我也给你提供轧钢厂的图纸部件，尽量帮你收集厂里的情报，您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但是，老太太，我们是自己人！”
    易中海取出一根烟，并没有点上！
    他是从旧时代过来的的人，早就见惯了城头变幻大王旗，谁知道这个旗帜什么时候变颜色呢，谁也说不好。
    对聋老太太的所做所为，他不止一次跟踪过。
    聋老太安排他进一车间的目地，他也知道。
    一车间，是轧钢厂为军方生产部件车间，通过部件的图纸，他大约知道这些部件用在什么样的武器上。
    产量也可以粗略的计算出来，每隔一段时间，老太太就要外出一次，有一次深夜，他睡不着，见聋老太屋里有亮光。
    明明早已经通了电，半夜聋老太还点煤油灯，灯光十分微弱，他好奇的趴在窗前看了一眼。
    那一眼，差点把他吓死！
    聋老太竟然会发报，可怕，太可怕了，不过他没有想过要去举报聋老太，反而经常起夜的时候，如果看到聋老太点灯，他还会给她站岗。
    但聋老太就使用过一次电台。
    “小易，你还是有良心的，不枉我帮你一场！”聋老太听到易中海的话，紧着的手松了松：“我没有你说的什么黑盒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把黑盒子悄悄的放在花家小子的房内，以抓特务的名义把他抓起来！”易中海恨恨的说道：“有他在院里，我们早晚都会暴露。”
    ”小易啊，你想得太简单了。”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这太危险，我们还是要想想其它办法。”
    关于花成语，龙小妮也想过，不过她怎么想不明白，一个多月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突然针对起他们来了。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如果真发现了什么，他应该直接向公安、厂里的保卫科或者街道举报才对。
    想了一天，龙小妮也没有想明白这花成语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太太，你说我们怎么办？”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他经营大院这么久，用利益（先进四合院、黑市买粮等）才绑架了在院的的大部份人。
    又天天给大家灌输：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事在大院里解决。
    还有，没有老人的不是，只有年轻的不周到的思想，
    成功的树立了起来聋老太太革命烈属的光光辉形象，他带头，谁家有好吃的，都会给聋老太送一点。
    当然，新搬来的花成语除外。
    聋老太敲了敲烟杆，缓缓的说道：“老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花成语的来历，我们还不太清楚，当下首要的是弄清楚他的来历，这样，你去打听打听这小子的社会关系，另外，去厂里和街道打听打听。”
    “去厂里和街道打听？”
    “你个猪脑子，你是管事大爷，有新住户来了不应该查一下他的来历吗？”聋老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是，我这几天就去办！“易中海连连点头。
    ”另外，让傻柱打他几次！”聋老太漫不经心的说道。
    “傻柱能打过花成语？”
    “傻柱一个炊事员，天天抡大锅，那小子长得像小白脸一样，一看就不会打架，昨天早上只是个意外。”
    打死聋老太也不信傻柱打不赢花成语。
    这花成语长得白白净净的，要是放在她那个时代，早已经是富婆小姐的玩物了，是这个时代救了他。
    “可那小子大小也是个干部，打干部？.......”傻柱可是他的养老候选人之一，他既怕傻柱太吃苦，又怕傻柱开路虎。
    “你是管事大爷，管事大爷就是处理邻里矛盾和纠纷的，否则要你这个管事大爷做什么。”聋老太看了一眼易中海。
    “小易啊，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身份！”
    “是是是......."易中海连连点头，管事大爷？呵呵，他也只是扯虎皮唬弄唬弄院里没有见识的泥腿子。
    这花成语可是高材生，会被一个管事大爷吓住，他不信！
    但不管怎么样，尽量吧！
    就像老太太说的，当下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花成语的来历再说。
    “老太太，你能不能给杨厂长说一下，撒销傻住的处份？”这是易中海来的第二个目的，在院里他当着大伙的面，话已经放出去了，如果聋老太肯找杨厂长，这对花成语在大院的威信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聋老太摇了摇头：”我早上去找过了，老杨在外面开会，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了我再去找一趟，老易啊，不要让傻柱与贾家走得太近，这对他不好！”
    在对待傻柱这个问题上，聋老太与易中海还是有分歧的。
    有什么不好的，他就是有意让傻柱亲近贾家的，秦淮茹一个乡下丫头，勤劳，孝顺，在他的心中，傻柱和秦淮茹是最适合给他养老的人。
    当然，最好是花成语，但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可能了。
    “老太太，傻柱你不用担心，有我呢，我会看着他的！“易中海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花成语与许大茂酒意正浓，许大茂口材不错，把花成语捧得高高的，花成语也喜欢那种被人捧的感觉。
    两人谈性也正浓！
    “哥有个忙需要老弟你帮一下！”许大茂趁着洒意，拍着花成语的肩膀说道。
    帮忙？！
    花成语生在这样的家庭，从小被教育就是不要找人家帮忙，更不要乱帮人家的忙，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出帮出倒忙。
