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干
水苓在夏天的末尾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和他聊天,那是个周六的下雨天,隐隐雷鸣在云层中轰然作响,像是预兆着必然会有什么不一般的事发生。
所以十八岁的徐谨礼才会在一片惊愕中和二十八岁的水苓再次相遇,在她所在的世界。
三十五岁的徐谨礼也看见了十八岁的自己,比他想得还要青涩些,在他眼里稚嫩过了头。他能感觉到怀中的水苓有些紧张,起了些浪荡心思。
熟男徐谨礼将她的针织裙缓缓向上撩起,吻在她的脸颊上,朝着尚为男孩的他看去,用着宣示主权的目光。
水苓第一次慌张地拉住了徐谨礼的手制止他:“您等等,别……”
这种碍于别人被拒绝的感觉并不好,熟男徐谨礼之前从未体会过,水苓从不会抗拒他,除了像今天这样,在另一个他面前。
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笑着说:“怎么了?不都是我吗?又不是没见过。”
话音刚落,身上柔软宽松的针织裙就被他一把扒下,春光乍泄,羞得水苓直往他怀里躲,小声求他:“不要……求您了……”
“是因为他在吗?”熟男徐谨礼一边解下她内衣的排扣一边朝着少年徐谨礼说,“如果你要出去,记得关门。”
少年徐谨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降临到这个空间里的,还亲眼目睹未来的妻子和三十五岁的他即将翻云覆雨的事实。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事。
他握紧拳头,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被脱得只剩下内裤,躲在那个更成熟的他怀里,听见了她猫哼一般软声说不要。
该出去,这不是他该掺和的事,戴着婚戒的男人也在告诉他,他该关上门离开这里。
少年徐谨礼走到门前,握上把手打开门,咬了咬牙顿在原地又关上重新上锁。
他回头阔步走到水苓身边,一把把她从熟男徐谨礼的怀里捞出来抱在自己怀里,对更加成熟的自己怒目而视:“没听见她说不要吗?”
熟男徐谨礼没想到他会这么莽撞,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出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有意思。”
水苓也被这个行为震惊到,想起少年徐谨礼有多爱护他,她抬头摸着他的脸和他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生气。我只是不好意思,他不是在强迫我,我愿意的。”
熟男徐谨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乖乖,过来。”
水苓被少年徐谨礼抱在怀里,有些为难,她看向自己的丈夫,熟男徐谨礼并不着急,只是在平静地等她。
但男人眼神中的暗示她能读懂,他在告诉她:“听话,过来。”
对于年长爱人的顺从几乎是水苓刻在潜意识中的事,她犹豫着从少年徐谨礼的怀抱中离开,膝行至丈夫面前,被他摸着头发笑着夸奖:“好孩子。”
熟男徐谨礼看着少年的他:“为什么不走?你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不是吗?”
他搂着水苓的腰,捏着她的下巴吻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对少年投以挑衅的目光:“……还是说,你也要加入?”
傲慢又讽刺的口气让少年徐谨礼怒从心起:“去你的。”
他刚起身欲走,被女人一把拉住了手,他回头看着衣衫尽褪、楚楚可怜的女人望着他,央求中带着哄:“别生气。”
“啪”得一声,熟男徐谨礼一巴掌打在水苓的屁股上,口气严厉:“我让你动了吗?”
水苓被这声训斥唤起兴奋,却同时因为丈夫的语气后颈发凉,羞耻夹杂着情欲,那一巴掌几乎打得她脑内高潮。
她转头回到他怀里,主动去吻他,小声说:“错了……”
少年徐谨礼知道这是带有调情意味的掌掴,因为他看见了水苓泛起潮红的脸,与此同时,他非常不情愿的,也被水苓的反应唤起了性欲。
他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会对同样的反应感兴趣和勃起,这是合理的状况,但少年却因此感到一股羞辱。
那个三十五岁的他在扒下他道德的皮,让他不要试图遮掩欲望、装作清高,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一样。
挣扎是没用的,在他听见水苓因为扩张发出娇喘时,就毅然回到了恋恋不舍的女人身边吻她的肩头,抬头看见了年长的他对尚且青涩的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目光。
那是一种带有征服欲的肯定,少年徐谨礼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被他调教了。
“要一起吗?”熟男徐谨礼温和地询问他。
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少年徐谨礼知道他的手段,可即使自己知道也已经被他动摇。
男人低下头问水苓,眼神温柔,语气宽和:“乖乖,愿意和我们一起做吗?”
水苓霎时间睁大眼睛看着丈夫,脸刷得一下红了,话都说不利索:“您、您,您是说……”
熟男徐谨礼对她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同时还在摸着她的腰安抚她:“嗯,你也喜欢他,都是徐谨礼,不是吗?”
