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的很好,再坚持吃几天消炎药,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医生。”
陈猛活动了一下身体,拉扯之间,略微还有些疼。
谢盈盈看着陈猛身上纵横交错,像是蜈蚣一样的伤疤,不由潸然泪下,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一道道伤口,那天晚上的惨烈景象,历历在目……
陈猛反手握着谢盈盈微微颤抖的小手,笑了笑,“好男身上得有疤。”
“胡说八道你就。”谢盈盈挣脱陈猛的手,俏脸微红,她始终不习惯当着人面跟陈猛亲密。
伤势好了。
小苗的治疗也在有序进行。
只是真烧钱啊。
一次化疗,费用都上万。
加上各种昂贵的进口药。
十万块钱已经没了一半。
得想办法挣钱了,不然就等着坐吃山空。
回到病房,陈猛说道,“盈盈,我得离开几天。”
“去哪?”谢盈盈现在已经把陈猛当成了主心骨,闻言不由娇躯一震。
“赚钱去。”
“陈猛,幸苦你了。”谢盈盈见陈猛伤势还没好,就要操心出去赚钱,心头一阵感动。
“要真觉得我辛苦,今晚犒劳我一下……嘿嘿。”陈猛奸笑两声。
“不要脸,小苗咋办。”谢盈盈脸一红。
这几天,她跟陈猛同床共枕。
虽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但是亲亲嘴,摸摸抓抓是有的。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进展太快,她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好吧,那等我回来,小苗第一个疗程完毕之后,咱们在江州找个房子,到时候,嘿嘿。”陈猛又开始猥琐起来。
“等那时候再说吧。”谢盈盈被他笑得脸红心跳。
要说心里不期盼,那是假的。
作为成熟女人,还经历过鱼水之欢,自然知道其中乐趣所在。
再说,她现在已经把心交给陈猛了,水到渠成,早晚的事。
只是小苗的病,再加上地方不合适,所以该克制的还是得克制。
终是要走。
等小苗睡着了,陈猛逮住机会,一把抱住谢盈盈,口舌交战了一番,直到谢盈盈快喘不过气了,才推开他,娇羞的捶了他一下,“坏家伙,一门心思就想占便宜,我也不问你去哪,但是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那些个花花草草什么的,看看可以,最好不要招惹。”
“看都不看,我的眼里只有你。”
“油嘴滑舌。”
谢盈盈帮着陈猛收拾了几件衣服,都是来了江州才买的。
然后一直把他送到住院部大楼,看着他上了面包车,眼中已经浸满了眼泪。
面包车一路疾驰。
直奔火车站。
“展哥,这两条烟你拿着,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多照顾着点盈盈。”陈猛把剩下的两条烟全部给了展飞。
“陈老弟,放心吧,有我在,弟妹不会有事。”展飞点点头。
此时。
他心里可不像陈猛来江州时候那么淡定了。
听说展小姐跟陈老弟的关系不一般,连展总都亲自去了医院,这个陈老弟,飞黄腾达的日子不远了。
到了火车站。
陈猛下车,跟展飞告别之后,直接走进了火车站,他并没有注意到,那辆三个6牌照的奔驰车,缓缓驶进了火车站。
展飞立马小跑着过去,“展总。”
“人走了?”车窗摇下,露出了展建国那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
“是。”
“派人跟上去,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看他做什么。”展建国说道。
“是。”
展飞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
随后。
奔驰车掉头离开了火车站,似乎来,就是为了送陈猛离开。
上了火车。
陈猛的思绪已经飞到了数千里之外的沪上。
92年。
我国只有两大股市,沪市和深市。
现在,距离深市发行新股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所有人都往深市跑,认为哪里能赚到钱。
可陈猛知道,深市发行新股之前,在8月10号,举行了92股票认购证第四次摇号。
当时,预发认购表500万张。
一张身份证只能购买一张。
现如今,上百万股民就像是嗅到了蜂蜜的蜜蜂一样,疯了似的涌入深城,排队等待购买认购表。
已经出现了许多疯狂的黄牛党。
专门50元一天,雇人排队购买认购表。
最夸张,也是最具传奇性的人物便是号称股神的唐新,此人夸张到什么程度,专门从疆域招募了1500人,排队购买认购表,据说最多的一个人身上带着2800张身份证。
也正是抓住了这次机会,新股发行之后,唐新暴富,赚了十几亿。
此时的深城,可谓机会遍地。
但是陈猛却不以为然,上百万股民都等着购买认购表,他一人单枪匹马,别说能不能排上队,便是排上了,也只能购买一张。
运气好,可以赚一笔,运气不好,也就那样。
反而是沪市,经过两个月的大牛市之后,已经开始回落。
在所有人都看好深市,不看好沪市的情况下,陈猛觉得,反其道而行之,或许有不一样的收获,更何况,他知道,沪市从7月到11月长达四个月的熊市,并不是所有的股票都一路下跌,至少有两只,在跌落半月之后,强势反弹了一个星期,之后才再次跌落。
这,就是他的机会。
“不好意思,让一让。”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陈猛的思绪。
他一抬头,见是一个身穿小吊带,下身牛仔裤,扎着马尾辫,五官十分漂亮,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指了指陈猛身边的位置道,“那是我的座位。”
“哦哦,不好意思。”
陈猛连忙起身,让开道路,让女孩进去。
女孩擦身而过的时候,陈猛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种味道跟谢盈盈身上的截然不同,因为谢盈盈从来不喷香水,身上的香味来自香皂和洗发水。
这女孩身上的香味,倒是跟展露儿有些相似,高档的香奈儿。
作为后世的资深舔狗,这一点,陈猛自认为还是能分辨出来,这个年代一瓶香奈儿大几百,喷的起这种香水,却来坐绿皮火车?
莫不是某个权贵养的金丝雀?
陈猛不无恶意的想着,身边的女孩却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刘婷婷,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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