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喝茶喝茶…”陈猛殷勤的说。
呸!!
秦淮抿了一口就吐了,“这也叫茶,跟鹰国的红茶白茶比起来差远了。”
“秦兄,告诉你一个常识,全世界的茶叶祖宗就在华夏,最好的红茶在祁门,最好的白茶在福鼎白姥山…”陈猛说道。
这小妞一口一个鹰国,莫非秦家所在地就在鹰国?
这也可以解释,她卡姿兰眼睛。
想想也是,我们国家的经济从82年开放,一直到九十年代,才形成全面开放的局面。
而另一个死相之人20年前穿越来。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想赚钱都没有办法。
而空见和尚说,秦施主富可敌国,那就只能去国外赚钱。
这小妞是移民二代,所以对国外文化十分推崇。
“这两个地方听都没听过。”秦淮撇撇嘴。
“那是因为秦兄常年在国外的原因吧。”陈猛试探性的说。
顿时。
秦淮警惕了,“你怎么知道?”
“秦兄有不太明显的混血,而且对国外文化十分推崇,喜欢喝茶却又连两大名茶的产地都不知道,除了在国外生活,我想不到其他的。”陈猛说道。
“你这人真狡猾,跟你说话得小心点,要不然祖宗十八代都被你套出来了。”秦淮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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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不必防备我,我不是坏人。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俩是朋友。”陈猛手往秦淮肩上搭去。
秦淮一闪,避了开去,瞪着他,“你是不是坏人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不是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
“好人不长命,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
陈猛脸黑了,“照秦兄的意思,你也不是好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谁跟你一个屋。”
秦淮见陈猛气的不行,手中的折扇‘啪’的展开,掩着嘴轻笑几声。
我他妈的硬是想打人,陈猛一阵恶寒,即便确定了这厮是女人,可一身男装,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本公子困了,你出去吧。”秦淮打了个哈欠。
“就这一间房间,你让我去哪儿?”陈猛不爽。
“爱去哪儿去哪儿,本公子没有跟陌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你睡床,我睡沙发,这总行吧。”
陈猛直接躺在沙发上。
毛茸茸的腿还一只搭在沙发靠背上。
另一只垂在地上。
这个动作,拉扯的浴巾都要散开了。
秦淮只看了一眼,就脸色泛红,细细的眉毛一皱,“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太恶心了。”
“秦兄,朋友之间就要坦诚相见,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我不介意。”陈猛嬉笑道。
“下流。”
秦淮走到床边,合衣躺在了床上。
只是,他正好面对着沙发上的陈猛。
想不看都不行。
而且,他躺平的角度,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坨黑影。
心里紧张的砰砰乱跳,天呐,我看到了什么,真恶心。
又瞄了一眼,还是恶心。
再瞄一眼…
突然。
陈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秦兄,你在看什么?”
“谁看你了,自恋。”
秦淮立刻若无其事的转个身,背对着陈猛,睡了。
还蜷缩个腿。
把袍子弓成一个饱满的圆弧形。
看起来颇有几分诱人。
陈猛嘿嘿一笑,挠挠腿,没看出来,这小妞还偷窥,喜欢看就好,就怕你不感兴趣。
秦淮睡没睡着,他不知道。
反正他睡不着。
这小妞看起来傻乎乎的,但是警惕心也很高。
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打听消息。
看样子一时半会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得想办法深入交流,时间久了,取得这家伙的信任之后,再深挖一番。
胡思乱想间。
突然。
他的大哥大响了。
陈猛连忙挂掉,翻身坐起,看了一眼秦淮。
这小妞居然睡着了。
夹着个枕头,不时的吧唧着嘴巴,白袍的对襟敞开了些,依稀可见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于印章之类的东西。
很小。
只有拇指大小。
而且是红色的,有点儿像传说中的鸡血石。
一般人要么戴金银要么戴玉石,戴印章的从未见过。
莫非这印章有什么特殊意义不成。
陈猛很想偷过来看看,终究没敢下手,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拨打了回去,“黄局,有什么消息?”
“审了那几个壮汉,都是国内人,主子的确姓秦,至于主子是哪里人,干什么的,一概不知,只知道是开公司的,公司名字叫秦岭投资公司…”黄治国说。
“多谢黄局。”
陈猛道了谢。
挂了电话,不急着回房间,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根据那几个人的交代,主子叫秦岭。
不是秦淮,而且公司地址不在秦岭,而是在京城。
说明秦岭是个人名,不是地名。
不过也保不齐注册公司的人是秦岭人,或者对秦岭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故意用了这个名字。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这帮壮汉不是秦家的心腹,可能只是秦淮在国内雇的保镖。
想想也是,不然秦淮对手下不会这么不在意。
“京城…”
陈猛眼神眯了起来。
兜兜转转,还得去一趟京城。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明天再给林雪凝打电话,让她帮忙查一查,这个秦岭投资公司是个什么来头。
抽完一根烟。
回到房间。
秦淮睡得跟猪一样,这小妞也是没心没肺,跟陌生男人一个屋,还敢睡的这么香。
说明完全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对社会的险恶,没有任何经验。
真不知道是怎么敢出来闯荡的。
……
第二天。
陈猛还在睡觉,就被秦淮给吵醒了,“喂,天亮了,别睡了,赶快起来走人,一会儿我哥要来。”
“来就来,跟我有什么关系?”陈猛翻身坐起,打了个哈欠。
然后跳起来活动了一下手机。
“你这人能不能注意一点儿形象,我都替你臊的慌。”秦淮转个身不看他,耳根子都泛红。
“怎么了?”
陈猛莫名其妙,浴巾没掉啊,当低头那一瞬,他看见浴巾支棱了。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害臊的。”
陈猛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的进了卫生间。
秦淮身后挥舞了一下拳头,“你搞快点儿,我哥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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