少年徐谨礼注意到他没说“都是我”,而说“都是徐谨礼”,他在给予自己身份认同,而不是将年少的自己当成某种替代品。文字游戏而已,可他又一次被说服了,并且希望得到水苓肯定的答案。
他想要肯定,尤其是女人给他的肯定。
而一旦得到肯定,就意味着他同时要接受这一场淫乱的游戏,充斥着三十五岁徐谨礼掌控欲的游戏。
熟男徐谨礼笑着,挑逗着妻子的同时征询她的答案。
丈夫眼底透出的纵容让水苓得以回头看了看少年徐谨礼,男孩看向她,眼神几乎有些可怜,水苓心软地想给他一个吻。
插在她体内的手指突然在这时捻向她的敏感点,让她浑身一软没能吻上去,熟男徐谨礼在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有着危险又迷人的笑容:“乖乖,先回答我的问题。”
少年徐谨礼一直搂着水苓,埋在她颈间除了吻她,没有别的动作。
他们都在等她,等她的同意。
水苓抿了抿嫣红的唇,低头细声说:“那……轻一点好不好?”
熟男徐谨礼笑着靠近她,摸着她的脸颊:“真乖……”
说完之后,将在少年徐谨礼怀中的女人一下拉到了自己怀里,用着不咸不淡的语调和男孩说:“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抽屉里可能有一盒安全套,自己去拿。”
熟男徐谨礼在水苓怀孕后就已经结扎,不需要那种东西。家里唯一一盒安全套还是水苓在做公益性教育宣传的时候买的宣传用品,还好妻子当时买的是他的尺寸,不然少年徐谨礼今天只有看的份。
等少年徐谨礼走后,熟男徐谨礼将水苓平放在床上,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手掌按在她的锁骨那,离脖子很近:“宝贝,先让我操一轮好不好?嗯?”
水苓不知道他后面打算怎么做,听他的语气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握着他按在脖子那的手腕:“您会心疼我的对不对?不要太过分可以吗?”
男人俯身靠近她,用吻安抚她,缓慢地进出,随后说道:“害怕?”
水苓喘息着,怯生生地点头:“有一点……怕你们都插进来,我怕疼。”
徐谨礼摸着她的脸蛋,笑说:“不会让你疼。”
说完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她,水苓被他按住,上身挪动不了半分,只能揪着被子仰头呜咽,乖乖挨操。
“daddy,慢一点……慢…呜呜呜……太深了……”
水苓的脚踩在他的腰上,脚趾被操得蜷缩起来,很快就没有力气地滑下去。
等少年徐谨礼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水苓被熟男徐谨礼操得全身发粉,娇媚地叫床,叫他daddy和主人。
熟男徐谨礼在夸她好孩子、乖乖、宝贝,笑着说操她真爽,下面怎么这么会吃。
少年徐谨礼安全套的盒子还拿在手里,一下子就看硬了。
注意到男孩已经回来,熟男徐谨礼提示他别干站着,把门关上。
关上门上锁之后,少年徐谨礼来到床边拆开包装,给自己戴上套。虽然硬得已经有点疼,但是他不想那么快做,他更想去吻水苓。
看见少年得眼神对水苓流露出渴望和依恋,熟男徐谨礼放开了按在水苓身上的那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宽容大量地说:“你可以吻她。”
他上了床,来到水苓身边,将她的上半身捞起抱在自己怀里,低头含住她红润的双唇,阻断她叫床。少年的吻中带着一种近似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眷恋,他在她消失后想了她整整一个漫长的夏天。
从此夏天再也不是酸甜的橘子汽水,而是潮湿的阴雨天。
水苓被熟男徐谨礼操得发晕,却还能感受到少年徐谨礼吻中饱含的苦涩和思念,尽力分出神思摸着他的脸去回应他。
小穴因为她的分心下意识收缩,夹得更紧,咬得熟男徐谨礼有些疼,他一巴掌打在水苓的屁股上:“接吻归接吻,操你的时候不准分神。”
正吻着被刺激到,水苓一下子咬在少年徐谨礼的唇瓣上,连忙错开去看他:“破了没有,疼不疼?”
看她被插得小腹都在发抖还有心思去关心小孩,熟男徐谨礼笑着由着她。
疼痛感是逐渐漫上来的,但少年徐谨礼不觉得这是坏事,这回就算他回去,也能留下点念想:“没事,可以再亲吗?”
水苓心软得不行,尽可能稳住气息和他说:“过来吧……嗯……这次我会小心点。”
原本年轻的妻子在少年面前变成了温柔的姐姐,熟男徐谨礼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新鲜,所以决定趁着他们接吻的工夫把水苓送上高潮,让她无法全心全意做这个大姐姐。
连腿都被操得发麻,水苓禁不住呜咽,还被少年徐谨礼含着唇接吻,理智全无。
她哭着被吻,哭着被操,全身汗津津的,上面下面,哪里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少年徐谨礼揉着她的胸,又发出了同样的感慨:“水苓,你怎么这么多水。”
水苓揪着他的衣领,埋在他颈间被熟男徐谨礼插得潮吹,灌满了精液,更加湿得一塌糊涂。
干完一轮尝了甜头的熟男徐谨礼退出来去桌边倒了一杯水,端着玻璃杯坐上床,用眼神示意少年徐谨礼去帮水苓清理,下面是他的事。
达成共识后,少年徐谨礼去拿干巾和一次性湿纸巾给水苓处理下体。
喝了一口水,熟男徐谨礼将水喂进水苓嘴里,抱着她笑问:“宝贝,愿意给我口吗?”
