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担心我的安全,你赶紧带着两位警官去抓劫匪吧,正事要紧。”江瑶说道。
“没事的话,就都回去,不要乱跑。”
陈猛也不多说什么,等周青和谭平上了车之后,油门一踩,车子冲进了雨幕中。
“抓劫匪?江教授,什么意思?”章雪好奇的问。
“本来陈猛他们以为劫匪会潜伏在村里,对咱们不利,没想到劫匪在县城出现了,警察正在全力围捕。”江瑶解释道。
犹豫再三,还是没说出实情。
陈猛他们没告诉简磊,大概也是怕他担心。
再说,告诉了简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会让他担心。
“啊,那真是太好了,我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逃跑的劫匪会找上咱们,现在好了,劫匪被警察围捕,肯定在劫难逃,大伙安全了。”章雪兴奋的拍着巴掌。
“就是就是,那帮劫匪太可恶了,尤其逃走的那个头头,肯定是恶贯满盈的坏人,要是不把他抓住,指不定以后还要危害多少人呢。”
“最好把他就地击毙,这种人千万不能给他任何机会,否则遗祸无穷。”
众人簇拥着江瑶走向食堂。
为了找江瑶,饭做好了都没来得及吃。
一直落在最后的蒋大白,看着如众星拱月一般的江瑶,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下面,曼妙的娇躯若隐若现,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药包,心头那点邪恶的念头,忽然间像野草一样疯长,追上去道,“这么好的消息,大伙应该喝一杯,好好庆祝一下,正好今天晚上做的有好菜。”
“对,是应该庆祝一下。”
本就爱热闹的学生们纷纷赞成,下这么大雨,又没有其它娱乐项目,不喝点酒怎么睡得着。
“大伙都坐,我去盛酒,自己酿的米酒,酒劲不大,还是甜的,你们肯定爱喝。”蒋大白大喜,连忙走进后厨。
哪里放着几个坛子。
平时用来腌酸菜,酿米酒。
农村人家家户户基本都自酿米酒,因为买不起酒喝,自酿的便宜且味道鲜美。
他盛了满满一盆子白浆米酒,颤抖着手将药包全部倒进去,搅匀。
鸡毛子给他药包的时候,说,这里面是蒙汗药,只会让人昏睡过去。
不会致人于死地。
看着药粉一点点的融化。
蒋大白心都在哆嗦,这一步踏出去,不是万劫不复,就是抱得美人归。
窗外。
雨声劈里啪啦,不时闪电雷鸣。
鸡毛子说,女人,就那回事,只要身子归了你,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选择忍气吞声,就算不能得到江教授的心,至少得到了她的人。
事后想掩盖迹象,也很简单,完事后直接走人,下这么大的雨,大家都喝了蒙汗药,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发现。
越想,蒋大白就越兴奋,这绝对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蒋老师,酒呢,大伙都等不及了。”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
“来了来了。”蒋大白端着加了药的酒走了出去。
“哇,这就是农村人自家酿造的米酒吗,我还是第一次见,闻着很香啊。”几个女生夸张的喊叫着。
“喝起来又甜又香……”
蒋大白一人给盛了一碗。
这种米酒,看起来貌似没什么酒劲,很甜,实际上后劲很足。
没有喝过的人,不知不觉就醉了,根本把握不住。
“嗯,确实很甜,像糖水一样,多了一丝酒的清香。”
“咦,蒋老师,你怎么不喝?”
“我自己酿造的酒,还怕没喝的,你们先喝着,我再去盛一盆来,今天晚上,大家不醉不归。”蒋大白笑道。
随后又进了后厨,再次盛了一盆子,这次,没有加药,而他,喝的就是没有加药的酒。
与此同时。
操场外面的树林中。
鸡毛子和二驴子难以掩饰的兴奋。
“天助我也,陈猛和那两个警察走了,姓江的女人跟那帮人进了食堂,蒋大白肯定会动手,咱们只需要等上一个小时,万事大吉。”
“嘿嘿,你说蒋大白要是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帮咱们做了好事,会不会气吐血。”
“就算吐血,他也不敢声张,说出去压根没人信,他自己还得坐牢。”
“你说狗日的麻子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得,这种阴损的骚主意也能想得出来,以后咱们真得防着他点,要不然早晚被他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鸡毛子说。
“别胡说八道了,咱们是兄弟,麻子就算心再黑,也不至于坑咱们。”二驴子说。
黑暗中,鸡毛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再吭气,这头蠢驴,说他没心眼吧,有时候也知道算计,说他有心眼吧,对麻子言听计从,早晚要栽大跟头……
而在前往县城的路上。
陈猛冒雨,把车速飙到了八十。
这已经很危险了。
也幸亏这是九十年代,路况虽然不是很好,但没什么车。
“周哥,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劫匪怎么忽然跑到了县城,还劫持了救护车?那不是把自己往警察的枪口上送?以这家伙缜密的思维,绝不可能犯这种明显的错误。”陈猛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根据咱们的分析,变态劫匪最看重的应该是江瑶,今天下暴雨,月亮也没有,他也不知道咱们暗中潜伏,可谓天时地利人和都对他有利,放着江瑶不劫持,跑到县城劫持简媛媛,从而暴露行踪,除非他脑子被门弓子抽了。”周青也百思不得其解。
“所谓反常即有妖,这事哪里透着不对……”谭平也呢喃。
“不,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劫匪发现了你们的行踪,既然村里有埋伏,干脆转移目标,劫持简媛媛……可也不对,这么做风险太大,直接把自己给暴露了,面对数百警力的围捕,他就那么有信心逃出生天?”陈猛疑惑不解道。
“是啊,怎么看都不合理,那他又为什么非要暴露行踪,去劫持简媛媛?”周青脑袋都想炸了,都想不通为什么。
“他会不会是调虎离山?”谭平随口说了一句。
吱嘎。
陈猛一个急刹车。
车轮抱死,车子在湿滑的马路上滑出去十几米远,吓得周青和谭平面无血色,“陈老弟,你干什么?”
“谭哥说得对,咱们可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陈猛脸色阴沉,二话不说,原地掉头,疯狂的朝陈家沟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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