    政治是妥协议的艺术，你找人家帮忙，人家会在其它地方十倍百倍的找回来。
    同理也是。
    “小弟能力有限，大忙帮不了，小忙不用我帮。”花成语直接拒绝。
    “哎，见外了老弟，不是什么大事，这忙你肯定可以帮！”许大茂假装也没有听出花成语的意思，继续说道。
    “你说说看？”酒醒了一大半的花成语眯着眼睛看着许大茂。
    他实在想不到，许大茂竟然这么不要脸，满打满算自己与交集只有两天，他怎么好意思找自己帮忙的？
    “我想找你要个孩子？”许大茂醉眼朦胧的说道。
    “这个？大茂哥，小弟还没有结婚啊，你想认干儿子早了点吧？“
    ”不是认干儿子，是个孩子！”许大茂用力拍了拍花成语肩膀：“我的身体你也知道，不可能有小孩了，但我可不想像易中海那样绝户，所以兄弟，我想找你要个孩子。”
    “个孩子？怎么要个孩子啊？”花成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认干儿子这种事情，这些年很常见，在这个年代，很多革命烈士牺牲后，后代由活着的人帮忙抚养。
    他老爸都有养了好几个革命烈士的后代。
    有的还认了老爷子为义父，这很正常，可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认许大茂这样的人为干爹，那太丢份了，阶层不同，惹人笑话。
    “就是.......”许大茂突然停了下来，醉步走到门前，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把门关上。
    “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花成语吃了一口菜，不解许大茂这行为。
    ”老弟，我就实话实说了！”许大茂顿了顿：“老弟你身体没有什么吧？”
    “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一年两次体检，身体倍棒！”
    “那就好，身体没问题就好，我想......."许大茂突然低声在花成语的耳边说道。
    ”你疯了！”花成语猛的推开许大茂。他真的疯了，原来是这个意思，这奇葩的脑回路，他后世在娱乐圈见过代孕生子，见过试管婴儿的，见过非常多、也非常混乱的各种关系的。
    穿越前，他听说横店有一个女明星中招之后，当天晚上体检的人排起了长队。
    见过，谁是谁的是谁已经不重要，也搞不清楚了。
    “我没疯！老弟，你就说帮不帮吧，我媳妇的工作我去做。”
    “大茂哥，你喝醉了。”
    “老弟，我没醉，你知道什么是吃绝户吗？”
    花成语摇了摇头，他以前只是听过，但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是吃绝户。
    “绝户就是没有后代，吃就是就是欺负、打压的意思。”许大茂长长吐了一口气：“我见过，前门大街前几年有一个大院，里面一户人家里没有子女，等到家里的男主人去世，家里只剩下女人，那个大院的人就能联合起来欺负他们，直到这家人里的女人被逼的生活不下去，只能远走或者等死。”
    “吃完绝户，最后草草的掩埋了事，就连个坟堆都没有给人弄。”
    “还有这事，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可不兴吃绝户！“花成语大惊。
    ”呵呵！你想想，一个大院百十号人，就一个女人能做什么？这就是一大爷一直想找人给他养老的原因，他也想老的时候有人给他养老，死后有人给他摔盆，不至于被吃绝户。“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一大爷工资这么高，家里就两个人，为什么不收收养一个孩子，把孩子从小养到大，他们两口子年纪也不算大，只有五十来岁，完全来得及啊？”这也是花成语不解地方。
    找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还没有多少记忆。
    从小养到大不比找贾东旭、傻柱、秦淮茹这样的好？
    为什么易易中海那么执着的找人养老？
    ”一大爷不会收养小孩的，前院李家你知道吧？“许大茂端起酒，又敬了一下花成语。
    花成语点了点头：“他家不是有小孩子吗？和一大爷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李家那孩子是后来的，他们之前还收养过一个孩子，那是57年，那个孩子还是通过街道抱养的，就在去年，人家家人找上门来了，说是该子被人贩子拐走了，愣是说李家是人贩子，还赔了人家一笔钱，结果孩子也给要回去了。”
    “下半年，李家媳妇就怀了孕，今年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李家那男的应该也是不能生，都结婚八年了，去年突然怀孕，你说是不是要了个孩子？”
    ”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大茂哥，这种事情不好乱说的，小心惹麻烦。”花成语叮嘱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要不是我查出来不孕不育，我还没有想到这事，现在想来，肯定是要了个孩子。”许大茂肯定的说道。
    “所以，兄弟，我也想向你要个孩子！”
    “这......"花成语有些无语，这许大茂怎么想的，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推到别人床上？
    “哎呀，兄弟啊，你就算帮我一个忙行不行，老哥求求你了！给你跪下了。“说着许大茂就要下跪。
    ”大茂哥，这是干嘛呢，这事太大了，我要回去想想！“他站起来扶起许大茂。
    ”也好，这事不急，你好好想想，我也和晓娥好好的商量一下。”许大茂挥了挥手：“来，我们兄弟继续喝酒！”
    一顿酒喝了两个小时，回到屋里，花成语倒头就睡。
    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