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开灯…”
庞非烟声音都在发抖。
她很羞怯。
成年人没错,可家教一直甚严。
母亲一再的教导她,女人一定要自爱,除非决定跟某个男人共度一生,否则,轻易不要把自己交出去。
现在,她正在违背母亲的教导。
陈猛一进卧室,就满鼻的幽香,跟庞非烟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以前没来过。
并不知道卧室里的布局。
心情比较迫切,脚底下绊倒,往前一蹿,连他自己带庞非烟给扔了出去。
在庞非烟的惊呼声中。
两人正好跌在了席梦思上。
“嘿嘿,天助我也,注定你跑不掉了。”
“起开。”
庞非烟大羞,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是一回事,女人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陈猛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黑暗中。
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听见彼此热切的呼吸。
“非烟…”
“嗯?”
“你想好了吗?”
“不想好,能带你回宿舍?”
这话表明了态度。
陈猛再也忍不住了,低头亲了上去。
同时松开了手。
庞非烟胳膊很自觉的环住他脖子…
夏天正是蚊虫肆虐的季节。
楼下的绿化带中,有两只蛐蛐缠斗在一起,在不停的用触须攻击对方。
互不相让。
一时间竟然不相上下。
雄蛐蛐恼火了,虎躯一震把雌蛐蛐给压制住,竟用尾刺狠狠的刺向对方。
只见雌蛐蛐悲鸣一声,似乎没有能力反抗了,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真残忍。
都见血了,雄蛐蛐也不罢休。
直到,天色泛白,雄蛐蛐似乎也没了力气,这才停止。
……
第二天中午。
庞非烟才沉睡着醒来。
摸了摸身边,陈猛不在。
她心头就是一空,随即听到了厨房传来了做饭的声音。
嘴角绽放笑意。
翻身起床。
白色的床单上,有红梅绽放,庞非烟俏脸一热,连忙换下,泡在盆子里。
换好衣服,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间都藏不住的风情,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从今天起,身份就转变了,成了陈猛的女人。
将来。
会是他妻子吗?
陈猛不管是在女色方面还是性格,都野性十足,不知道我能不能掌控他。
事已至此,多想没用。
收起复杂的心态,进了厨房,从身后抱住陈猛,“你还会做饭?”
“以前跟你说过,你总说我在吹牛,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陈猛回头亲了她一下,“还好吗?”
“嗯。”
“我害怕耽误你明天去进修呢。”
“又不是今天去,休息一天,问题不大。”
“你还想休息?”
陈猛看了看庞非烟半透的丝制睡衣,眼神透着让庞非烟心慌的热力。
“那就看你知不知道心疼我喽。”庞非烟眨眨眼。
“嗯,今天过后再心疼你,心疼你一辈子。”
陈猛笑道。
他向来言出必行。
一整天。
都跟庞非烟窝在宿舍里,探索着关于繁衍的终极奥秘。
也跟庞非烟比了比谁嘴皮子更加利索,终究还是他略胜一筹。
庞非烟压根不是对手。
天亮之后。
庞非烟就去了单位,准备出发去京城进修。
陈猛把她送到了机场,“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一个月时间,好漫长,你会来看我吗?”庞非烟抱着他腰,舍不得放。
再独立自强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总会变得小鸟依人。
“嗯,一定去看你。”
陈猛点点头。
送了庞非烟上了飞机。
随后。
他也紧跟着上了下一班飞机。
在他进检票口的那一刻,杨绮罗出现在他身后,“这人身上藏着秘密,跟非烟难分难舍,为什么不一起走…真是替非烟不值,自己对象居然有秘密瞒着她,哼,我非拆穿你的真面目不可。”
随后。
也戴上墨镜,跟着上了飞机。
京城。
陈猛这是第二次来了。
他没有通知林雪凝,出了机场,就打了车,直奔秦岭投资公司。
秦淮如被送到了沪市,在沪市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做了检查之后。
立刻又被安排乘坐飞机回了欧洲。
这反而让陈猛放心了,不得不承认,90年代,国内的医疗条件差国外太多。
秦淮如被送回秦家大本营,应该能康复吧。
吱嘎!!
出租车停在了秦岭投资公司门口。
陈猛下车。
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点上一根烟,蹲在路边抽了起来。
“从东江省跑到京城,就为了在路边抽烟?”
杨绮罗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车里,盯着陈猛半个小时,也没见他有什么其他动静。
司机都不耐烦了,“小姐,你到底走不走。”
“走吧。”杨绮罗点点头。
陈猛并不知道自己被盯梢了,他还在盯着秦岭投资公司大门。
根据手下传来的消息。
那一帮人救走秦淮河之后,就来了京城,进了秦岭投资公司。
之后也没离开。
陈猛脚底下已经很多烟头了,始终没有看到秦淮河从里边儿出来。
不等了。
陈猛起身,走进了秦岭投资公司。m.cascoo.net
公司规模并不大。
也就写字楼的一层。
大概两百多个平方,20多名员工。
如果不是知道秦家的背景,陈猛对这样的公司都不带正眼瞧的。
“先生,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妹微笑着问。
“我找秦淮河。”
“不好意思,我们公司没这个人。”
“不可能,秦淮河是你们公司的老总,20多岁的年龄,瘦瘦高高,白白净净,长得很帅。”陈猛错愕。
“真没这个人,您肯定找错地方了。”
“打扰了。”
陈猛转身出了秦岭投资公司。
淮如肯定不会骗我。
那么说,只有一种可能,秦淮河在防备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让秦淮河如此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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