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客栈,萧靖也不想凑热闹,就带着维亚娜往甘泉街吃东西,实在有点饿了。
甘泉街车水马龙、人行如织,吃的东西眼花缭乱。
萧靖选了一家专门吃羊肉的店走了进去。店里很热闹,已经坐了很多桌。他和维亚娜就坐在大厅里,点了羊杂汤,又点了葱爆羊肉和烤羊排。
正在两人吃的高兴的时候,突然涌进来十几人,对着旁边的一桌人说:“就是她偷了我的东西。”
萧靖望去,桌边坐着两个穿着严实、戴着面罩的人,她们正在那里等着上菜。萧靖奇怪,莫非是女人?怎么穿的这么严实?在胡燕女人都比较自由,这样穿着打扮的并不多。
那伙人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向那两人客气躬身道:“若是不小心拿了我家公子的东西,还望赐还。”
头领明显不想惹事。那两人却连头都不抬。
“两位客官。若是没拿倒也说话呀?”那人继续道。
“你哪只眼睛看了我们拿了他的东西?”其中一人忍不住怒道。
“他丢了什么东西?需要搜身吗?”另一女子跟着说道。
两人的声音都是女人。
“这…公子到底他偷了你什么东西?”领头人这才想起问自家公子丢了什么。
“她偷了我的心。”公子讪讪道。这公子丝毫也不脸红,典型胡燕耍无赖的公子哥。
萧靖一听,一口没忍住,满嘴的羊肉喷了出来。我靠,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太不要脸了。”其中一个戴面罩的女人说道。
“公子,这…既然你偷了我们公子的心,那有劳姑娘和我们走一趟了。”那领头人也无耻起来。
“凭什么跟你们走?”两个戴面罩的女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我们家公子可是甘河都尉的公子,你们不要不识抬举!”那领头人道。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公开抢民女?”两女人起身拔剑道。
正在这时,萧靖从袖子里拿出块小碎银,用中子弹向那公子的裤裆,只听“哇”的一声,那公子就双手抱着裤裆惨叫起来。
这一幕弄得大家莫名其妙,跟进来的十几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过来几人察看地上的公子,裤裆里已经开始渗出血来,估计宝贝蛋破了。
萧靖其实不敢用力,大约就只一成力。公子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到处打滚。
“快,把公子抬回去。快。”领头人已没心思寻找肇事者,也没心思修理这两位姑娘,毕竟公子无后就完了。十几个人急匆匆就跑了。其中一个戴面罩女人看向萧靖,也不说话,端起茶杯向他举了下,一杯茶落肚。
萧靖很奇怪她们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吃饭?如果是他早溜之大吉了。不过举杯这女人还是有些眼力劲,萧靖这么隐蔽手法也能看出来。萧靖装作看不见,继续与维亚娜吃饭。萧靖想想又觉得奇怪,这俩女人遮着脸,那公子如何瞧见?还说偷走她的心。
萧靖想想好笑,又望向她们,两女人还在淡定等着上菜。正想着,突然有两个人走到了那两位女人桌旁。其中一人走进来时,萧靖看了一眼。鹰勾鼻子,招子很锐利,一看就是练家子,内力不错。不过两人来的真快,难道都尉府就在附近?
“刚才可是你们伤了我们家公子,还请两位姑娘借步说话。”鹰勾鼻子道。
萧靖望向门外,还站着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刚才来过。
“我们可没伤你家公子,说话请有凭据!”其中一姑娘道。
“我们公子刚才就是来找两位姑娘,现在我们家公子有可能丧失传宗接代的能力。我们不找两位姑娘又找谁?”鹰勾鼻道。
“你们公子是被什么所伤?”一姑娘道。
“被硬物所伤。”鹰勾道。
“是否需要很强内力?那时我俩正拔剑而起,又哪有手突发暗器?”姑娘道。
“如果是我动手,绝不会留情!”那姑娘继续道。
“不管是否姑娘动手,这事都因你而起。还希望姑娘与我们走一趟。”鹰勾鼻道。
“你们太无耻了,一个花花公子说我偷了他的东西,结果说偷了他的心。后又被看不下去的人所伤,现在全怪罪于我们,什么世道?”那姑娘突然提高声音。
鹰勾鼻也不回话,突然双掌向着姑娘拍去,姑娘立马连凳子一起后撤,躲过了双掌的袭击,结果眼罩却被打掉。
这个时候,萧靖的右手里又拿了一块碎银,早已向鹰勾鼻射去,鹰勾鼻感觉到右边有暗器来袭,挥手一拍,那只暗器力道太大,只见手掌被小银块击穿又打到脸上,顿时痛的哇哇直叫。
这时候另一人转头,萧靖一看,这人满脸褶子,好像一块老树皮贴在脸上。老树皮只是感觉暗器的方向,又看到萧靖看着他,心里就想着多半是这胡人干的好事。但这暗器的速度与力量也让老树皮犯嘀咕。萧靖与老树皮对视了一下,又看了看那两个姑娘,其中一个黑发已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姑娘脸很白,黑色眼睛像镶嵌在白玉里的宝石 ,典型汉族江南美女。萧靖心想:难怪那公子哥被偷了心。
鹰勾鼻这时正左手握着右手,鲜血从他左手渗出,他恶狠狠向萧靖这个方向看来。萧靖就故意往后看,因为这边隔壁桌子的人很多,鹰勾鼻也无法判断是谁发的暗器。老树皮则过去给鹰勾鼻右腕处点了穴位以止血。
那两个姑娘却也不走,两人耳语几句,就一起来到萧靖桌旁坐下。萧靖很是吃惊,说道:“姑娘这是?”
“在那没法吃饭,跟你们搭一桌。”说完也不客气,一人坐了空下的一侧。
萧靖只感觉一阵淡淡的清香传过来。另一姑娘也把眼罩摘下,萧靖一愣,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维亚娜也不理睬,继续品尝美味。
“两位姑娘得给个说法。”老树皮也走向这桌。
“能让人好好吃饭吗?”萧靖对老树皮道。
“这不关你的事?”老树皮冷冷道。
“你们完全是无理取闹。你家公子说人家偷了他的心,妈的,这话也是人说的?后面公子被人所伤,与这两位姑娘何干?现在这鹰钩鼻又被人所伤,又与这两位姑娘何干?”萧靖冷冷道。
“这还是不关你事!这趟浑水你确定要趟吗?”老树皮道。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划个道。”萧靖冷冷看着老树皮。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树皮说罢,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萧靖扑来。
萧靖看也不看,一掌迎去,只听砰的一声,萧靖只是往后颤了颤身子,老树皮则是像断了线风筝,直接摔到酒楼的大柱上,砰的一声跌落在柱子下,柱子都有了裂纹。老树皮满嘴吐着鲜血,张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想站起来却无法动弹,一下昏厥过去。这时酒楼内已经乱了起来,人纷纷往外跑。
“走吧,再不走真的就麻烦了。”萧靖站起身,把一块银子放在桌上。拉起维亚娜,就往外走。
鹰钩鼻突然从后面窜出,用没受伤的左手向萧靖背后袭来,萧靖也不看,一掌拍向身后,鹰钩鼻如同遇到了万钧之力,整个身体直接被狠狠抛向墙壁,砰的一声,直接吐血昏厥。
两个家丁还在茫然,萧靖过去一人一掌,控制着力度,两人早已昏厥而去。连家丁也放倒,是担心他们太快回去通风报信。那两个姑娘也紧紧跟着萧靖,萧靖怕城中有眼线,也没往甘河客栈去,只是跑到河边,河边有许多做青楼生意的大船,其实就是流动的青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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