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误会了。”
“当我眼瞎啊,小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陈猛,你太过分了,亏我把你当兄弟。”简磊怒道。
“媛媛看我的眼神不对劲,那是她的事,我又没看她的眼神不对劲。”陈猛无语。
呃?
简磊一想,貌似有道理,但又感觉不对,“少跟我东拉西扯,你要是不勾引媛媛,她怎么可能对你有意思?”
“……”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不对?虽然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是你跟媛媛,无论学识还是背景,天差地别,也就是她单纯,涉世未深,被你诱惑了,不然绝对不会这样。”
“……”
“我告诉你,沉默没用,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要不然,兄弟没得做。”简磊气急败坏。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
陈猛叹口气,便把跟简媛媛如何认识的说了一遍。
简磊瞬间瞪大眼珠子,非但没有松开陈猛,反而更生气了,“你的意思是把我妹妹看光了?陈猛,你得负责。”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又不让我对媛媛有意思,又要我给她负责……说句不如你意的话,我还真没看上你妹妹,就她那脾气,刁蛮,任性,叛逆,我可伺候不起。”陈猛推开简磊说道。
“你敢这么说我妹妹,我,我……”简磊气的不行,我了半天,赫然发现,陈猛竟然说的是事实。
“至于你小妹为什么对我有意思,我也纳闷,我真没招惹她。”陈猛唉声叹气,只有一种可能,哥们魅力太大。
简磊气呼呼的看着陈猛,见他说的不像是假话,就一阵泄气,“我知道为什么,还记得电话里我跟你咨询过一个事,一个朋友被坏人劫持了,不仅不恨那个坏人,还迷恋上了坏人衣服上的味道……你说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陈猛一下子反应过来,表情古怪地道,“你不会说那个朋友就是你妹妹吧?”
“就是她。”
“咳,那就更不能怪我了,是她自己精神出问题了,不过这种病不算病,很快就会好,放心吧。”
“不行,我得让她回省城,不然再这么跟你接触下去,我怕她越来越严重。”简磊说道。
虽然陈猛对简媛媛没那意思,但是听了这话也忍不住不爽,喜欢我,就那么不堪?
哥们也就是对她没意思,要不然就凭哥们的手段,一个小丫头片子,随随便便就把迷的五迷三道。
简磊回到病房,开口就道,“小妹,你跟妈先回省城吧,这里不适合你。”
“我不回去。”
“媛媛,要听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王玉梅也劝道。
“不回就是不回,我还要去溶洞探险,谁要是再敢劝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简媛媛气恼道。
这下。
母子俩无计可施了。
简磊看向了陈猛,威胁的眼神不言而喻,大抵是说,现在看你了,证明不想勾引小妹,就劝她回去。
一言不合就威胁跳楼,这样的女孩子,再漂亮,陈猛也要敬而远之,就说道,“回去吧,县医院毕竟水平有限,你的伤势虽然好了,但是伤口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留下疤痕,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如花似玉的,万一身上留下疤痕,那多难看。”
这话一说。
简媛媛顿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叹口气道,“好吧,我回去。”
嗖。
两道不善的眼神就看向了陈猛,是王玉梅和简磊,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女生外向,这话一点不假。
作为至亲,劝了半天,还不抵陈猛一句话。
王玉梅甚至怀疑,女儿已经被陈猛给祸害了,女人,只有身心皆属,才会这么听话。
于是。
就板着脸把陈猛叫了出去,“小陈,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
“我问你,你跟媛媛到底怎么回事?她连我的话都不听,却那么听你的话,你们是不是已经……”
“伯母,这话可不敢乱说,虽然我是乡下人,但也家世清白,从小父母教育我做人光明磊落,切不可胡作非为,你去打听打听,我陈猛虽然穷,但也是十里八村的好人……我对媛媛,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陈猛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的王玉梅深信不疑,连他自己都信了。
“那她怎么这么听话?奇怪。”王玉梅疑惑。
“伯母,您也是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尤其漂亮的女人。”
“我明白了,媛媛是怕身上留下疤痕……你的确聪明的过分,揣摩人心很有一套,幸好媛媛你跟媛媛之间不可能,要不然她早晚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王玉梅恍然大悟。
“……”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算了,不跟她计较,赶快把你宝贝女儿弄走吧,留下我还怕她是个祸害。
陈猛都懒得再进去跟简媛媛告别,扭头就出了医院。
几个女生中,就简媛媛胆子最大,性格也最跳脱,就说在山洞中,若不是她吓唬江莲,江莲也不会掉进溶洞。
万幸的是江莲没啥事,要不然,现在就在办理江莲的丧事了。
……
陈家沟村。
“麻子,我打听清楚了,那两个警察来,是上山打野味去了,不是冲咱们来的。”鸡毛子说道。
“既然人已经走了,那咱们是不是今晚就对姓江的女人下手?”二驴子已经难掩兴奋。
“再等等,这两天我眼皮子总在跳,感觉要出事。”张麻子阴冷着脸,将手中的烟弹了出去。
烟头在夜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飞向院子里。
突然。
微弱的火光划过夜幕的那一瞬。
张麻子看见樱桃树边站着一个黑影。
不由瞬间毛骨悚然,蹭的一下站起来,厉声道,“谁?出来。”
鸡毛和二驴子也瞬间吓得酒醒,跟着站起来,顺手拔出腰里随身携带的匕首,警惕的盯着门口。
一道黑影慢慢从樱桃树边走了出来,沉重的脚步声,让张麻子三人都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终于。
那道黑影出现在堂屋的门口。
竟是一个白白净净,穿着一身迷彩服,背着一个帆布包的年轻人。
“你是谁?”张麻子问,这人绝不是村上的,因为他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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