水苓感觉到少年徐谨礼在给她擦穴,男孩的手指伸进去将精液都慢慢弄了出来,做得很细致:“您是想……”
熟男徐谨礼点点头:“可以吗?你要是受不了就不用,我也可以和他轮流。”
小穴艳粉发红,水淋淋的,被灌满了精液,已经在向外吐着发白的液体。少年徐谨礼刚刚还没这么冲动,现在却忍不住想快点插进去,想干得这里更红,像吃下他的性器的玫瑰花。
“可我怕我会不小心咬到您。”水苓刚刚就咬到了少年徐谨礼,把他嘴唇都咬出血了,这要是咬在那里,岂还得了。
熟男徐谨礼喝完水,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回来给她拨开两边有些凌乱的头发:“不会的乖乖,我有数,我只是在担心你吃不消。”
“好,那我趴着给您口可以吗?”
“可以,不过不用勉强,受不了可以和我说。”
少年徐谨礼已经将水苓的下体擦干净,用手摸了摸她白嫩的阴户,吻在她的大腿上。
水苓先吻了一下男孩,交代他:“待会儿不要太过分噢。”
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少年徐谨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尤其是当水苓跪着将屁股撅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忍不住欲望,想一巴掌拍上去。
眼神停留在那里的时间太长,熟男徐谨礼看出来他要做什么:“你可以那么做,但是要轻一点,她的身体很敏感,不能用力。”
听他这么说,少年徐谨礼压下了那个念头,暂时不打算这么做,先握着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狭窄的肉穴,刚一进去,就被内壁紧紧吸附,爽得他头皮发麻,少年徐谨礼仰头闭眼叹道:“水苓,你怎么这么会勾人……”
他一开始较为缓慢地顶弄,慢慢感受着身体嵌进爱人体内的感觉,食髓知味后,加快了速度,肉体的碰撞声和水声逐渐不绝于耳。
少年徐谨礼摸着她的臀肉,边插她边说:“姐姐,你里面好窄……嗯……好爽……干你真的……真他妈爽……”
正低头舔着熟男徐谨礼的性器,水苓无法出声回应少年徐谨礼,用小穴夹了一下他,算是回应。
看她握着性器耐心舔着,熟男徐谨礼摸着她的脸低声说:“好乖……好孩子……”
后面被顶撞得实在受不了了,水苓给他舔着,弯下的那截腰肢遭不住塌下去,蹙眉呜咽着含他。
不留一丝缝隙,两张嘴都被喂得发胀,水苓抬眼看向熟男徐谨礼,求他:“嗯……主人,我不行了……呜呜……嘴好酸……”
熟男徐谨礼不想她太累,退出来,用戴着婚戒的手摸了摸她的嘴唇:“用手帮我,像我以前教过你的那样。”
把她抱起来,水苓被俩人夹在中间,前后都是滚热的胸膛,一时心跳得喘不上气:“你们别都离我这么近……我呼吸不过来了……”
很显然俩人都不打算听话,一个埋在她颈间吻她操她,另一个含着她的乳尖,用她的手给自己套弄。
水苓舒服得头脑发胀,下身和手都酸得不行。
少年徐谨礼在她耳畔叫她姐姐和水苓,夸她怎么这么漂亮,又漂亮又会吃,把她的下巴捏着转过来和她接吻。
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熟男徐谨礼顺着吻上去,也凑到她的唇边,笑着吻她的嘴角。
水苓根本没办法同时顾上两个人,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留给她,和少年徐谨礼接吻到一半就被他顶弄得瘫在他怀里,淅淅沥沥洒了一滩水。
才被放开,熟男徐谨礼就像是等够了,捏着她的后颈吻上去,和她十指相扣。
少年徐谨礼去喝水换安全套,喝完递了一杯给熟男徐谨礼,男人朝他看看,很受用,接了过来。
从背后抱着她,能同时揉着水苓柔软的腰腹,少年徐谨礼很喜欢这个姿势,牵着她另一只手一样和她十指相扣舔她的耳垂。
也给水苓喝了一点水,熟男徐谨礼笑着说下面试试看能不能一起。
水苓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行,绝对不行,放不进来的,不要。”
“不是一起插进去,只是同时干你而已,把握好节奏就行。”
水苓觉得这事根本做不到,俩人怕是做着做着就要擦枪走火忍不住一个把她摁住,另一个凑上来咬她。
事实证明这回她终于没猜错,只是按节奏各自进出了一会儿,就还是分开做了。因为她没有了反应的空间,无法搭理任何一个,沉浸在情欲里过了头,实在遭不住,两个都被她往外推,所以各退一步分开操。
她被熟男徐谨礼抵在墙上刚操完,浑身化成一滩水,就被少年徐谨礼继续骑到神智不清。
俩人叫她的方式完全不一样,癖好却很相似,都非要把她操哭才肯罢休。
水苓到最后被干到失禁,连手指都蜷不起来,哭着被他俩同时哄,一个叫她乖姐姐,一个叫她好孩子。
她羞愤地谁都不看,骂他们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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