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玉女剑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子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极。
“没错。”凌风雁笑的极阴邪:“那公孙玉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教给你们坏了事。啊唷!
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苏黛云的姐妹淘,跟你们六剑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苏黛云也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公孙玉比起来怎么样?”“香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白云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后她就是你的人了。”“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旋云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的苏黛云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掌门?还说什么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么关系?”
白云怒瞪着,仿佛想用眼光威吓年轻的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干他一直这样以为的的少年掌门畏怯。
“说你弱是有原因的。”旋云笑咪咪的,一如往常:“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说什么我们卑微?”赤云怒喝道:“我们是西园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叛。”
“的确不算。”旋云的声音似可断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权,凭你们还不配!”“说什么大话?”赤云怒极而笑:“我们俩可是调教了翔云出来的人,说什么也比你这小家伙强多了。”
“西门旋云?”凌风雁这才说了话。
“没错。”“可别以为你是教主的亲生子就可幸免,教主有令,如果你不降伏,可以杀无赦!”
“回去跟玉无瑕说吧!”旋云淡淡一笑:“武林上的道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败之间,有力为强。如果她退回西域,我看在母子的份上,可以不灭魔教。”
“你胡说什么?”不只是凌风雁,连赤云和白云都是满脸嘲笑的表情“就凭你?你连现在这关都过不了,西园的主力军还在数十里的远处,那还是他们不等朱超云,急行赶过来的结果。
看你这小掌门怎么保得住你门中的美女贞洁?苏姑娘赶快去洗洗干净,到床上去等我吧!凌风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比公孙玉被我弄上床,奸的无可自拔时还痛快。”凌风雁看来,己方还占着优势。
赤云和白云既能训练出翔云这样的高手,武功应在同辈之上,要击败旋云和黛云自不成问题,自己就算不使药物,对决紫云子也大有胜算,若依道理而言。这一战本教的胜面占了十足十。
“三师叔和五师叔弄错了一件事。”不理凌风雁的淫言浪语,旋云冷冷望着叛出的两个师叔。
“什么?”“你们以为教出了翔云师兄这门下第一的高手,就表示你们的武艺在门下是交交者?错了,错了,师兄的武功早就已经出师,现在他的实力怎是你们能想像的到?”
“那要试试才知道。”随着话声落下,三条人影交缠。西园一派本就以轻功和剑术称名于江湖,赤云子和白云子的轻功更是高强。
但却连旋云的影子都抓不到。像是一点力都不费,旋云的剑轻飘飘地穿过了他们的防守,割过了两人的咽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来。赤云和白云落下地来时的面目是那么的惊讶,死不瞑目。
“果然不错。”凌风雁不及出手,只看得心神剧震。他轻功也是一流,远在赤云之上,但也不可能像旋云一般的轻松克敌:“你说要我传话,看来确有这资格,在下告退。”揖了揖手,凌风雁转身就想走,但旋云的声音却重重地打在他背转的身上:“传话叫其他人就够了,请你把命留下来吧!明天就是公孙掌门的忌辰,有你的首级,我们才好祭拜。”
魔教的门徒绝非无胆之辈,但接下来的情景却叫他们吓的不能动弹,想展开轻功逃走的凌风雁,身子刚动就被背后的剑一剑削下了头。出手的是苏黛云,趁着旋云独战二人,她已偷进了凌风雁的身边。
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会这么轻易丧命吧!但被旋云的话所威吓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诉玉无瑕,要灭西园至少要派像天山双鹞的人物,这种背叛者、小淫贼还不够看!”
“如果你们能了解我立他为后继者的原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或是你们仍是一样无谋呢?”紫云子看着师弟的尸体,长长地喟叹着,仿佛想把被背叛的伤感一口气吐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师兄?”“旋云入门的五年内,就已练成入门三十六式中的三十五式,所以才能击败超云、逼和翔云,”任苏黛云站在身边,紫云子陷入了深远的回忆:“可这最后一式他练了整整七年。
两年前,当他这最后一式练了五年时,我派他去救援全灭的玉女剑一门,那个晚上,他在下山前来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发觉他的武功早就超过我了。”
“那时他的功夫应该还没练成啊!”“如果你去问他,他会说现在他也还没练成。师父去世之后,我们五个师兄弟打下了这一片天,将师父传下的三十六式列为入门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创见,成了本门的数十套招式。
如果照旋云说的,贪多务得反而不能专心,所以他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础的三十六招,务求精益求精,结果就是这样了。”“师兄对掌门想要如何处置?”
“看他自己想吧!”紫云又叹了口气,终究已上了年纪,这种事还是别插手罢!
“我绝不想他回魔教去,从本门开创以来,他是第一个在武学上让我彻悟的人。”苏黛云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旋云的宠幸。
“如果说武功的话,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拨了拨半湿的长发。
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于旋云手下,最后连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处女的胴体的经验,苏黛云现下回想起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脸怎么这么红?”在身后,旋云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体,让黛云顺势倒在他怀里:“不会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烫,这么想要我吗?”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睡衣轻柔地抚爱,黛云在他耳边轻语:“姐姐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么想的?告诉我好不好,好姐姐?”“只是有点儿生气而已,你连日子都选得那么让人难过。那几天人家刚过生日,你不但不送礼,反而还跑到姐姐房里来,让姐姐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你,想来都有气。”
“所以我才会‘努力’地赔偿姐姐啊!”旋云加重了语调,让黛云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挑动黛云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内。
“讨讨厌弟弟你好坏别弄那儿会湿的”黛云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蚀骨的感受。
旋云解下她的浴袍,藉着月光赏玩她被撩动了心弦的、火热的裸体,双手捧着她涨圆的双峰,指尖夹着嫣红的蓓蕾,开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脚边,黛云颤抖的纤足踢开了它,湿润的汁液早流下了脚边。
“趁着有空好好的玩弄姐姐吧一切一切黛云都都随你的意让黛云让黛云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好酸好痒到床上去吧”
“不好,姐姐。”旋云笑着,把她颤抖的双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这里弄你。”“嗯别留手对就就是那儿大大力些不用怕姐姐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姐姐姐姐一切都随你了哎呀
“黛云突地尖声喘叫出来,旋云的手已经在她结实紧绷的臀上抚动着,紧贴着她双峰的身体正来回揩擦着粉嫩诱人的乳尖,让乳蒂慢慢散了开来。
尤其是那熟悉的烫热阳ju,正贴在她娇嫩的腿上,来来回回地烘着她。黛云的裸背贴上了墙,下身和爱人交缠着,双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颈子。她快虚脱了。
爱人只靠那坚挺硬直的阳ju就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让她前后挺着腰,享受被他抽chā的乐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抽拉出来,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慢慢滑下了双腿。
黛云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纤腰上紧紧抓着的疼痛。现在的她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全占领了,那无比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娇喘地呼喊着,奉献上一切。男人抱着她在房内走着,随着每一步跨出,火热的阳ju紧紧厮磨着黛云娇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热情。
坐上了椅子,黛云感到这体位让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男人令她意兴飞扬的征伐中敞开。
黛云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冲刷着她,让她迷醉在性欲的欢悦之中。她双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阳精从那涨大的gui头中射出,带给她最高最美妙的瘫痪。
“怎么了,姐姐?姐姐?”“嗯。”苏黛云娇慵的裸体软瘫在旋云的身上,连这问话都不想答了,享受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的感觉。“还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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